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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以后沒準(zhǔn)能用得到,不懷好意地笑道:“來都來了,不順點(diǎn)東西走,多虧?。 ?/br>三人鬼鬼祟祟,在石洞里摸索。這里大得跟迷宮似的,墻壁上點(diǎn)著火把,除了陰氣逼人的潮濕之外,還彌漫著一股血腥氣,在地洞里,要多難聞有多難聞。阮星闌不禁感慨。想當(dāng)年魔君還活著時(shí),在修真界也是鼎鼎有名的美男子啊,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在修真界也是一方巨擎。座下諸魔,就算不是左擁右抱,風(fēng)月無邊,跟著他也是吃香的,喝辣的,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躲在暗無天日的地洞里,干著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大師兄,你快看!”林知意的聲音立馬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shí)。阮星闌定睛一看,當(dāng)即目瞪口呆起來。眼前豁然開朗,竟然別有洞天。一座高達(dá)數(shù)十丈的石像屹立在幾人眼前,雕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身著纁裳,頭戴冠冕,雙手在胸前捏了個(gè)法印。面容俊美出塵,冷不丁一看,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還以為是觀音菩薩??捎制嗔藥追株幒?,遠(yuǎn)沒有觀音菩薩那般,道法無邊,普渡眾生。“這……這是誰?怎么立了這么一大座石像?底下,底下還有供奉,你們快看!”順著林知意手指的方向,就見石像下面,擺放著一排琉璃盞,里面亮堂堂的,團(tuán)簇著光芒。阮星闌暗暗琢磨著,心想,這誰這么自戀啊,還立了這么大一座石像,就聽旁邊的鳳凰咬牙切齒道:“這就是魔君的石像!此等魔頭,竟然還有人替他立金身,祭供奉!簡直天理難容!”下一刻,鳳凰抽劍,飛身而起,極凌厲的一劍平削而去,阮林二人再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暴怒的鳳凰,竟然一劍將石像的頭顱斬下,轟隆一聲,巨石滾落,大地都跟著顫了三顫,阮星闌暗叫一聲不好,剛要拉二人離開,就聽一聲震破天際的聲音,猛然乍響:“是誰毀了我主的金身?!是誰?!”一道黑影從石洞門前飛掠而至,頃刻之間便抵達(dá)于眾人面前。一柄巨斧迎面掄了過來。煞氣沖天而降。阮星闌一手拉小鳳凰,一手護(hù)林知意,擁著二人往后一躲,才沒被煞氣所傷。對方置身于玄色斗篷背后,根本讓人瞧不清楚真容,幾乎是被黑氣包圍著,巨斧血淋淋的,鮮血順著斧頭的紋路,滴落在地。“三個(gè)賤人,竟敢毀吾主之金身,今日吾便生扒了你們的皮,以祭吾主在天之靈!”語罷,掄起斧頭就砍,阮星闌拉著二人,往旁邊一跳,趁機(jī)罵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純爺們,你不是不殺男人的?”對方愣了愣,隨即更加氣急敗壞:“竟然是男人!你們竟敢欺騙于我!好啊,既然都送上門了,那就休怪我不客氣,待我砍碎你們的骨頭,用你們的血rou替我主重塑金身!”阮星闌心道,這世間的邪祟,別管大的小的,總歸都不講道理的。鳳凰掙脫他的手,執(zhí)劍怒道:“躲什么躲?你以為躲了,他就不砍你了?劍宗的弟子,遇事怎可畏畏縮縮?”“哎,鳳凰!”阮星闌伸手拉了一把,連片衣袖都沒拉住。林知意驚道:“師弟小心!”鳳凰一馬當(dāng)先,凌空一劍,平削而去,在半空中長劍與巨斧相接,發(fā)出“鏘鏘鏘”的巨響,登時(shí)火光四濺,靈力溢散,沖天的氣浪將周圍的石臺催成了齏粉,本來就被鳳凰砍掉的石像頭顱,竟然轟隆一聲,碎成了殘?jiān)?/br>“我要將你碎尸萬段!?。 ?/br>“那你就試試看!”鳳凰擦拭著唇邊的血跡,整個(gè)人騰空而起,手里長劍嗡嗡作響,將衣袍震得獵獵生風(fēng)。二指劃過劍身,越發(fā)璀璨的光芒在劍刃上凝聚,靈力吞吐,大地跟著顫動。阮星闌牙疼的把林知意護(hù)在懷里,心道,先讓鳳凰裝個(gè)逼,看他能撐到啥時(shí)候。一面揮袖設(shè)下一道結(jié)界,不讓飛石和二人纏斗時(shí)的氣浪傷害到林知意一分一毫。林知意從他懷里探出個(gè)小腦袋,望著場上打得不可開|交的二位,面露憂色:“師兄,不上去幫忙,真的沒問題么?”“沒問題,鳳凰可以的,你要相信他的實(shí)力。”阮星闌隨口道,兩眼直勾勾地盯著黑影,知曉對方還沒用全力,心不由自主沉了幾分。正當(dāng)鳳凰與之打得難舍難分之時(shí),就聽周圍的石墻里傳出細(xì)微的哭音,林知意嚇了一跳,驚問:“這是什么聲音?!”阮星闌抬手,示意他別出聲,隨后,將耳朵伏在墻面之上,那種哭音越來越響。“師弟,你躲遠(yuǎn)些。”林知意點(diǎn)頭,往旁邊退了幾步。掌心一運(yùn)氣,轟隆一聲將石墻推開,入目便是幾十座石雕。每座石雕都與方才石像的妝扮形容,一模一樣。而聲音就是從石雕里發(fā)出來的。阮星闌狐疑這石雕里有人,輕輕一劍平削而去,那石雕寸寸裂開,露出一位身著劍宗弟子服的少年來。“師弟?!”林知意大吃一驚,上前一步道:“你怎么在此地?”這弟子顯然被做成石雕,憋了太久的氣,整個(gè)人像是霜打的茄子,一從石雕里出來,腿腳一軟就跌坐在地,阮星闌手疾眼快,伸手扶了一把,驚問:“這是什么鬼玩意兒?你旁邊那些石雕里,該不會,也有活人吧?”“是的,師兄,救,救他們……”此話一出,阮星闌跟林知意對視一眼,飛快將其余的師弟們解救出來,除了劍宗的男修十一個(gè)人之外,還有六名身著暗紅色衣袍的弟子。林知意一看見這種衣著打扮,當(dāng)即臉色一沉,霍然攥緊了腰間長笛,整個(gè)人都微微發(fā)顫起來。阮星闌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聽第一個(gè)被解救出來的弟子,顫聲道:“那是,那是清河常氏的弟子,與我們一道兒被擄來此地了。”賊他娘的,竟然是常家的人?吶吶吶,豈不就是林知意的仇人了?阮星闌猛然一偏臉,就見小可愛攥著長笛的那只手青筋爆起,立馬便知他認(rèn)出來了,并見小可愛緩緩抬起了手,趕緊上前一攥他的手腕。127、師兄,連你也要阻攔我?“師兄?”“別沖動,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bào),時(shí)候未到?!比钚顷@攥緊林知意的手腕,把長笛硬拽了出來,往自己腰間一插,“我暫時(shí)替你保管,這六個(gè)人不需要你照看,你去旁邊,看看咱們宗的弟子們,可有活著的了?!?/br>“師兄,連你也要阻攔我?”“喊我?guī)熜质前?聽話,去旁邊照顧咱們自己家的弟子,快去,知意最讓人省心了?!?/br>林知意深吸口氣,點(diǎn)頭應(yīng)了。“先別說話,我替你輸送些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