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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夜抓我的邪祟長得不一樣啊!”“哪里不一樣了?你仔細講講?”“就是不一樣,那邪祟穿的黑衣服,不像這個,黑漆漆的一團。而且……而且我還記得,那邪祟應該……應該……”阮星闌追問:“應該什么?”“應該是個男人啊,當時,當時我被抓住了,邪祟跟我緊緊粘在一起,我……我雖然沒看見正臉,但邪祟身上那股熱騰騰的感覺,是個男人都……都有?!?/br>阮星闌惱了:“那你怎么早不說?”“公子也沒問我啊,況且,況且我要是說了,那邪祟本來不想殺我的,會不會覺得我告密了,然后非殺我不可了?”“你說呢?”阮星闌恨恨地磨著后槽牙,“別說邪祟了,我現(xiàn)在都想給你一刀!滾,別讓我再看到你!”把店小二轟上了樓,抬眸瞥了一眼釘在石柱上的邪祟,又道:“我說這邪祟怎么這么容易被我抓著,原來不是那采花yin|魔。”慕千秋:“不論如何,這邪祟必不能再留在此地?!?/br>如此阮星闌便一張驅(qū)魔符送邪祟上了西天。折騰了一整晚,天色也亮了。林知意照顧了小鳳凰一整夜,臨到天亮鳳凰才醒。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師尊,把阮星闌摁住了,別讓他胡來!”“師弟,大師兄怎么可能會胡來,你昨夜發(fā)燒了,師兄還替你出去抓藥?,F(xiàn)在感覺好點沒有?”小鳳凰的臉色還略顯蒼白,一聽說阮星闌昨夜替他出去拿藥,微微愣了一下:“你……你替我出去拿藥?那藥呢,我怎么沒喝到?”藥自然是沒了,阮星闌摸了摸鼻子:“這個不是重點,你沒事兒就好了。昨夜我抓了個邪祟,本以為就是那采花yin|魔,結果并不是,看來那采花yin|魔可能知道我們在此,遂不敢再……”“不好了,大家快來看啊,不好了,不好了!”樓下傳來驚呼,眾人一愣,互相對視一眼,阮星闌一馬當先,飛身下樓,就見大堂里擠滿了人。“不好了,那邪祟又殺人了!扒了皮,就……就吊在城墻上,大家快去看?。 ?/br>阮星闌一聽,又順著人群尋了出去。遙遙就見一具血淋淋的尸體被吊在城墻上,底下圍聚著一群百姓,各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就是沒人敢上去把人放下來。阮星闌一邊喊著讓一讓,腳尖一點,輕輕躍上墻頭,見城墻上并沒有想象中血淋淋的腳印。124、咱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略一思忖,便將尸體放了下來。一落地就聽周圍的百姓道:“又死人了!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居然遭了邪祟毒手!”“是啊,每次都被扒了皮,太可憐了?!?/br>“諸位,這尸體你們可知是何人?家住何地?可有親人在場?”阮星闌探了尸體的脖頸,連尸體都涼透了,估摸著早就死了。周圍的百姓道:“不認識,不認識。你又是何人?竟然敢來管閑事兒?”“我是何人不重要,最近有哪家的姑娘無緣無故的失蹤,你們也不清楚?”百姓們紛紛搖頭,表示自己不知。沒辦法了,這邪祟剝皮,從臉皮開始剝的。壓根看不清尸體原本的模樣,哪怕是親爹親媽在此,一時半會兒也認不出來。圍觀群眾甲道:“小兄弟是玄門修士吧?看你年紀輕輕的,是哪個門派的弟子?要知道,這剝皮邪祟,就連常家的人過來,都抓不住,普通的人還是算了吧,年紀輕輕的,可別把命搭上了?!?/br>群眾乙道:“就是說啊,從第一起命案發(fā)生,城里但凡生得周整些的女子,都知道自毀容貌保命,此女竟舍不得自毀容貌,怕不是花樓里的妓?”其他人也紛紛應和。阮星闌被他們吵的腦殼子痛,起身道:“要么幫忙,要么滾蛋!”一句話,原文圍得水泄不通的大街,立馬空蕩起來。慕千秋道:“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沒有,這邪祟剝皮的手法高超,師尊你看,這尸體雖然血淋淋的,但并沒有遭到破壞。一般來說,剝臉皮,或者身上的皮都容易??尚八罹箤⑹种干系钠ひ餐暾膭兞讼聛?,手法高超,想來熟能生巧,都干出經(jīng)驗來了?!比钚顷@捏著下巴暗暗琢磨,見林知意攙扶著鳳凰來了,想了想,同二人道:“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來,一人說一條,鳳凰,該你說了!”小鳳凰蹙眉,圍繞著尸體逡巡一遭才道:“脖頸上套著麻繩,可傷口只有一條,應該是死后才把人吊上城墻的?!?/br>林知意接口道:“若是尋常邪祟殺人都恨不得拆骨掏心,場面都極其血腥殘忍,很少會有邪祟這般只挑人扒皮,還恨不得讓修真界的人都知道的?!?/br>阮星闌打了個響指,笑道:“對!一般邪祟干壞事兒,干完就跑了,站原地不動,等著被正義的玄門修士殺啊,這邪祟殺了人,還刻意把尸體放在最顯眼的地方給人看,這是為什么,鳳凰,你說!”小鳳凰蹙眉道:“如果不是藝高人膽大,仗著修為高深,想與修真界公開為敵,那想必便是刻意引導修真者來此地了??墒?,這扒人皮的邪祟,究竟出于何種目的,這清河地界內(nèi)的家族門派,也不止姓常的那一家,難道通通都成了瞎子,啞巴了?”其實這點也好解釋,修真界不管是家族還是門派,都要面子的。哪家要是出了點事兒,那都恨不得關起門來藏著掖著偷偷解決,不讓外人笑話。這扒人皮的邪祟在犯第一次命案時,定然已經(jīng)有玄門弟子過來絞殺了,遲遲未能除了這邪祟,便可知這玩意兒的厲害。想了想,阮星闌偏頭詢問慕千秋:“師尊,那封自山下來的書信,是哪個家族門派所寫的?”慕千秋道:“匿名信?!?/br>“匿名信?吶吶吶,倘若是騙師尊玩的呢,師尊就那般草率的派人下山了?”慕千秋:“從山下傳來的書信,會先經(jīng)知意的手,然后再送到本座面前。”如此一來,阮星闌就懂了。那些信件會先拿給林知意看,等林知意篩選一下,然后再送到慕千秋的面前。他抬眸望了林知意一眼,暗暗琢磨小可愛最近奇奇怪怪的。該不會是出于一己之私,故意把他們引來此地吧。林知意神色一慌,面色通紅道:“師尊,師兄,你們……你們是在懷疑我?我……我沒有,不是我……我什么也沒做,我當時被師尊責罰,一直在寢殿反應,未提前篩選那些信件?!?/br>“我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你別緊張啊?!比钚顷@噗嗤笑了一聲,上前拍了拍林知意的肩膀,嘻嘻笑著,“你,我,還有鳳凰,咱們仨兒打小穿一條褲子長大,再怎么打,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