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9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了顧總的情人后我跑路了、今天也在放飛自我、忘性、匹諾曹、把弟弟養(yǎng)歪怎么辦(H)、我開的咖啡館火遍全服、被家里的貓看上了怎么辦(H)、做白月光我是專業(yè)的、竹馬是個(gè)偏執(zhí)狂、重生之愛妻心切
再搭理她。轉(zhuǎn)而一劍沖著云景身后一劈,便聽轟隆一聲,竟撞到了什么東西。長劍嗖得一聲,又倒飛回來,抬手一接,震得虎口發(fā)麻。云景痛苦不已,被迫揚(yáng)起頭來,破碎的聲音從唇角溢了出來。“該死,敵暗我明,沒辦法了,只好來點(diǎn)硬的!”阮星闌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甩了一疊明火符出去,明火符遇靈力自燃。燒得橋下面噼里啪啦響,風(fēng)助火勢,很快便將頭頂和四周的墻壁都烤燙了。人站在地上都燙腳,更別說是掛在火海上空的云景,幾乎被烤得全身通紅。便聽咯吱咯吱的聲響,束縛住云景的東西,終于現(xiàn)出了原型,竟是一團(tuán)黑氣,捆住了他的四肢和腰,甚至連下巴都被死死抵住,以至于他無法呼救。阮星闌見狀,趁機(jī)飛身上前,一劍砍向黑氣,云景整個(gè)人軟綿綿地從半空中墜了下來。阮星闌原本想去接人,又想,男男授受不親。自己不行,師尊更不能行,便道:“鳳凰,你去接一下云宗主!”小鳳凰卻沒聽見似的,不僅不接人,還往后退了幾步。他都不肯接,更莫說是慕千秋和玄霜了。至于林知意……他還沒云景生得壯實(shí),還不得被云景活活壓死。便是那么一剎那,地上噗通一聲,煙塵四起。待煙塵漸漸散開,便見云景單膝跪地,一手捂住喉嚨,咳嗽起來:“不愧……不愧是無間鬼境,委實(shí)詭異?!?/br>阮星闌剛一落地便聽見這句,方才他一激動(dòng),手起刀落快準(zhǔn)狠,一疊明火符將那些個(gè)鬼玩意兒燒成了灰燼,哪里知曉云景方才究竟怎么回事。便很好奇地問他:“怎么說?你方才究竟怎么了?臉很紅,你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云景忙道,“方才并沒有發(fā)生何事,乃我自己修為低淺,又粗心大意,一著不慎才會(huì)如此。以后必得牢記此教訓(xùn),再不會(huì)重蹈覆轍!”阮星闌覺得懸乎,很懸乎,他剛剛也沒問什么啊,怎么云景突然這么大的反應(yīng)。眼睛雪亮的阮某人仔細(xì)看了他幾眼,就見云景不僅臉紅,連脖頸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那衣服將落未落,一晃晃的。云景被他盯得略狼狽地偏過臉去,這才想起面|具飛了,神色一慌,忙四下逡巡,連聲問道:“面|具呢,我面|具呢,誰看見我面|具了?”林知意從旁寬慰道:“云宗主,方才面|具掉到了橋下,又被大師兄一把火燒了,遂……云宗主,面|具即便再重要,那也是死物,丟了便丟了,命才最重要?!?/br>哪知云景情緒異常起來,臉上的血色嗖嗖掉了個(gè)干凈,煞白著臉轉(zhuǎn)過頭來,望著眼前的幾個(gè)人,神色頗為晦澀。阮星闌見他如此,便好心好意提醒道:“不僅是銀花面|具,你的那倆大饅頭也掉了?!?/br>云景的臉色越發(fā)白了,顫著聲道:“你們……都……都看見了?”阮星闌點(diǎn)頭:“是!反正我看見了。”林知意也道:“我不會(huì)撒謊,我也看見了。”“那你……”云景偏頭望著慕千秋,見到慕千秋點(diǎn)頭,又心如死灰地望著鳳凰。