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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情的關(guān)鍵所在,可以生命共連,簡單來說就是,如果被潛入者在共情的過程中身死道消,那么潛入者也要一命嗚呼。阮星闌覺得這點就挺有靈性的,既要把被潛入者摧殘到神志不清,半死不活,還要保證其不會在傾入記憶海的過程中暴|斃,這其實相當(dāng)有難度了。前兩條阮星闌勉勉強強能搞得定,就是第三條有點麻煩。記得原文里孽徒啟動海棠共情時,用來充當(dāng)媒介的東西,其實是慕仙尊的魂石,因為兩個人總在一起雙修,魂石上面也染了孽徒的血。孽徒直接將魂石連根沒入慕仙尊體內(nèi),然后就進行了共情。可是……可是這讓阮星闌如何說得出口啊,下意識攥緊了屬于七月的魂石,看這玩意偏短偏方,其實不太適合充當(dāng)媒介,要是有什么法器就好了。法器?阮星闌愣了愣,低頭看了看手里的配劍,艱難地吞咽著口水。路見歡的眸色一冷,一瞬間看破了他的想法,當(dāng)場斷呵道:“不知廉恥!師尊在此,怎由得你胡作非為?”慕千秋的眸色一深,若有所思地望著阮星闌。林知意不懂其中關(guān)竅,傻乎乎地詢問:“師兄,是需要什么法器么?我這支笛子可借師兄一用?!?/br>說著,將一直塞在腰帶上的笛子遞給了阮星闌。其實佩劍也好,笛子也罷,主要是阮星闌覺得這樣實在太摧殘人了,七月本來就如此可憐了,怎么能趁他人事不知時,還這般作踐于他。遂不肯接這笛子。抓耳撓腮地想法子,試圖把第三條唬弄過去,心想既然是魔君所定的規(guī)則,自己身為魔君轉(zhuǎn)世,定然可以破解其法,重新制定新規(guī)則。阮星闌思來想去,終于覺得還是做個紙?zhí)娉鰜?,于是便做了個小紙人,這次務(wù)必做的細(xì)致一些,等做完之后,咬破手指在上面鬼畫符。等做完這一切,不知道打哪兒去尋繡花針一樣細(xì)長的法器,索性拽了一根自己的頭發(fā),然后從紙人的屁股里穿了進去。最后把紙?zhí)嫱咴碌念^頂一放,基本上就完事了。深吸口氣,阮星闌望著眼前的三位,鄭重其事道:“如果半途中出現(xiàn)了什么異常情況,務(wù)必保護紙?zhí)?,必要時這玩意兒可以保七月一命,還有記得把七月的嘴巴掰開,防止他下意識地咬舌自盡?!?/br>慕千秋點了點頭。林知意道:“大師兄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護好師兄的身體,師兄就放心去吧?!?/br>路見歡冷笑一聲,雙臂環(huán)胸偏過頭去。再深吸口氣,阮星闌盤腿貼著七月坐下,蛇尾巴偷偷摸摸地鉆進七月的衣衫中,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準(zhǔn)備隔著衣服虛虛地握住小七月。哪知慕千秋眼睛尖,當(dāng)即一聲斷喝:“星闌!放肆!”阮星闌嚇得渾身一凜,蛇尾巴立馬從七月身上縮了回來,在地上亂擺,根本不知道攥點什么東西好。慕千秋低頭看了一眼,抬腳把尾巴踢到了七月的手腕旁邊,蛇尾巴趕緊纏繞上去,阮星闌祛除雜念,心神合一。眼前一片霧蒙蒙的,耳邊是嘩啦啦的海浪聲,隱隱還能聞到腥咸的氣味。阮星闌再一睜眼時,自己正置身于一片漆黑的海面上,底下深不可測,他整個人發(fā)光,飄浮在了半空中。然后整個人不受控制地一頭扎進了海底。水流登時淹沒了口鼻,可神奇的是,并不覺得難受,仿佛魚兒一般,阮星闌在記憶海里肆意翻滾。也不知道游了多久,眼前出現(xiàn)了數(shù)以萬計的光點,因為不知道具體要怎么查探別人的記憶海,阮星闌也只能是照葫蘆畫瓢,雙手合時結(jié)了道法印,眼前轟然亮如白晝,待再能視物時,眼前正是一座雕漆朱欄的小花樓。樓上站著十幾個妙齡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甩著小手帕招呼街道上的客人。阮星闌緩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與七月共情了,眼前的場景,應(yīng)該是七月此生都無法忘懷的事情。他現(xiàn)在就是透過七月的眼睛,能看見周圍的一切。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雙更,九點還有一更,然后發(fā)個紅包,下章評論前十位的,一人發(fā)個小紅包意思意思師尊:有必要讓小畜生知道,怎么懷上五胞胎了。50、震驚!正道人士為何要這樣跟隨著七月上了二樓,隔著房門就聽見里頭傳來的陣陣嬌喘聲,以及時不時吃痛的抽噎聲,聽得出來,這決計不是女子的聲音,因為嗓音略有些沙啞,阮星闌聽聲識人,覺得應(yīng)該是個年紀(jì)不大,生得挺俊的少年。就聽見七月隔著房門輕喚:“城主,昨夜有個門中弟子,在地宮里與爐鼎雙修時,打暈了看守的弟子,還試圖將爐鼎帶出地宮,被人當(dāng)場抓住,敢問城主,要如何處置?”房里很快傳來一道沙啞的男音:“哪位弟子?竟然如此狗膽包天!若是被修真界知道天靈城私藏了那么多人神之子,定然要遭修真界群而攻之!”七月道:“城主,那人是……是城主此前從外帶回來的?!?/br>“十三?”七月:“正是他。”阮星闌與七月共情,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此時的驚恐,連頭皮上的神經(jīng)都一跳一跳的。立馬便覺得這個叫作十三的少年,應(yīng)該不僅狗膽包天,應(yīng)該還是個挺重要的角色。可惜阮星闌對此人沒什么印象,恍惚想起了小鬼來,心里暗想,小鬼此前說想救他離開地獄的弟子,不會就是這位十三吧?由不得阮星闌胡思亂想了。猛然傳來少年痛不可遏的叫喊聲,以及床板都能震塌的聲音,伴隨著尖細(xì)的一聲痛吟,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下來了。阮星闌能感覺到七月渾身都在發(fā)抖,隱隱察覺屋里的少年可能被城主硬生生地在床上折磨至死了。心里一點都不痛快,腦子也嗡嗡亂響。沒一會兒房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城主吃得饕足意滿,春風(fēng)得意地下了樓,阮星闌借著七月的雙眸往屋里一瞥。就見紅帳之下,一位不著寸縷地少年斜趴在床邊,身上一片狼藉,滿屋子都是濃烈的腥甜氣味。正如同阮星闌方才猜想的一樣,這少年模樣生得著實不錯,臨死時,遍體鱗傷,那些供修士們玩樂的陰|邪小物件遍及全身。似臥在了一片晶瑩的沼澤中,雖看不到全貌,但已令人毛骨悚然。阮星闌即便再厚實的臉皮,也忍不住微微發(fā)燙。心里不斷安慰自己,沒啥,沒啥,小場面而已,不怕不怕,身為總攻一定要淡定淡定。可心里還是忍不住打起了小鼓,暗想幸好共情的人是自己,倘若是林知意,肯定要嚇得尖叫一聲,然后捂臉蹲在地上。誠然,林知意看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