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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求你了,你想怎么樣都行,只要不在這里,真的,我不想......”我把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很低很低,甚至癡心的以為這樣能換來他的憐憫。“沉沉,你沒資格跟我提這么多要求,這是懲罰?!?/br>顧哲將手抽出來,按住我的肩膀,讓我正對著餐桌,還未等我反應過來想要掙扎,雙手已經(jīng)被擒在了后背。他的力氣太大了,無論我怎么使勁掙扎,都是徒勞。顧哲的身體已經(jīng)壓上來,他的影子籠罩著我,提醒即將來臨的噩夢。“刺啦”,那是布撕裂的聲音。“沉沉,我要你一輩子都記得這種痛?!痹捯魟偮?,疼痛穿破了身體。仿佛是刀子刺進去了一般,被人用絞rou機絞成血rou模糊,將整個人從中間撕成兩半。好想死。耳邊是顧哲的喘息聲,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被迫讓我看前面。眼淚混合著燈光模糊成一片,但隱隱約約間,是好幾個身形的輪廓,就在不遠。他們的目光在看哪里,是不是看著我,心里鄙夷著如此不堪的,骯臟的樣子。快點醒過來吧,快點醒過來吧。我緊閉起雙眼,當做看不到,心里默默祈求著這場酷刑趕快結束,甚至期盼自己昏過去,這樣再醒來,就結束了。顧哲呼出的熱氣黏上耳朵,被情欲渲染沙啞的聲音,帶了點玩味的笑意:“沉沉,你喜歡的?!?/br>直到這一刻,他也不忘在破碎的尊嚴上,多踩幾腳,讓它再不能拼起來。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雙眼睜開,張口想要反駁,顧哲一用力,差點叫出聲來。我死死的咬住嘴唇,血腥味彌漫開整個口腔,腥咸的味道里夾雜著如同膽汁一般的苦澀,嘴角是匕首裂開的鮮血。指節(jié)泛出青白色,餐桌上印出一個發(fā)絲凌亂,面頰緋紅,眼神渙散迷離的男人,喉嚨不受控制發(fā)出的嗚咽聲,滴在地毯上紅色的斑點。這夢,還會不會醒過來?在意識快要脫離時,恍惚間我看到了過去,無數(shù)碎片拼成的圖,折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以及那份現(xiàn)在被磨盡的喜歡。我閉上眼,身上是被車輪碾壓過的痛,下半身更像是拿扎滿刀的輪子壓過一般。可我想睡一覺,漫長的一覺,再也不要醒過來。Chapter3.我是直的兩年前——“顧哲,我喜歡你。”當這句話終于說出口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仿佛它壓在了我心頭很久,為的就是久違的此刻。手掌緊握成拳頭,如果顧哲仔細看的話,他一定能發(fā)現(xiàn)我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嗯。”我等待著他的回答,甚至想好了如果被拒絕該找什么樣的理由安慰自己,結果聽到的是一句不咸不淡的輕哼。實在太輕了,讓我覺得自己不是在告白,而是再問他今天中午吃米飯行不行。“嗯,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在顧哲心里,是不是我的表白跟平常開的玩笑一樣,所以他沒放在心上。所以他笑了笑,好看的嘴里揚起剛好的弧度,一模一樣不帶波瀾的聲音:“是不好的意思?!?/br>我想過了會被他拒絕,卻沒想到被這么干脆的拒絕。他大概覺得往我心上捅的刀不夠深,又說道:“沉沉,你還小,不明白什么叫喜歡......”“打住。”無數(shù)次的說教讓我已經(jīng)猜到后面顧哲會說什么,冠冕堂皇的道理聽了太多。“我不小了,過幾天就十八,這不是你拒絕我的理由?!?/br>顧哲愣了一下,他大概沒想到我回去反駁他,畢竟認識的幾年里,他說什么我都聽,他要我往東,我絕不會往西。所以現(xiàn)在我不僅打斷了顧哲的話,還反駁他,一定讓他覺得不可思議。“我不管。”趁著他還沒開口回我的間隙,我不依不饒的繼續(xù)說:“總之你必須給我個回答,如果你不愿意的話,也沒關系。”我裝作通情達理的大度樣子,實則內(nèi)心偷偷盤算著,如果顧哲不答應,我該怎么纏著到他答應為止。“我不喜歡男人?!?/br>在我還在沉靜在幻想里不能自拔,顧哲的聲音猛的一下把我拉回來現(xiàn)實里。“而且我只把你當成弟弟?!?/br>我這是......被發(fā)了一張“好弟弟”卡?“誰他媽要當你弟弟。”我毫不留情的時候回嘴道。誰跟他是親弟弟,我才不相信顧哲看不出來我的喜歡。但凡長了兩雙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偏偏顧哲是個眼瞎的?“沉沉......”他有點無奈的叫道。顧哲太了解我的脾氣了。他知道我永遠沒辦法對他生氣,尤其是每次只要他一開口叫“沉沉”,那透著無奈和寵溺的語氣,一下子就能將我大半的怒氣給消掉了。我結結巴巴的說:“反......反正......我不當你弟弟......”“可是,沉沉......”“我不管?!蔽掖驍嗟?,生怕他說出什么大道理,然后又把我給洗腦了。“要么你就和我在一起,要么你拒絕,但我也不會就這么輕易放棄的,總之......”我對上他的眼眸,深沉而明亮,像是從夜晚大海上倒映出的月色與星光。“我不可能當你的弟弟,你也別想用這種話把我給推出去。”反正還有這么長的時間,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除非顧哲是塊木頭,不然我一定能將他拿下。我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并且想好了一籃子的“掰彎計劃”。什么看恐怖片裝很害怕,走路裝作不小心絆倒投懷送抱,吃飯故意用手去擦他嘴角。我就不相信這樣他顧哲還能動懷不亂,不動如山。“好了,沉沉。”頭心傳來溫熱的感覺,即便隔著頭發(fā),我還能感到顧哲指尖的溫度。像是一陣暖流,從頭頂滑過全身,酥酥麻麻的。他沖我笑了,好看的桃花眼微微彎起,嘴唇是淡淡的粉色,纖長而卷翹的睫毛上升起薄薄的霧,盛滿了芳澤的酒窩。我聽到了心猛烈跳動的聲音。我對顧哲,是丟了槍的士兵,自愿成為他手下的俘虜。“你別摸我頭?!?/br>我強做鎮(zhèn)定的拍掉他的手:“本來就不高,你再摸,我就更長不高了?!?/br>臉頰傳來清晰的溫度,讓我有種在烈日下被灼燒的錯覺。“沒事,你這么高剛剛好,很可愛?!?/br>你聽聽,你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一邊跟我說自己是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