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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商量只邀請姚平和她的哥嫂。鐘于其實不太喜歡過生日,但見鐘婉一臉期待討好,還是忍著抗拒答應(yīng)下來。“你最近是不是經(jīng)常去李醫(yī)生那里?”鐘婉小心翼翼地開口,于行坐在她旁邊,正在抱著蘋果啃,口水流了一脖子,鐘婉卻不替他擦,只塞給他張紙巾,叫他學(xué)著怎樣保持干凈。于行有些不耐煩,剛想大吵大鬧,鐘婉便略帶責(zé)備地看了他一眼,輕輕搖頭,意思是哥哥在看書,不可以叫喊打擾他。然而責(zé)備的眼神也可以帶著母親特有的寵溺,于行感受到母親的愛意,被她安撫下來。李醫(yī)生是鐘于的心理醫(yī)生,一年前是他的主治大夫,鐘于痊愈后已經(jīng)很少去他那邊進行心理疏導(dǎo),這半年來去的次數(shù)已是屈指可數(shù),可再次碰到孫姝予后,光是這一個月就去了三次。“于行還說,又看見你進小房間?!?/br>鐘婉擔(dān)憂地看著他,“你最近怎么了,不是很久都沒進去過,是碰到什么事情了嗎?”于行聽見mama喊自己的名字,又從桌上拿了個蘋果去讓鐘于吃,鐘于卻視若無睹,像踢開一只小狗一樣,用腳輕輕把于行撥開,不讓他靠近自己。鐘于平靜地嗯了一聲,手中的課本翻過一頁。他在預(yù)習(xí)下個學(xué)期的課本。“我碰到孫姝予了,在餐廳里當(dāng)服務(wù)生?!辩娪陬^也不抬,在某個知識點上做了標(biāo)記,打算晚上查資料深入了解一下,“…好像過的不太好,蠻潦倒的,當(dāng)初你沒給他錢?”鐘婉聽到鐘于這樣的語氣,讓保姆帶于行去花園里玩。“鐘于,你聽我說,姝予不是為了錢離開你的,我沒有給他錢,他也不會要,你不能這樣小瞧他,當(dāng)初是我告訴姝予你有未婚妻,他沒有別的辦法,才走的,你不要記恨他。”鐘于點了點頭,“唔……我知道,我記得?!?/br>他的語氣隨意,態(tài)度淡然,叫鐘婉挑不出錯來,鐘于不知想起什么,覺得有些可笑,疑惑道,“他沒有離開我啊,他離開的是阿遇,你跟我解釋,沒有意義的。”鐘婉不吭聲了,神情尷尬,努力地眨眼掩飾自己的無所適從。鐘于盯著她,手中書本啪地一聲合上,不小的動靜驚得鐘婉一抖,她像是有些怕鐘于。她怕哪句話說的不對,讓鐘于不高興,更怕哪件事情沒做好,讓鐘于再一次對她這個mama失望。但鐘于最不討厭看見的就是她這副小心翼翼委曲求全的樣子。“你非得這樣嗎……”鐘于突然道。鐘婉愕然。他勉為其難地克制心中的不耐與煩躁,語氣中充滿了詭異的平靜,誠懇道,“對不起,媽,我哪句話說的不合適,你告訴我,我下次注意?!?/br>鐘婉雙手緊握,小心掩藏的緊張擔(dān)憂在鐘于的陰晴不定的情緒前無所遁形。“沒,沒有,是mama不好,mama說錯……”鐘于出聲打斷,帶著一絲殘忍的通透,“如果今天坐在這里的是阿遇,你也會這樣回答嗎?”他不等鐘婉回答,就起身上樓,扔下一句,“我下午去公司,晚上不回家吃飯?!?/br>于行在外面聽到動靜,跑回屋,看到鐘婉在哭,他mama,mama的叫著,墊腳去給鐘婉擦眼淚,“怎么阿遇老是惹你哭啊?!?/br>鐘婉沒說話。他趁鐘婉不注意,又跑到二樓,小聲去敲鐘于的房門,“阿遇,阿遇!”