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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還有諸葛神侯之流的緣故嗎?——若沒了這些礙事的,由得傅丞相掌握朝堂,又何必?fù)?dān)心什么陰謀陷害,又何必他顛覆連云寨、追殺“戚少商”?只是諸葛神侯到底三朝元老,輕易是請不出朝堂的。偏偏“鐵手”自己撞了上來。要知道“顧惜朝”追殺“戚少商”,傅丞相也是在皇帝那里過了明路、得了圣旨,要“清除叛逆賊匪”的。“鐵手”那事兒,說是講義氣,其實卻是“抗旨”。為叛逆賊匪抗旨者,同罪論處,也不算冤枉了。當(dāng)然,“顧惜朝”沒指望能用這個罪名弄死“鐵手”、更不敢指望能憑這事兒弄死諸葛神侯一脈。他也并不想要他們死。拘泥清正者固然可笑,但也確實有其可敬之處。只要他們能別礙事,“顧惜朝”還是很樂意敬他們一敬的。只要“鐵手”這事,能叫諸葛神侯一脈不礙事、哪怕只是不那么礙事,“顧惜朝”愿意敬著他們。就是“戚少商”……如果“戚少商”能念著和晚晴的舊日情分,能因著扛得住那背后陰謀之人的誘導(dǎo),不予傅丞相礙事……雖說“顧惜朝”已經(jīng)不可能與之議和,但哪怕從此多個仇家窺視,“顧惜朝”也不介意將其放歸江湖。以上,于“顧惜朝”而言,都只停留在腦洞階段。查證、實施、根據(jù)具體實施情況調(diào)整……要達(dá)成目的可能還要繞很長一段,也許連最終目的都可能順勢偏移。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腦洞只是腦洞。沒有付諸行動、也未宣諸于口之前,腦洞原本應(yīng)該是生物最基本的自由。漫說人類,金魚都可能在它那七秒鐘的記憶里,做過一個異想天開的美夢呢!——可憐“顧惜朝”,偏偏遇上白飛飛那么個貨!真氣幻術(shù)委實是個大殺器。別看白飛飛只學(xué)到些許皮毛,這幾十年間但凡將其用在和顧惜朝的斗氣之中,就幾乎沒有不被看穿的時候——“顧惜朝”也是顧惜朝,卻又還不是顧惜朝。他到底太嫩了些,遇上白飛飛這么個和顧惜朝斗了幾十年的老家伙,又在心思震蕩之中,且從未遭遇過真氣幻術(shù)這么臭不要臉的玩意兒……不知不覺,便已中招。一切腦洞,不管最終是否施行、能否實現(xiàn),也都給白飛飛挖了個一干二凈。不只關(guān)于“鐵手”、“戚少商”等等,就連對顧惜朝的怨念,那“顧惜朝”絕對不可能宣諸于口的,“她獨自艱難撫養(yǎng)我的時候你不出現(xiàn),她纏綿病榻的時候你不出現(xiàn)……如今你還來干什么!笑我謀事不謹(jǐn)?還是阻我趕盡殺絕?憑什么!”種種對另一個生身之人的怨念,都逃不開白飛飛這個挖掘機。白飛飛十分捧腹:“喜兒啊喜兒,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喜兒!”顧惜朝擲地有聲:“窺私狂!”早上四五十年,顧惜朝還可能會為“顧惜朝”徹底攤開給白飛飛看到略尷尬一二,如今古稀尚且過幾年了,顧惜朝還能看不清?早在探花之位的時候,顧惜朝和“顧惜朝”,就已經(jīng)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了。顧惜朝面不改色,他還能對迷糊著不知是真是幻的“顧惜朝”微微一笑:“她又不曾期盼過誰。你能應(yīng)解入京,她就無憾了?!?/br>“至于我憑的什么……”“傻孩子,我憑的自然是我能叫三代皇帝‘天子守國門’的底氣,而你居然只能給傅宗書那個黑心狐貍玩弄掌心的境遇呀!”“顧惜朝”喃喃:“天子守國門……”“是啊!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顧惜朝十分自得,不僅自得于他和“顧惜朝”截然不同的處境,更重要的是,自得于,他能遇上圣宗陛下降臨凡事的運氣。一提起圣宗陛下,顧惜朝總是這么停不下來。明明雙九也就在他故鄉(xiāng)待了幾年,青史書就更不過寥寥數(shù)千字,顧惜朝和小輩們講古的時候,最長記錄是每晚講上一個時辰、連續(xù)講上一年多都不帶重樣的——之所以沒講上二三年乃至七八年,也不只因為顧惜朝無話可說,而是那群小輩結(jié)束了幼年故事會、正經(jīng)啟蒙去了。白飛飛雖沒個直系小輩去參加顧氏幼崽故事會,不過幾十年的老冤家,哪里會不知道顧惜朝的秉性?說句粗俗點兒的,顧惜朝尾巴一翹,他就知道他是要屙屎還是拉尿了——這會子一看顧惜朝有從圣宗當(dāng)年尊重律法、奪他探花,回頭卻不厭其煩、修正法律開始講古的架勢,白飛飛頭皮一麻,什么繼續(xù)深挖“顧惜朝”的腦洞,什么嘲笑顧惜朝、順便解讀這冤家的側(cè)面……再美妙也都顧不得了,急急收起他那真氣幻術(shù),也不管“顧惜朝”清醒之后猛然凌厲的目光,也不管其他一眾方才被他隨便弄個睜眼暈的忌憚探索的眼神,臭不要臉地沖顧惜朝一笑:“真氣耗光啦!”顧惜朝瞇了瞇眼,當(dāng)他真沒發(fā)現(xiàn)莫名的時空變幻之后,白飛飛那點真氣幻術(shù)手段雖說幻術(shù)效果依然一般、耗費的真氣卻小到微不足道了呢?白飛飛為了避開顧惜朝的滔滔不絕,一貫的別扭驕傲統(tǒng)統(tǒng)不要了,硬生生笑出幾分憨厚無辜味道來:“而且那位的好我們知道不就行了嗎?這么個叫他根本不屑降臨的地方,你又何苦把他說出來,萬一叫人心心念念的,反而擾得他不得清凈,可怎么好?”顧惜朝又瞇著眼看他好一會兒,緩緩點頭:“確實不能打擾。此間也確實要清清干凈了?!?/br>第一百五十章番外正如當(dāng)日,雙九初為淵寂之時,從沒想過淵寂皮囊之內(nèi)還有另一份意識,而他們又會面臨不只無法自主選擇時空來去、還可能被那背后的力量分隔開的可能一般,顧惜朝和白飛飛,也沒有想過他們還有回歸故鄉(xiāng)的可能。甚至基于對圣宗陛下的盲目崇拜,哪怕是白飛飛,都有諸如“圣宗陛下和他叫我和喜兒到了這地界,必有緣故”、“也許把圣宗陛下送我們來這里的使命完成,就能回去”、“如果不能回去,要么是我們領(lǐng)悟的使命不對或完成度不夠或別的什么理由,反正圣宗陛下總是不會錯的”等等“自信”,如顧惜朝這般將“圣宗陛下”視為人生至高也是唯一真理的,自然更不必說。兩個七老八十的老狐貍,又有土著版的“顧惜朝”、“戚少商”、“鐵游夏”等人在手,雖說土著們?nèi)孕拇嬉蓱],偏偏白飛飛的同位體還連疑慮的機會都沒有,而那什么黃金鱗、冷呼兒的,也都是些雜魚之輩……不管怎么說,“鐵手”牽著神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