小鳳凰道:“就你那樣也怕別人看?你有的東西,我們在場幾位,誰沒有?”“你們似乎忘記還有個(gè)女修在此?!毙浔亻_口道,“堂堂玄女宗的宗主,竟然是個(gè)男人!傳揚(yáng)出去,簡直奇恥大辱!玄女宗上下皆為女子,你竟是個(gè)男人!說,你一直以來都假扮女子,究竟所欲何為?”云景不回反問道:“那你們方才,誰最先見到我的真容了?”方才那面|具一掉,幾個(gè)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望了過去,誰知道哪一個(gè)先看見的。阮星闌便道:“所以說,面|具到底怎么了,難不成誰看見你的真容,你就要以身相許嫁給誰?”他就隨口一說,沒曾想云景竟然鄭重其事地點(diǎn)頭,萬分悲戚道:“是!”而后,云景又問:“所以,方才除了玄霜姑娘,究竟誰最先看見的?”幾個(gè)人面面相覷。云景上前一步,又問:“還不說?難道要我跪下來求你們,你們才肯說?”阮星闌道:“大可不必!”而后心里默默盤算,究竟坑誰比較好。于是乎暗暗與林知意和鳳凰對了個(gè)眼色,三人的手指齊刷刷地往慕千秋身上一指。異口同聲道:“師尊!”慕千秋:“……”看來是得整肅門風(fēng)了,三個(gè)小畜生最近皮都癢癢得厲害。便見那云景的表情瞬間好看的緊,得知那人是慕千秋后,竟還有一種大松口氣的感覺。勉強(qiáng)露出一絲笑容道:“那樣也好?!?/br>慕千秋抬眸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熱道:“本座修的乃無情之道,不與人結(jié)為道侶,你若執(zhí)意如此,那本座便只能殺你證道?!?/br>此話一出,林知意的神色又莫測高深起來,望著旁邊跟個(gè)沒事人一樣的阮星闌,心道,人與人終究是不同的。同為修真界大名鼎鼎的仙門名士,師尊待阮星闌終究是與旁人不同的。時(shí)至今日,師尊焉修什么無情道,分明便是有情道,二人夜夜同床共枕,連貼身的里衣都互相穿錯(cuò),即便不用親眼去看,也知戰(zhàn)況是如何激烈。自己這位大師兄,倒也是個(gè)曠世奇才,竟能拿下師尊,怕是使勁了渾身解數(shù),光是這么一樣本事,旁人無論如何也學(xué)不來的。阮星闌眼觀鼻鼻觀心,也不追問云景方才究竟怎么了——反正十有八|九都是那種只能意會(huì),不可言說之妙,索性招呼眾人過橋。云景仍舊心有余悸,面露遲疑起來。許久才同眾人道:“大家小心些,此地邪門得緊,莫要掉以輕心,尤其是男修,在外一定要保護(hù)好自己?!?/br>作為這個(gè)隊(duì)伍里唯一一位女修,玄霜便道:“既已將那些鬼花燒了,那還怕甚么?只管過橋便是!”語罷,徑直走到了最前面,阮星闌聳了聳肩,抱著長劍跟了過去。此橋破得跟什么似的,走上去都晃蕩,甚至都能聽見轟轟的聲音,兩邊的鐵索銹跡斑斑,長滿了青苔。摸上去冰冷冷的,滑膩膩的,說不出來的感覺。阮星闌皺眉道:“怎么跟鼻涕蟲似的,怪惡心人的?!?/br>“大師兄,什么是鼻涕蟲?”林小可愛走在阮星闌的身后,腳下小心翼翼地邁著小步子,腰上的笛子晃了晃,“師兄見多識(shí)廣,知道好多我不知道的東西?!?/br>阮星闌聽了很受用,笑道:“我懂的事情多得很,回頭再好好教你?!?/br>林知意剛點(diǎn)頭答應(yīng),不料腳下踏空,身子歪了一下,直接撲到鐵索上,嘴里一聲驚呼:“啊,我的笛子!”伸手便要去抓,身子便往鐵索外一傾,整個(gè)橋都抖動(dòng)起來。阮星闌生怕他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