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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煎好后,師尊會親自喂鳳凰喝藥吧?真好。心里羨慕死了。可自己怎么就不生病呢。怎么就不發(fā)燒,不暈倒呢。阮星闌的臉上火辣辣的,覺得自己是個小王八蛋,一點眼力見都沒有,趕緊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下樓。在他走后,鳳凰繼續(xù)念叨:“師尊,快攔住阮星闌,不要讓他行惡!師尊,不要打斷阮星闌的骨頭,他……他記仇,師尊!”嘴里碎碎叨叨念個不停。慕千秋無奈地搖頭嘆了口氣。才下樓,就看見掌柜和店小二準備關門了。阮星闌趕緊上前攔道:“稍微等會兒,我得出去尋個大夫,我?guī)煹懿×恕!?/br>掌柜道:“你這個時辰出門,不是送上門讓邪祟掐的?小公子,年紀輕輕的,多活幾年有什么不好,就連清河當地的修真家族的弟子都解決不了的邪祟,你們有什么辦法?”阮星闌不想聽他王八念經,從錢袋里掏了十兩銀子:“吶,給我留個門,我很快就回來了。還有,距離這里最近的大夫,家住何處?”掌柜收了銀子,一切好說,還給他指了個方向。道了謝。踏著破碎的月色,深一腳淺一腳地出了客棧。街上果然空空蕩蕩。別說是人了,就連條狗都沒有。他心里有點埋怨慕千秋,覺得師尊對自己最近挺冷淡的。腦海中又回想起慕千秋給小鳳凰擦汗的樣子,胃里的酸水都快吐出來了。順著街道,往大夫家走。冷風簌簌的吹,耳邊傳來沙沙聲。在夜色下顯得尤其恐怖。其實,阮星闌也有點害怕。萬一那店小二只是運氣好,才從邪祟手里逃生的呢,既然那邪祟愛扒人皮,定然生得恐怖。夜色又深,萬一撞見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那怎么辦?腳下加塊,趕緊去尋大夫。結果那老頭子膽小,死活不肯出診。沒辦法,又不好強逼一個凡人。遂按著風寒,給小鳳凰買了十貼藥。拿了藥原路返回,夜色更深了。他腰疼,一路上怕林知意和小鳳凰笑話,一直強忍著,眼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疼得走不動路了。單手扶著腰,冷汗珠順,走走停停,喘著粗氣。關押狐貍的琉璃盞忽然亮了起來,他拍了拍衣袖,示意狐貍聽話。緩了緩,怕回去晚了,慕千秋會擔心。轉念一想,慕千秋恐怕不會擔心。要是真的擔心,就不會讓他獨自出來了。“原來師尊真的不愛我啊。”阮星闌提著藥,悶頭往前走,“狐貍,你說,師尊的心,究竟是不是石頭做的?我那么努力地讓師尊快活,努力到腰都快斷了,還……還那么浪|蕩地在師尊身上吞吞吐吐,干盡了我之前覺得很惡心的事,就想讓師尊舒服,讓他高興,讓他……讓他喜歡我,可師尊好像一點都不喜歡我?!?/br>“師尊好像覺得我就是個能讓他舒服的工具?!?/br>“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師尊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個人?難道真的要小黑屋一千多章?我舍不得?!?/br>他很苦惱。明明知道這種時候,不應該這么矯情的。大男人的,矯情給誰看啊,娘們唧唧的。可是,大男人難道就不能難過了嗎?系統(tǒng)合約里,沒有哪一條規(guī)定,他不能因為慕千秋而難過。“……我從作死撩撥,到寬衣解帶,言語是勾引,行為是誘|惑,一言一行皆是喜歡,一舉一動只重不輕,難道這樣都不夠么?”作者有話要說:嘎嘎嘎,幸好星闌不會生,如果他現在揣了崽兒,還被師尊趕出去給鳳凰拿藥,路上一邊暗戳戳地難過,一邊孕吐,其實還挺可憐的,對不對?嘎嘎嘎,本文不搞虐的,立馬讓師尊去哄孩子!嘎,今天就一更~么么噠~122、師尊哄哄你他很迷惑不解。覺得感情這種事情,實在太煩人了。煩得要死。快走幾步,想趕緊回去煎藥。哪知步子拉太大,后腰一酸,那股子麻勁兒又上來了。扶著路邊的竹竿緩了緩。身后不知何聚起了一團黑霧對著阮星闌的后心伸出了魔爪。他毫不知情,心思全在師尊身上。壓根不知背后有什么鬼東西。“奇也怪哉,小鳳凰平時龍精虎猛的,要說淋雨,我們三個都淋了啊,林知意都沒事兒,就單鳳凰生病了?!?/br>郁悶不解,他不是覺得鳳凰不該生病,也沒覺得鳳凰是裝病,只是恨自己的身體素質怎么這么好,為什么不生病,為什么不柔弱,為啥不能得到師尊的疼惜,為什么一定裝作刀|槍不入,金剛不壞的鐵人,擋在大家身前。自己瘦小的肩膀,其實……其實也扛不住的。扛不住師尊的忽冷忽熱。扛不住那種酸楚的勁兒。他也會吃醋,也會難過,也想師尊親親抱抱舉高高,想要師尊哄哄自己。緩了許久,后腰的酸麻勁兒倒是消停了,可心里像是喝了百年陳醋,酸得牙齒都快倒了。眼窩澀澀的,熱熱的。四肢像灌鉛那么難受。怪不得別人總說,愛哭的孩子有糖吃。阮星闌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怎么就不會跟師尊哭,怎么就裝不了可憐。背后的黑氣凝聚起來,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的少年,一雙利爪悄無聲息地探了過來。后心冷不丁涼颼颼的,地面上搖曳著一團黑影,阮星闌一愣,立馬驚覺身后有異。順勢往旁邊一躲,那一爪沒將他的心掏出來,惱羞成怒,發(fā)出桀桀桀的怪叫,竟倏忽掠至阮星闌的面前,一把將他頭頂的小茶棚掀開了。阮星闌心里一沉,暗想這不會就是掌柜說的那個專門擄走貌美女子,然后生剝人|皮的邪祟吧。來不及多想,抽劍就砍。才一運氣,后腰又該死的酸疼起來。都不知道當天晚上跟師尊震床,自己究竟使了多大的勁兒,這腰都快斷了。那邪祟力大無窮,哐當一爪推開阮星闌的長劍,見他扶腰往后倒退,又緊追不舍,一拳往阮星闌的腦袋上砸。媽個叉!不是說好了,只殺女,不殺男?阮星闌暗暗痛罵掌柜和店小二嘴里不吐真話,這一拳頭要是下來,能當場把他的腦袋砸成爛西瓜。提劍就擋,劍與邪祟的拳頭相接,發(fā)出錚錚幾聲,火光四濺,他被強盛的勁氣推出數丈遠,一路在地上滑行,好不容易停穩(wěn),氣海一陣翻江倒海。“看來不動點真格,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了!”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阮星闌抬眸,陰惻惻地盯著邪祟,“正趕上我心情不好,待我把你擒住,送到師尊面前,師尊一定會對我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