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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透著無邊的寵溺,“你啊~~每次一做錯事就用這招向我撒嬌,你就吃準(zhǔn)了我舍不得罵你是吧?你這個狡猾的小妖精~~”額頭上的手掌再次輕輕摸了摸,接著身體又被小心地放回到床上。楊安南感到嘴巴被輕輕掰開,然后塞了一些東西進(jìn)來,一時間,口中滿是苦苦的味道。楊安南苦得馬上皺起了眉頭,緊隨著一些帶著淡淡甜味的液體又流了進(jìn)來。清甜得好像蜂蜜水,楊安南立刻貪婪地全部咽了下去,口中的苦味一下子被沖散了很多。身體又被人半抱起,厚厚的毛巾在頭發(fā)上輕柔地來回擦拭,這種像對待珍寶般的情感讓楊安南不自禁覺得很舒服。靜靜地躺在溫暖的懷`抱里,楊安南完全放松了身體,漸漸,意識又完全沉入了睡夢中……黑暗中,男人灼熱深沉的眸正靜靜地盯著他沉睡的容顏,如瞄準(zhǔn)獵物的獸,專注又殘忍……“叮咚!叮咚!叮咚!……”一大早,楊安南就被一陣陣催魂似的門鈴聲吵醒了。“誰???”楊安南扶著仍昏沉得厲害的腦袋,睡意朦朧地掀掉身上的被子,呆呆地坐在床上,明顯地還沒有回過神來。“叮咚!叮咚!叮咚!……”門鈴繼續(xù)鍥而不舍地響著,楊安南總算被吵得清醒了一些,痛苦地抱住腦袋,“大清早的,是誰???”“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按了許久,門鈴聲非但沒有絲毫減弱的趨勢,反而愈響愈烈。“別吵啦!”忍無可忍,楊安南終于舉手投降,手腳并用地爬下床,慢吞吞地往身上隨便套了兩件衣服就走出了臥室。“到底是誰?!”楊安南咬牙切齒地一把打開大門,瞪著一雙惺忪的睡眼往外看,就看到門外正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是哪位?沒見過啊……難道是搞推銷的?這么一想,楊安南頓時心情更惡劣,張口就沖男人沒好氣地呵斥道:“先生,你難道不知道一大清早擾人清夢是一件很缺德的事情嗎?!”☆、二十、找上門來!門外的陌生男人微微蹙起挺拔的眉,“楊安南先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午一點(diǎn),嚴(yán)格來算,已經(jīng)完全不屬于早上的范圍了。說是大清早應(yīng)該有些勉強(qiáng)吧!”“就算是中午一點(diǎn)……”楊安南正打著哈欠懶懶地反擊,說到一半,突然猛地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說現(xiàn)在幾點(diǎn)?”男人把手上的手表解下來舉在楊安南的眼前,面無表情地重復(fù)道:“楊安南先生,現(xiàn)在的時間是中午一點(diǎn)整?!?/br>愣愣的盯著眼前的手表半響,楊安南突然“哇”地一聲大叫出來,然后慌慌張張地轉(zhuǎn)身就沖向了臥室,一邊跑一邊激動地大叫著,仿佛世界末日要來了,“遲到啦!該死的鬧鐘怎么沒有響啊?!這下怎么辦???我得趕快去上班??!今天工資會被扣光啦!不要啊………”“上班?”門口,男人刻板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疑惑,“原來楊安南先生你星期天也是得要上班的嗎?”聽到男人的疑問,楊安南正呈奔跑狀的身體瞬間僵硬如石像。停下腳步,楊安南慢慢回過身,盯著男人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剛剛說今天是星期幾?”“我說今天是星期天?!蹦腥瞬粎捚錈┑赜种貜?fù)了一遍。瞬間,楊安南氣得漲紅了臉,嗓音大得都能掀翻屋頂,吼了起來:“你怎么不早說!這樣嚇我很好玩嗎?!”面無表情地看著向自己暴吼的楊安南,男人面不改色地回道:“楊安南先生,從一開始你就并沒有問過我,所以這不能怪我吧?”“你!”楊安南頓時語塞,沒錯,一開始就是他自己記錯了時間,跟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可是他就是莫名的一肚子火!不過一時的理虧還是讓一向面薄的楊安南臉上有些發(fā)燙。雙手交叉在胸前,楊安南沒好氣地沖男人說道:“你到底是誰?找我有什么事情?要是搞推銷的就趕緊走人,我什么都不需要買,我勸你還是別白費(fèi)口舌,浪費(fèi)彼此的時間,我還要回去補(bǔ)眠呢!”男人聞言表情依然沒有什么變化,直接舉手筆直地向楊安南敬了一個禮,中氣十足道:“你好,楊安南先生!我是本市X區(qū)公安局刑偵組的刑警季嚴(yán),請多指教!”楊安南瞬間呆若木雞……刑警!殘存的睡意一個激靈消得干干凈凈,楊安南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重新看向眼前的這位“刑警”,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到,他身上穿的竟然真的是一套黑色的警服!肩頭橢圓形的警徽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亮,神圣得讓楊安南心里不可遏制地冒出一股膽怯。畢竟昨晚他才經(jīng)歷了一場命案,雖然人不是他殺的,但也跟他有那么一段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一覺醒來就被一個刑警堵在家門口,換做其他人,想必心情也是實(shí)在輕松不起來……☆、二十一、他死了昨晚剛剛目睹了殺人現(xiàn)場,今天早上又對著一個刑警在家門口大呼小叫,他的生活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精彩了?在心里默默吐槽一句,楊安南臉上扯出一抹熱情的笑容,“原來是季警官??!不好意思,剛剛多有得罪,您快請進(jìn),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骄捅M管提,我一定盡力而為!”季嚴(yán)朝楊安南微微頷首,然后跨步走進(jìn)了客廳。從黑色的公文包里掏出一張嶄新的紙張遞到楊安南的面前,季嚴(yán)表情嚴(yán)肅地說道:“楊安南先生,昨晚帝國大酒店發(fā)生了命案,我們警方想向你了解一些情況,這是這次我們談話的警方說明文件,請你看一下?!?/br>楊安南伸手接過文件,一邊假裝低頭看內(nèi)容一邊故作疑惑地問道:“帝國大酒店發(fā)生命案了嗎?可是,李刑警,這種事情你應(yīng)該去抓兇手啊?來找我又有什么用呢?我一個普通小市民,能幫上你們警方什么忙???”“可以的,因為發(fā)生命案的地方就是楊安南先生你昨晚參加的訂婚典禮上,時間正是昨晚!”“什么!”楊安南抬起頭擺出一副震驚不已的表情,焦急地問道:“那死的人是誰???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到底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的?舫陽他沒事吧?典禮有沒有受到影響???還能不能順利舉行啊?”新娘都死了,典禮還怎么順利舉行??!在心里默默對自己翻了一個白眼,現(xiàn)在他就是一完全不知情人士,這些事就算知道也得裝作不知道地問出口。“昨晚,訂婚的男女雙方均被發(fā)現(xiàn)陳尸在女方的化妝室中,女方的死因是被人用水果刀直接刺入腹部導(dǎo)致zi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