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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叮鐺嚇到短暫地嘎了一聲,撲棱著翅膀飛了。翌日醒來時,腰就跟被人用斧頭砍成兩段似的。完全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緩緩爬起身來,疼得嘶嘶抽著冷氣,鬼使神差地伸手往衣襟里一探,摸到了粘膩膩的東西。即便對雙修術(shù)法再遲鈍,阮星闌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昨晚明明是自己想去查探慕千秋的甬|道,怎么像是被人反過來了一般。可是……可是系統(tǒng)是不會撒謊的。搞不懂,也許是痔瘡犯了。忍著疼,爬下床穿衣服。門板被人從外頭連敲三下,傳來了林知意的聲音:“師兄,是我,我可以進(jìn)來嗎?師尊讓我給師兄送東西。”“進(jìn)來?!?/br>阮星闌快速把腰帶系好,一面整理束袖一面偏頭看了眼林知意,問他,“師尊讓你送什么來?”林知意把手里的東西放在了桌面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房間的陳設(shè),空氣中還殘留著昨夜沒散干凈的氣味,稍顯腥甜,唇角忍不住往上一牽,露出一抹莫測高深的笑容來,很快就隱了去。再一轉(zhuǎn)身,又換上了素日很溫和的笑容:“是,一共十冊,師尊說師兄最近心不靜,讓師兄沒事抄一抄,不多抄,每本抄個十遍便可,但不能找人代筆,否則師尊說要狠罰?!?/br>阮星闌一愣,目光往那十冊經(jīng)書上看,感覺十冊摞一起,厚得好像一塊磚頭,這他娘的,不得把爪子都抄廢了?難道說,自己昨晚又跟師尊這個那個了,然后一夜七次郎附體,把師尊弄生氣了,或者是,昨晚稀里糊涂的,真拿夜明珠給師尊開了道,師尊氣得要把他的狗爪子廢掉?極有這種可能!這么一想,阮星闌覺得師尊還挺可愛的,但抄寫經(jīng)書嘛,那還是算了。他還等著去拯救世界呢,哪有那么多閑工夫搞這玩意兒。但也不能為難小可愛,于是阮星闌就點(diǎn)頭,隨便指了指床頭柜,搪塞道:“好好好,抄就抄,你幫我把書堆那兒吧,有空我就抄?!?/br>說完就端個盆出門打洗臉?biāo)チ?,冷不丁聽后面?zhèn)鱽硪宦曮@呼。阮星闌迅速回頭,問了句:“怎么了?”“師……師兄,這……這是什么東西?”“什么什么東西???”阮星闌狐疑,走過去一瞧,見床頭柜被林知意不小心推開了,從里面嘩啦啦掉出來一堆東西。林知意從里面捏起了一根白玉發(fā)簪,紅著臉問:“師兄,此物應(yīng)該是我的吧?”阮星闌:“……”對了,他之前忘記一件事情。就是孽徒打小就不學(xué)好,根骨其實(shí)很不錯,但凡事都喜歡走捷徑。因?yàn)閯ψ谟忻魑囊?guī)定,禁止弟子私底下進(jìn)行雙修,劍宗主修劍道,自然以劍道為重,并不提倡雙修之術(shù)。孽徒心心念念與人雙修,想靠吸收別人的靈氣,來幫助自己的修為火速提升??捎值K于門規(guī),所以只能私底下暗戳戳地意|yin,專門收集符合他審美的修士的貼身之物。而且男女不忌,像什么發(fā)簪啊,腰帶啊,里衣啊,女子的肚兜啊,手串啊,甚至是胭脂水粉,他都有興趣收藏起來。但絕大多數(shù)都是他略施小計(jì)騙到手的,有的就是他隨手偷來的。眼下被林知意撞見了,那粉色的鴛鴦肚兜光明正大地出現(xiàn)在二人眼前,還有肚兜底下,那一截女子手臂粗的白玉柱子是什么個鬼。阮星闌滿頭黑線,趕緊竄過去把東西藏起來,很蒼白無力地解釋:“師弟,我要是說了,你可能不相信,這些都是小叮鐺的寶貝,一直藏在我這兒,你也知道,它是我的靈寵,雖然小叮鐺有如此癖好,可我也不能說什么,畢竟是條命,還能打死嗎?”好像是回應(yīng)他的話,小叮鐺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嘎嘎幾聲。阮星闌趕緊指著它,正色道:“你聽,它承認(rèn)了吧?就是他干的!”小叮鐺:“嘎?”雖然它不是人,但阮星闌真的狗。撲棱著翅膀又要去啄阮星闌的屁股,可還沒啄到,忽然想起來這個屁股現(xiàn)在屬于瑤光殿那位清冷不近人情的仙尊,不是它一只大肥鶴隨隨便便就能啄的。于是就想去啄阮星闌的腰,又想起昨晚躲在窗戶下偷看,仙尊伸手把這腰死死按在自己胯上,于是就覺得這腰也是仙尊的。于是就準(zhǔn)備去叨阮星闌的手。可昨晚仙尊有攥著阮星闌的手,還往他身后拉。手也是仙尊的。小叮鐺很苦惱,因?yàn)樗您Q生里,從來沒有遇見過這么大的威脅,眼前的主子全身上下都屬于仙尊,惹不起,惹不起。阮星闌驚詫道:“小叮鐺,你轉(zhuǎn)性啦?今天沒叨我,我還挺不習(xí)慣的!是不是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了我的好處,所以舍不得叨了?”小叮鐺:“嘎?嘔……”林知意為難道:“師兄,你看,小叮鐺吐了?!?/br>阮星闌:“……”一腳把小叮鐺踹了出去,繼續(xù)給林知意做洗腦工作:“師弟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可不能跟個大喇叭似的,滿劍宗說我偷竊yin|亂,否則師尊知道,他知道會,會……”會吃醋的,還會難過的。林知意在心里給他補(bǔ)充:會殺人,會動怒,會把師兄按在床上往死里弄。可表面卻很善解人意地點(diǎn)頭:“師兄放心,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阮星闌對小可愛很放心,要是鳳凰那個大喇叭,那就不得了了,不出半日,估計(jì)整個劍宗都知道他私底下干的好事兒了。跟小可愛商量好后,出去打水洗了臉。林知意從旁遞了一塊手帕:“師兄,快擦一擦吧?!?/br>“謝謝?!蓖蜌獾氐懒寺曋x,阮星闌心想小可愛就是小可愛,乖得很,只是不知道小可愛在床上是什么樣的。據(jù)原文里孽徒說過,小可愛后期的實(shí)力不俗,如果不是被廢了修為,那么小鳳凰還當(dāng)不上劍宗的下一任宗主。雖然知道小可愛大大小小也算是個攻,但在阮星闌眼里,小可愛就是干干凈凈的小白兔,怎么看都是身嬌體弱易推倒的小白花。遂對林知意格外的溫柔。“師兄,這支白玉發(fā)簪,師兄還要么?”林知意捏著手里的發(fā)簪,微笑著問。阮星闌想了想,這玩意兒是孽徒偷來的,也不知道偷來之后都拿來干嘛了,反正不可能是天天供起來吃香火的,十有八|九都干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兒。小可愛心思單純且長得清秀斯文,啥樣的白玉發(fā)簪配不得他,偏偏拿孽徒把玩過的這支?可是,如果搖頭說不行,小可愛會不會覺得他過于無恥了?72、我可以跟師尊撒嬌思來想去,阮星闌決定折中一下,兩指捏著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