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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笑了:“哥哥早說,以后我日日都來親自喂。我讓人重新煎了送來,昨夜哥哥身體突然不適,今個(gè)氣色看著倒好?!?/br>阮星闌嗯嗯幾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考慮自己腿斷了,要怎么跟弟弟做。這似乎很高難度啊。他嘗試著動一動腿,可腰部以下沒什么知覺。不知道干那種事兒,究竟有感覺,還是沒感覺。“你在想什么?”阮星闌如實(shí)回答:“我在想,我還能不能傳宗接代了?!?/br>“自是能的。”“真的?可這要怎么……怎么做呢?!彼悬c(diǎn)苦惱地捶著腿,“動都動不了啊,這要怎么做啊?!?/br>“你愿意與我一起……”“愿意啊,當(dāng)然愿意!”不假思索地回答。廢話,不愿意也得愿意啊,再不離開這個(gè)鬼地方,他都快被折磨廢了。弟弟不愧是弟弟。聽罷,將人掐了起來,放在了自己懷里。而后圈著人,低頭親吻他的唇瓣。冰冰冷冷的,很香甜。也很干凈,沒有任何讓人不舒服的氣味。不知不覺中,他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種打破幻境的方式。并且從中得到了此前沒得到過的幸福。雙臂主動圈住弟弟的脖頸,毫無知覺的一雙腿,被一只大手分開,隨意搭拉在床邊。“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忍。”什么大風(fēng)大浪他沒見過,這點(diǎn)疼算什么。腿都斷成這樣了,再疼又能疼到哪里去。可是很快,他又被現(xiàn)實(shí)狠狠打了一巴掌。因?yàn)橥炔荒軇訌椀脑?,連脫了衣服都費(fèi)事。阮星闌怕自己摔下床,不得不雙臂緊緊環(huán)住對方的脖頸。又因?yàn)檎姝h(huán)抱的原因,沒辦法自己解衣衫,紅暈慢慢騰上雙靨,阮星闌小聲道:“腿不能動,你得抱住我了,別讓我摔下來。衣服脫不掉,怎么辦?”“不怕,有我在,摔不疼你。”有了這么一句話,像是吃了顆靜心丸。也是這會兒阮星闌才瞧見窗戶沒關(guān)。這青天白日的,萬一被人撞見,那怎么辦。他催促道:“去把窗戶關(guān)上,別讓外人瞧見?!?/br>弟弟偏頭看了一眼,倏忽笑了起來。一手托住他的臀腿,直接將人抱到了窗戶旁邊。“別去!丟人的啊,會被人看見的!”阮星闌羞死了,總覺得一定會被人看見。把臉往弟弟的懷里一埋。“不會有人,你自己看?!?/br>阮星闌半信半疑,把腦袋探了出來。就見窗外是一片蓮花池,里面的菡萏開得如火如荼,底下還有鯉魚游動。弟弟靠在窗邊,就將他放在自己的腰部之上。雖沒來得及褪下衣衫,可少年氣盛熱情的地方,差點(diǎn)將人燙彎了。“你……你不能這么欺負(fù)我的?!?/br>即便在幻境里,師尊把自己欺負(fù)得也太狠了吧。想他好說歹說,也是這個(gè)世間獨(dú)一份的總攻大人。居然被師尊一次次地壓在身下,多多少少有些說不過去。“怎么不能?又不是沒有這么欺負(fù)過?!?/br>明明是師尊的臉,可說出來的話,一言一行,又不是熟悉的師尊。撈過旁邊桌子上放的毛筆,筆尖從濃墨里舔|過,對方用著師尊的臉,聚精會神地在他的臉上,脖頸上畫了幾筆。毛筆尖尖很軟,弄得他好癢,下意識就想喊師尊住手。“別動,動了就罰你?!?/br>只這么一句話。阮星闌鬼使神差地不敢亂動了。筆尖從下巴狠狠劃到了喉結(jié),又劃向鎖骨。筆墨淋漓,不知道畫的究竟是什么。又癢又麻的。他忍不住哼哼起來。哪知師尊不高興了,抬手按住他的后腦勺,把筆叼在嘴里,另外一只手又去撈。三筆齊畫,自臉到胸膛,全畫了個(gè)遍。少年的皮膚又白,那墨跡又過于濃烈,兩者一襯,黑的黑,白的白。“你欺負(fù)人?!鄙倌旰吆哌筮蟮卣f,“你欺負(fù)我了,你就仗著我雙腿廢了,你就這么欺負(fù)我?!?/br>師尊也不吭聲,將毛筆丟開,笑著將人往上抱了抱。阮星闌身上的衣袍很松垮,幾番折騰之下就拖在了地面,還露出了白皙纖長的雙足。勾得人心神搖曳。“你壞。”少年眼波流轉(zhuǎn)間暗戳戳地勾引人,故意咬著下唇,像是有一把無形的小勾子攥在手里,直將人勾得魂飛魄散,“你壞?!?/br>師尊勾唇笑了起來,伏身將他的唇,銜入口中,細(xì)細(xì)研磨。手掌在少年的后腰上按著,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阮星闌渾身顫抖,十指蜷縮,被勾得火燒火燎的。并且覺得自己一定有病,肯定腦子有問題。把好好的一副牌打得稀巴爛。快要瘋了,真的要瘋魔了。只會癡癡傻笑,看著師尊把手伸了進(jìn)來,耳邊傳來衣衫撕碎的聲音。手指在衣衫上掏出拳頭大小的洞,剛好完美契合。還省了脫衣服的事兒。他就坐在師尊懷里,拖著兩條殘廢的腿。身子上上下下,漂浮不定。面色酡紅。每一次都以為不能再深了,可下一次又能刷新之前的記錄。阮星闌覺得自己肯定要被玩壞了,已經(jīng)沒有任何語言來形容此時(shí)的感受。越來越瘋,腦子越來越渾沌。低頭一看肚子都鼓起來了。終于轟隆一聲。意識全無。轟隆——頭頂一聲悶雷。腦子鈍疼鈍疼的。阮星闌才一睜開眼睛,就聽見周圍響起一片“大師兄”。等視線恢復(fù)清明,他才反應(yīng)過來,海棠共情終于結(jié)束了。眾人見他醒了,紛紛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大師兄看見什么了”,“大師兄的臉色好差,是不是看見什么恐怖的東西了”,“大師兄可知怎么從這里出去”。154、師尊和星闌互相吃醋“都別吵了,讓他自己說?!毙▲P凰從旁道,“全部都給我閉嘴!”眾人這才禁聲,總算安靜了。阮星闌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去看慕千秋,見他好好的站在一旁,那顆七上八下的心,這才塞回了肚子里。深吸口氣,言簡意賅地把家主和常陵之間不可言說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將人神之子的遭遇,盡可能委婉地說了出來。太過血腥的沒敢說,怕林知意一時(shí)半會兒接受不了。可光是這種程度,就足夠讓眾人憤怒了。聽到家主行惡時(shí),眾人一窩蜂地跑去對家主拳打腳踢,聽到常陵行惡時(shí),眾人又轉(zhuǎn)過身,一窩蜂地對常陵拳打腳踢,聽到兩個(gè)人在一起不可言說時(shí),這下好了,眾人把兩個(gè)人提溜在一起,噼里啪啦好一頓拳打腳踢。開陽踢得可用力了,憤怒道:“我長這么大,就沒聽過比這更惡心的事情!太惡心了!”搖光道:“這種人,死不足惜!師不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