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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笨啊,還被他mama知道。”孫姝予怒道,“阿遇!”阿遇又一慫,哼哼唧唧地轉(zhuǎn)身,拉著他哥的手前后搖晃著撒嬌,可憐兮兮道,“人家想幫你賺錢嘛,你不要生氣,以后我再也不幫別人寫作業(yè)了?!?/br>前臺小jiejie忍不住捂著嘴偷笑,她這一笑,把孫姝予的火氣都給笑沒了,只好帶阿遇下去繼續(xù)吃了一半的午飯。二人沿著昏暗的臺階往地下室去,阿遇還在他身后喋喋不休,捏孫姝予的腰,揉他的肩,摸他的耳朵,孫姝予哪里敏感他的手就往哪里去,就想逗他哥笑。孫姝予滿臉嚴(yán)肅地轉(zhuǎn)頭,還沒開口,阿遇高大的身軀就壓了下來,他一手抵住墻,一手按住孫姝予的肩膀,低頭親在他的嘴角。吻畢唇分,阿遇面容英俊,抿著嘴笑,垂眼溫柔地看著他。孫姝予故作鎮(zhèn)定,“你以后不能再幫別人寫作業(yè)了,學(xué)習(xí)的事情都是自己的,而且你這樣做會……”阿遇又親了下來。哥哥的叮囑消失在交纏的吻中,阿遇這次親的比之前久了點,他一手捏住孫姝予的下巴,輕柔地把舌頭伸進(jìn)去,親得纏綿悱惻。被親的人表面不為所動,暗地里卻心如擂鼓,突然覺得阿遇這樣溫柔專注地看著一個人的時候,是沒有半分傻氣的。“你這樣做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再說了,這也不……”阿遇再次低頭。這次他不再客氣,雙手捧著孫姝予的臉,吻得又急又欲,寂靜空曠的地下室里響起接吻的水聲,孫姝予的呻吟若有似無,像小貓喝奶,阿遇的喘息聲愈發(fā)粗重濕熱,一手撩起他的衣服去摸他的腰。他的吻第一次是蜻蜓點水,第二次是狡黠又甜蜜的警告,第三次就是強(qiáng)勢地占有掠奪。孫姝予終于受不了了,惱羞成怒地推了下他。阿遇抬頭,笑得壞壞的,透著一股子得意的機(jī)靈勁兒,擺明了不肯聽他繼續(xù)說下去,孫姝予只要開口,他就耍賴親他。他胳膊一用力,大膀子撐得衣服緊繃,輕而易舉把孫姝予舉起,讓他趴在自己身上,托著他的屁股坐在椅子上。二人額頭相抵,阿遇哼哼著撒嬌,不情不愿道,“知道了,以后不替人寫作業(yè)了?!?/br>見他這樣,孫姝予也不好再發(fā)難,只得三令五申,以后不能做這樣的事情。阿遇不敢反駁,心里還有些不服氣,吃完飯后繼續(xù)上班,還在反思到底哪里出了錯,怎么就被發(fā)現(xiàn)了,一定是對方太笨的問題。孫姝予見他心不在焉,就知道阿遇還沒放棄這個想法,趁店內(nèi)人少,想同他講清楚事情的嚴(yán)重性,阿遇叫苦不迭,抓了抹布逃之夭夭,去擦展示柜。孫姝予簡直拿他沒有辦法。店門口風(fēng)鈴聲響起,孫姝予聞聲抬頭,見來人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少婦,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攏在腦后,衣服剪裁得體,看不出牌子,脖間系著絲巾,湊得近了還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然而她雙手緊緊攥著,眼底的焦慮擔(dān)憂顯露無疑,甚至還有一絲怯意,一看就不是來買東西,倒像是來找人。