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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擰巴著眉頭道:“確定!”慕千秋道:“你先猜?!?/br>收回了手指,順手在弟子的唇上涂抹。阮星闌被師尊的一系列動作驚呆了,竟然一時半會兒腦子一空,下意識舔了舔唇,很濃郁的橘子香,酸酸甜甜的。師尊的指尖冰冷,在他的唇上按壓了幾下,當(dāng)場把他的三魂七魄都勾去了大半。“師……師尊……”“你先猜,若是本座先猜了,你便有理由埋怨本座欺負(fù)你了。”本來看橘子有幾瓣,就是看屁股后面有多少條褶皺,眼下褶皺沒了,全靠運氣。有點聽天由命的意思了,阮星闌咬了咬牙:“十瓣!”慕千秋篤定道:“九瓣?!?/br>阮星闌剝開橘子皮,低頭開始數(shù),不多不少九瓣剛剛好。頭皮一麻,又一瓣一瓣地剝開,結(jié)果還是九瓣。慕千秋的笑聲從頭頂傳來:“這游戲的確甚有意思,本座贏了?!?/br>“師尊耍賴!”阮星闌故作從容鎮(zhèn)定,輸了就胡攪蠻纏,“肯定是師尊戳橘子的時候,手指頭摸了!肯定是的!”“輸了便是輸了,哪有那般多的狡辯之詞?”慕千秋淡淡開口,“跪下,張嘴。”阮星闌艱難地吞咽口水:“師尊……”“跪下。”無法違抗師命。只好認(rèn)命一般地從被窩里爬了起來,扶著膝蓋跪在床上,惴惴不安地抬眸望著慕千秋:“師尊?”慕千秋沒理他,伸手解下了阮星闌的發(fā)帶。烏黑的頭發(fā)瞬間如同瀑布,層層鋪在后背,垂至后腰。微傾過身子,將阮星闌的眼睛覆住。那股子冷香又濃郁起來。阮星闌聳著鼻子,渾身下意識地顫抖起來,即便被封印了記憶,可身體卻對慕千秋熟悉至極。連衣服都沒脫呢,就已經(jīng)暗暗興奮了。兩只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阮星闌看不見師尊的臉,黑暗里略顯驚慌,下意識就去摸索。“別動,愿賭服輸。”清冷的語調(diào)在耳邊響起。阮星闌稍微心安了些,可隨即又提了口氣。一只手穿過他的頭發(fā),按在了他的后腦勺上,然后往前微微一送。后知后覺。師尊剛才說的那句話是:“跪下,張嘴?!?/br>跪下。張嘴。紅|潮瞬間蔓延至面龐。耳根子火辣辣地?zé)似饋?。由不得他多想,師尊已?jīng)進(jìn)來了。即便遲鈍得像頭豬,他也明白此刻師尊在對他做什么。不同的是,此前都是他自己主動的。這次卻是師尊主動。師尊的手很冰,很涼。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后腦勺,不許他自己有任何主張,另外一只手就扶在阮星闌的腰上,只有他稍微有片刻的分神,師尊就能立馬察覺,并且加重扣他后腦勺的力道。奶奶個腿!怪不得原文里的孽徒罵慕千秋悶sao。此前阮星闌那么勾引撩撥,師尊都不動如山,原來師尊想這樣。外純內(nèi)欲慕千秋,一兩銀子四個,嘿嘿。135、師尊告白啦阮星闌覺得,自己好像一只小肥羊,主動送上門了。可又覺得,自己厲害的一批。因為師尊被自己狠狠吃掉了。吃干抹凈,半點不剩。真的是吃掉了。下巴通紅,火辣辣的燒著。他其實有點想哭,每次喉嚨一絞,那種想哭的感覺,就會越來越明顯。但絕對不是委屈,而是一種很難以啟齒的興奮。很興奮,興奮到想流淚,想啞著聲兒跟師尊撒嬌。這種時候,好像“被強迫”會顯得更加刺激。為了表現(xiàn)出自己是受師尊的強迫。阮星闌滿臉怒容,時不時地從鼻孔狠出兩口冷氣,表達(dá)自己不滿。身體卻又很實誠地貼過去。他解饞了,師尊也舒服了。互利互惠,誰也不吃虧。只是可憐林知意,受了阮星闌的連累,今晚要被吊一宿了,阮星闌稍微想起林知意,立馬被師尊察覺,懲罰性地擰著他的耳朵。慕千秋道:“與本座在一處兒時,不準(zhǔn)分神想別人。”喉嚨里一緊,阮星闌啞口無言。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師尊的一番雷霆之后,阮星闌渾身一軟,伏在床邊捂住喉嚨,不停干嘔,伸手拂了一把臉,摸到滿手的濕潤。他想扯開發(fā)帶,可手腕就被人攥住。師尊的力氣很大,把他往床角逼去,低聲道:“能不能老實睡覺?”阮星闌又想哭,覺得師尊對自己多多少少有點兇了。抬起臉來,茫然無措地望著眼前:“師尊,我看不見師尊的臉,師尊,師尊,師尊……”“嗯?”“師尊,你是不是生氣了?”“沒有?!?/br>“可是,我覺得師尊好像有點不太高興。”不是好像,是真的有點不太高興。阮星闌從小就挺會看人臉色的。雖然此刻看不見師尊的神情,但光聽師尊說話,便知師尊的情緒不佳。摸索著去拽師尊的衣袖。蠕動著紅|腫的唇,小聲道:“師尊別生氣。我都不知道師尊為什么生我氣。”慕千秋斂眸盯著他看??粗降鼙豢`住雙眸,潮|紅幾乎蔓延至雪白的脖頸,那臉上還沒來得及擦拭,唇瓣也紅|腫不堪。略顯驚慌的小臉上,透著幾分狼狽。慕千秋自覺語氣過了,伸手撫摸著徒弟的頭發(fā)。撫摸著他的面龐,用手指緩緩勾勒出徒弟唇瓣的輪廓,甚至輕輕點了點徒弟精致到一口便能含住的喉結(jié)。那手指還有繼續(xù)往下蔓延的趨勢。可點到為止。慕千秋道:“睡覺吧,睡醒一覺,病就好了。師尊哪里都不去,就在這里陪著星闌,好不好?”阮星闌覺得還可以繼續(xù)的,抓起慕千秋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一貼:“師尊,咱們繼續(xù)好不好?我覺得師尊在床上的樣子,最最可愛了,床下的師尊冷冰冰的,星闌想跟師尊一起舒服?!?/br>“本座此前修的是無情道?!?/br>“我知道,可現(xiàn)在師尊不修無情道了??!”阮星闌把滾|燙的臉貼在師尊冰涼的手背上,“師尊現(xiàn)在與我修的是有|情道。”“本座……不會愛人?!?/br>“愛人是天性,這個不用學(xué)的。師尊如果真的不愛我,就不會陪我胡鬧了?!?/br>“本座也不知道,怎么對喜歡的人好?;蛘哒f是……”慕千秋的神色略顯迷茫,“怎么對你才算好。星闌,你也教教本座可好?”阮星闌恍然大悟。是啊,師尊修了幾百年的無情道,性情如同冰雪,想來根本就不通情愛的。心里除了道法還是道法,壓根沒有七情六欲。此前魔君那般瘋狂地追求他,即便慕千秋不喜歡他,可多少應(yīng)該也會有點感觸,但最后,慕千秋誅殺魔君時,半點遲疑都沒有。師尊……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