鐘于開了門,居高臨下地睨了這個傻子一眼,他心想,傻子有什么好的,脆弱,什么都不懂,別人說什么就要聽什么,還要諂媚討好,他最討厭是非不分,給人添麻煩的傻子。也討厭瞻前顧后,優(yōu)柔寡斷的人。“不要惹mama生氣,我陪你撿瓶子吧?!庇谛秀露馈?/br>鐘于蹲下來看著于行,帶著挑剔審視的意味。他面無表情地威脅,“你再去告狀,等他們都不在的時候,我就把你關(guān)進樓梯間里,就像小時候一樣,明白了嗎。”于行不知想到什么,打了個寒顫,跑了。這不愉快的插曲所帶來的壓抑氛圍一直持續(xù)到鐘于的生日聚會,姚平的哥嫂來不了,姚平自己來了,于雅正親自下廚,給眾人煎牛排,就連癡傻的于行也很有眼色,乖乖地跟在爸爸身后。“阿行幫爹地拿下開瓶器,知道開瓶器在哪里嗎?”于雅正溫和地鼓勵于行。當(dāng)年生于行的時候鐘婉的公司發(fā)展正好,于雅正疼惜妻子兼顧癡兒與事業(yè),不忍她一人分擔(dān),干脆做了一個極其大膽的決定,把公司里的大部分事務(wù)交予其他股東,自己在家專心照顧于行,全力支持鐘婉的事業(yè)。直到這幾年里于行逐漸懂事,他才騰出手,開始慢慢收回實權(quán),因此于行和于雅正的關(guān)系甚至比鐘婉還要親密,他會幫于雅正拿拖鞋,找打火機,開瓶器,像個小狗般圍著父親轉(zhuǎn)。姚平心腸軟,怕于行磕碰,跟在他身后看著,鐘婉笑道,“不礙事,他經(jīng)常幫老于拿東西。”于雅正風(fēng)趣幽默,又見多識廣,怕姚平在未來婆家不自在,便同她講一些跑船時遇到的烏龍,三言兩語間逗得姚平哈哈大笑,她一笑,于行也跟著傻笑,鐘婉慈愛地看著她們二人。屋內(nèi)氣氛正好,鐘于結(jié)束工作,從二樓下來,頭疼地捏著眉心。明明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此時卻像個格格不入的不速之客,他一來,整個房間都安靜了。鐘婉笑容一僵,換上一副惴惴不安的神情,于行純粹是怕他,姚平是心虛,除了于雅正,在場的人好像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自在。鐘于腳步一頓,心想,他的存在讓別人不舒服了嗎?他正要假裝只是下來接杯水,卻被于雅正發(fā)現(xiàn),從廚房探出個頭,讓鐘于過來挑紅酒。“貨被海關(guān)choucha了?這么晚還在忙。”鐘于搖頭,“倉庫滿了,司機臨時加急提貨,半路爆胎,調(diào)不來車,已經(jīng)解決了?!?/br>“常見,我也遇到過,后來是我親拉回來的?!?/br>鐘于若有所思地點頭,打算找時間考個B2駕照。“原來那天見到的就是孫先生啊,唔,之前聽你mama提過,關(guān)心則亂,不要同她生氣?!庇谘耪牧伺溺娪诘募绨颍吧娇鞓?。”鐘于嗯了聲,沒說話,吃飯的時候卻是坐到鐘婉身邊,還主動給她遞刀叉。姚平把蛋糕端上來,讓鐘于許愿,鐘于卻沒什么反應(yīng),直接蠟燭一拔,切了蛋糕分給眾人,輕描淡寫道,“謝謝。”臨走前她朝鐘于擠眉弄眼,問他考慮的怎么樣,聽她這樣問,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鐘于也不免動氣,惱怒地瞥了她一眼,沒好氣道,“還在想?!?/br>他沒有騙姚平,他是真的還在考慮,原本打算讀大學(xué)時著手創(chuàng)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