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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shè)法將無頭尸逼入房中。生怕此處的動靜會被廳上仙門百家察覺,厲聲呵斥道:“不準任何人把消息透露出去,否則殺無赦!全部都滾開!”無頭尸被其一掌打入房門,而后迅速設(shè)下結(jié)界,見墻面上的畫被人碰過,臉色越發(fā)難看起來。而在畫里的阮星闌此刻正深陷其中,根本動彈不得。同樣被束縛住的,還有小鳳凰和開陽。開陽悠悠醒轉(zhuǎn)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高吊在半空中,驚道:“阮公子,路公子,我這是在哪兒?你們對我做了什么?”“我還想問你,究竟對我們做了什么!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小鳳凰掙扎幾下,根本無法掙脫。仿佛陷在了沼澤里,越是掙扎陷得越深。匆忙之下,阮星闌想到了慕千秋,急急忙忙要去捏碎玉簡,哪料根本就無法從懷里掏出玉簡。天樞滿臉陰沉地望著眼前的無頭尸,手里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只詭異的鈴鐺,通體發(fā)黑。他輕輕一搖,無頭尸立馬渾身抽搐起來,不過瞬間就散了架。待處理完了無頭尸,他又面向墻上的畫,陰惻惻地笑道:“既然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剛要一掌將畫毀損,忽聽畫里傳來開陽的聲音:“阮公子,我們究竟在什么地方?快些想辦法出去才行!掌門師兄還在前廳等我!他尋不到我,必定會著急的!”而后小鳳凰罵他:“這里就是你掌門師兄的房間!”天樞的動作猛然一頓,神色遲疑了。萬萬沒想到,開陽居然也在里面。不過一瞬,他就趕緊將畫取了下來,然后卷了起來。塞進了書柜中。至于這些尸骨則是一塊塊地收羅起來,轉(zhuǎn)進乾坤袋中。等做完這一切,他才松了口氣。哆嗦著手,整理著裝。而后,就聽見外頭傳來玉衡的聲音:“師兄,你怎么樣了?身體好點沒有?讓我進去給師兄把把脈吧?”天樞道:“不必了,我很快便出去,你且在前廳等候?!?/br>“師兄,開陽和搖光都不見了,我方才在下面問了一圈,都說沒看見。要不要派人出去找找?”“不必,他們都不是孩子了,在自己家里,如何走得丟。你先回前廳,我稍后就來?!?/br>“是?!?/br>待玉衡走后,天樞仍舊放心不下,遂抓著乾坤袋,打開柜子取出畫。伸手一擰角落里的花瓶,就聽轟隆一聲,床板下傳出聲響。天樞一躍而起,掀開被褥,入目便是一排長階。等入了長階,隧道里黑漆漆的。他沿路點燈,不一會兒就來到一座密室。抬手解開結(jié)界,緩步走了進去。密室空蕩蕩的,就一張床,上面躺著個人。天樞上前,抬手撫摸著宋搖光的頭,沉聲道:“看來我果真大限將至了,你和開陽終究要離我而去?!?/br>之后,便將畫掛在墻面上。結(jié)印念咒,眼前簌簌幾聲,從畫里滾落出三個人來。天樞居高臨下看著三個人,冷笑道:“誰準許你們踏入本座的房門半步?”“掌門師兄,是……是……”開陽捂住胸膛,話還未說完,就看見床上的人,驚道,“搖光!他怎么在這里?師兄,你對搖光做了什么?”“沒做什么,本座只是讓他睡了一覺。開陽,你讓本座好失望?!碧鞓猩焓忠环鳎司捅焕K索吊了起來。阮星闌渾身一點勁兒都沒有,覺得骨頭都要融化掉了。掙扎著偏頭看向鳳凰,見他也是如此。咬了咬牙,才道:“公子月!你究竟還想裝到什么時候?我已經(jīng)全部都知道了,你逃不掉的!”“好多年沒人喚我這個名字了,看來終究是出了內(nèi)鬼?!碧鞓械纳裆谷?,似乎知道紙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會被人察覺,“不愧是慕千秋的徒弟,果真不同凡響,只不過,你們究竟是怎么尋到回音谷的?”原來之前他們尋到無頭尸的山谷叫回音谷,這話說起來就長了。阮星闌也沒打算如實相告,遂道:“我不管你是因愛生恨,還是為情所困,現(xiàn)在我?guī)熥?,還有仙門百家都在外面,你跑不了的,還不快束手就擒,也好留你個全尸!”“你以為我還會放你們活著離開此地?”開陽道:“公子月!是不是你殺害了我?guī)熜??是不是?你為什么要殺他?為什么還要將他肢|解?究竟是為什么?!”天樞望向開陽的目光瞬間柔和些許,輕聲道:“不管我是天樞,還是玉面郎君,我都從未害過你啊,小開陽?!?/br>“可我要的人是師兄,不是你!是你把師兄害成這樣的,是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永遠都不會!我要殺了你替師兄報仇,我要殺了你!”天樞,不,應(yīng)該是玉面郎君,不怒反笑,似乎聽見了什么極有意思的笑話。搖頭嘆道:“沒想到有朝一日,我也會養(yǎng)出兩只白眼狼出來?!?/br>另一只白眼狼還在床上昏迷不醒。阮星闌無法推斷,開陽和搖光口中,撫養(yǎng)他們長大成人的師兄,對他們偏袒愛護的人,究竟是天樞還是玉面郎君。可唯一很清楚的事實就是,玉面郎君殺了天樞,并且將之肢|解成了一百一十三塊。還分散丟了出去。此等兇殘手段,非常人能干的出來。“玉面郎君,你真的舍得殺開陽?你可是看著開陽和搖光長大的,你真的舍得殺他們?”阮星闌道。玉面郎君想了想,又笑道:“這個我不知道,看他們聽不聽話了。他們是我的,我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至于你們二位,我自然不會多留,受死吧!”“住手!”開陽突然大聲道,“不準你動他們,不準!”“不準?你有什么資格與我談條件,我能饒你一命,你便該磕頭謝恩了?!?/br>“因為……因為……”開陽一時半會兒竟然找不到好的理由。“沒有理由,那他們今日必死無疑了,受死吧!”天樞作勢要一掌打向阮星闌的天靈蓋。“因為我跟他結(jié)為道侶了!?。 斌@慌失措之下,開陽一口咬定道,“我跟他結(jié)為道侶了,我……我的身子被他占了,要殺他,先殺我!”天樞收掌,蹙眉道:“你是斷袖?”“是!我是斷袖,天大的斷袖!”“糊涂!誰準你在外胡作非為的?”天樞冷臉訓(xùn)斥了一句,逼問道,“他是誰?姓阮的,還是姓路的?”“姓,姓……”如果只說一個人,也許另外一個人就會被天樞殺死,開陽沒辦法,閉著眼睛大叫,“他們兩個人!都是我的道侶!我們?nèi)齻€人一起的?。?!”阮星闌:“……”小鳳凰:“……”天樞的臉色更沉:“兩個?你腳踏兩條船?一下結(jié)了兩個道侶,誰教你的?你上,他們上?誰給你的膽子?糊涂!”“我無師自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