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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究竟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對待他?是何種出生,又不是他自己能選擇的!你既然不喜歡他,為什么……為什么還要讓他來到這個人間?他從來都沒有看見人間的美好,眼里全是險(xiǎn)惡!你都不知道,那些修士都是怎么折磨他,都是怎么欺負(fù)他的,你都不知道!你能對開陽和搖光好,為什么不能對他好一點(diǎn)?”從前面金儒門的修士口中便可知一二。小狐貍中了海棠內(nèi)丹,勢必就很放|浪不堪,又曾經(jīng)被奴隸市場買賣,還曾遭遇過各種各樣不堪入目的折磨。這些苦痛原來都是最親的人給予他的!可狐貍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沒有做錯什么。如果一定說錯,那么就是小狐貍根本就不應(yīng)該出生!可是,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任何一個生命是原本就不應(yīng)該出世的啊。有人不喜歡這個生命,難道就要他死嗎?“我這里有一個你永生永世都對不起的孩子!”阮星闌伸手隔著衣服護(hù)著懷里的琉璃盞,里面關(guān)著的是小狐貍。小狐貍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也不跟身下的海棠花妖玩了,兩只狐貍爪子扒拉著琉璃盞,發(fā)出嗷嗚嗷嗚的可憐聲音。隔空望著最親的人,也是最恨的仇人。公子月慘然笑道:“就當(dāng)是我錯了吧,我早就回不了頭了?!焙韲道镉砍龃罅康孽r血,忽然伸手將天樞推開,“此前,你對我無情,現(xiàn)在,我也要對你無義,你我永生永世,再也不要相見!”伴隨著最后一字落下,攝魂鈴咔嚓一聲,碎裂開來,天樞的表情終于有了些許變化,抬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山K究什么也抓不住。眼前的人轟然倒地,黃土掩面,血衣纏身,而后,不知打哪兒來的風(fēng),天樞的身子一寸寸地化作了灰燼。開陽和搖光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相比較天樞的死,他們似乎更舍不得的人是公子月。“你們瞧瞧,他們居然還難過!不就是死了個倌,也值得難過?”一個圍觀修士道。“話也不能這么說,畢竟玉面郎君把他們撫養(yǎng)長大,情同父子啊!”“幸好戳穿了玉面郎君的真實(shí)面目,否則七星閣就落到開陽和搖光手里了!”阮星闌聽罷,抬眸驚詫道:“你說什么?你的意思是,玉面郎君果真把位置傳給他們了?”“是啊,傳給他們兩個人了,開陽當(dāng)宗主,搖光是副宗主!”先前說話的修士嗤笑道,“這下可好了,讓娼|妓之子當(dāng)七星閣的宗主,以后七星閣定不復(fù)往日的威風(fēng)了!”“你給我閉嘴?。?!要你管?你是誰?憑什么站我面前指手畫腳?!”宋搖光猛然站了起來,提劍走來。這修士嚇了一跳,氣虛道:“本來就是!娼|妓之子,有什么可狂妄的?”“閉嘴!?。 ?/br>狠狠一劍刺了過來。哪知從旁橫過來一劍,玉衡一掌將宋搖光擊退,斥責(zé)道:“搖光!不得無理!”這修士得救了,立馬道:“還是玉衡長老知禮明儀,娼|妓之子便是娼|妓之子,終究是不懂禮數(shù)的!”宋搖光后退幾步,捂著肩膀,滿臉不敢置信道:“五師兄,你居然打我?為了那么一個人,你居然打我?”玉衡道:“不得無禮!”“什么東西!”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小鳳凰嗤笑道,“天樞一死,就欺負(fù)兩個小的沒了靠山!倘若天樞和玉面郎君有一個人活著,今日誰敢欺負(fù)他們兩個?”林知意嘆氣道:“天意弄人?!?/br>阮星闌也覺得挺難過的??粗扈?,天璣,天權(quán)三人的滿臉漠然,再看看玉衡的疾言厲色,突然覺得開陽和搖光好可憐。經(jīng)過此事,七星閣再也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了。還要在修真界背負(fù)著娼|妓之子的罵名。可能今生今世都抬不起頭了。“師兄,師姐,你們……你們居然就站著不動,全在看戲是嗎?”開陽扶著宋搖光,滿臉失望,“就因?yàn)槲液蛽u光是玉面郎君撫養(yǎng)長大的,便不再是你們的師弟了?”天璣道:“若非玉面郎君從中作梗,你倆未必能順利當(dāng)上七星閣的長老。既然掌門師兄是玉面郎君假扮的,那此前的宗主人選便不作數(shù)了。須得重新挑選才是?!?/br>其余幾人也應(yīng)呵起來。不過短短半日,開陽和搖光便跌落至了塵埃里。如果玉面郎君,或者天樞還活著,怎么舍得看著一手撫養(yǎng)長大的孩子,受這種委屈。玉面郎君如果知道自己死后,曾經(jīng)百般疼愛偏袒的孩子,居然被外人如此指責(zé)羞辱,必定要?dú)獾么髿⑺姆桨伞?/br>“好一個七星閣,我今日算是領(lǐng)教了!”阮星闌見不得這種事情,抬步走向玉衡面前,“滾開!”玉衡冷聲道:“你想做什么?”“不做什么,我又不是七星閣的人,你管不著!”一劍將玉衡逼退,阮星闌走到方才羞辱開陽和搖光最兇的修士面前,直接將人踩在腳底摩擦,冷冷道:“娼|妓之子是什么意思,來,就你長了舌頭,你給我解釋解釋?”“你……你……我……”阮星闌話雖如此說,但卻將人踩得根本說不出話來。他抬眸,環(huán)顧左右,正色道:“我不是在為任何人說話,只是見不得有的人見風(fēng)使舵,落井下石。開陽和搖光是天樞長老收進(jìn)門的,即便后來是玉面郎君撫養(yǎng)的,但也不是玉面郎君生的!什么娼|妓之子,簡直一派胡言!你們爹媽給你們舌頭,就是讓你們胡說八道的?”開陽和搖光從未想過,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有人敢站出來替他們說話。宋搖光的臉皮狠狠顫抖了幾下,為此前對阮星闌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感到無比悔恨。“天衍劍宗這是想袒護(hù)他們了?”在場的修士問。阮星闌道:“此前在天衍劍宗,他們比試輸給了我,當(dāng)時我就說了,他們此生都將侍奉在我左右。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們當(dāng)我死了?”眾人面面相覷,有人甚至質(zhì)問慕千秋:“慕仙尊!你看你教養(yǎng)出的好徒弟,竟然是非不分,黑白不辨!”慕千秋冷眼掃過:“你在教本座做事?”而后下一瞬,一柄長劍飛速出鞘,精準(zhǔn)無比地抵在對方的喉嚨之上。“慕……慕仙尊饒命啊,慕仙尊!”慕千秋環(huán)顧左右:“誰還想教本座做事?”眾人齊刷刷地后退一步。收了長劍,慕千秋轉(zhuǎn)過頭來道:“星闌,點(diǎn)到為止。”阮星闌本來以為師尊要說適可而止,沒曾想是點(diǎn)到為止。心里一熱,突然覺得有個好師門,有個好師尊,實(shí)在太重要了。小鳳凰和林知意主動過去攙扶開陽和搖光。小鳳凰冷著臉道:“哭什么?把眼淚收起來!不要讓別人看你們的笑話!”而后,他又同其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