孫姝予突然覺得這人看上有些眼熟,一時間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他體貼道地問她是否需要幫助。她茫然地點了點頭,像是渴了很久的人,無措地舔了下干澀的嘴唇,聲音嘶啞道,“我找人……是一個男孩子,快二十歲,一米八四,大眼睛,雙眼皮,眉毛很濃?!?/br>孫姝予心里咯噔一聲,還以為是阿遇干了缺德事又被別人的家長找上門,帶著歉意笑了一下,小聲道,“阿遇!”蹲著的阿遇豁然起身,委屈道,“都知道錯了,你怎么還對我兇!”他轉(zhuǎn)身,抱怨聲戛然而止,定定地看著這與周圍格格不入的陌生女人。變故就在眨眼間,孫姝予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見兩人同時有所動作,女人發(fā)出聲啜泣,頃刻間淚流滿面,她踉踉蹌蹌地朝阿遇撲過去想摸他的臉,阿遇卻面色鐵青,拽著她一直胳膊往門外拖。孫姝予面色變了,直接起身阻止阿遇,卻在下一刻聽清了女人嘴里的叫喊。“阿遇,阿遇,我是mama啊阿遇……你連mama都認(rèn)不出來嗎?!?/br>他愣在原地。阿遇卻充耳不聞,把她往門外一丟,看到對方狼狽地摔下臺階都無動于衷。孫姝予有些被嚇到,眼睜睜地看著自稱阿遇mama的女人摔得滿身灰,撐著膝蓋從地上爬起,再顧不得優(yōu)雅體面,披頭散發(fā)地?fù)湓陂T上,拍著門祈求,“阿遇,mama很想你,你看看mama啊阿遇……!mama來接你回家了!”她的聲音被一層厚玻璃隔絕在外,顯得模糊不清,卻哭得撕心裂肺,阿遇的身軀牢牢堵住大門不肯放她進(jìn)來,也不肯回頭看她。阿遇聽著她無孔不入的叫喊,額角青筋暴突,忍無可忍。他狠狠錘了下身后的門,發(fā)出聲打鼓般的悶響,孫姝予的心也隨之一顫。阿遇暴怒道,“你不許這樣叫我!”第二十八章這個自稱是阿遇mama的女人名叫鐘婉。她被阿遇丟到門外,拍著門哭嚎,不少路過的人聽著她低聲下氣的凄慘叫喊都為之動容,偏的阿遇一副鐵石心腸不為所動,更不許孫姝予給她開門。然而此時還是上班時間,阿遇堵著門,客人也進(jìn)不來,孫姝予只好把鐘婉扶去地下室。她身上都是灰,膝蓋蹭破了皮,再沒了第一次進(jìn)來時優(yōu)雅得體的樣子,路過阿遇時還想去拉他的手,被阿遇焦躁地躲開,他拒絕同鐘婉講話,也不看她。甚至連孫姝予,阿遇都有些躲著的意思,他變成了一個閉耳塞聽的啞巴,嘴巴緊緊地抿著,固執(zhí)又神經(jīng)質(zhì)地拿著抹布用力擦拭光可照人的展示柜。這副冷漠偏激的反常態(tài)度一直維持到下班,繼而面色不善,一言不發(fā)地拉著孫姝予回家。他的步伐邁得很大,也不管孫姝予是否能跟上。一回到家阿遇就把自己關(guān)在屋內(nèi),鐘婉被孫姝予請進(jìn)來,跌坐在臥室門口,還在不死心地敲著門。“阿遇,你跟mama說說話,讓mama看看你,mama是來接你回家的啊。”室友聽見動靜出來查看,孫姝予看鐘婉的狀態(tài),覺得她哪里都不會去。對方是阿遇的mama,于情于理他都不能讓她去睡沙發(fā),只好和室友商量,為他預(yù)定了賓館,讓鐘婉今晚暫時住在他的房間。鐘婉淚流滿面,孫姝予手足無措地站著,看著她那股似曾相識的熟悉感也有了解釋,阿遇的眼睛和鼻子長得和面前的女人一模一樣,嘴巴可能遺傳了爸爸,薄薄的唇瓣一抿,就顯得不近人情。他的內(nèi)心突然惶恐,始終記得鐘婉那句是來接阿遇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