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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那邊自己去說。”“啊,這…那個,我,我害怕,我媽那邊,能不能先不說啊?!币ζ接憙r還價,瞻前顧后。鐘于一聽她這個拖泥帶水的口氣就有點煩,不客氣道,“姚平,不是你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的。你說不想結(jié)婚以前就沒有考慮好嗎,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決定負(fù)責(zé),結(jié)婚不能一時興起,我也不會給拒絕我的人第二次機(jī)會,你媽那邊你自己去應(yīng)付?!?/br>“好,好吧,那我找個機(jī)會,你,你別跟我媽說,說我網(wǎng)戀。”鐘于疑惑,網(wǎng)戀?不是單戀么,不過他沒有拆穿姚平,只敷衍地嗯了一聲,剛要掛電話,姚平又難得八卦道,“鐘于,你,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又同意了?我,我感覺,你好像,心情不錯…”鐘于一怔,心想有嗎?他怎么不知道。不過他沒有瞞著姚平的意思,“我昨天晚上在孫姝予家?!?/br>電話那頭傳來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姚平一陣手忙腳亂,撿起手機(jī)“哇”了一聲,又不高興地控訴,“我,我說你怎么答應(yīng)的,這么,快,昨天在你家,你還說,要考慮呢,原來是跟,前任和好了?!?/br>鐘于打斷她,“你在想什么,我只是無法接受在有未婚妻的時候跟別人上床,你是女孩子,這樣對你不公平,不管我跟孫姝予是什么關(guān)系,不管你有沒有提出解除婚約,這是原則問題,我不會做這樣下三濫的事情,說的夠清楚么?!?/br>姚平一愣,不敢相信這是鐘于說出來的話。鐘于只覺得話不投機(jī)半句多,剛想掛電話,想起什么,不耐煩地叮囑道,“跟網(wǎng)友見面的時候選在人多的地方,不要喝他給你的飲料。”與姚平解除婚約這件事情,以及背后牽扯到的利益,和鐘于對于自身的計劃安排來說,并沒有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那樣輕描淡寫,事實上后續(xù)引發(fā)的變動相當(dāng)棘手。但他依然直截了當(dāng)?shù)貟炝穗娫挘娝幍觊_門,就進(jìn)去給孫姝予買了避孕藥。他暫時還沒有當(dāng)爸爸的打算,相反,還覺得孩子就是麻煩。鐘于提著滿手的東西回到孫姝予的公寓,一進(jìn)門,孫姝予已經(jīng)醒了,不知道鐘于進(jìn)門前他在干嘛,正以一個怪異的姿勢雙腿大敞,低著頭在股間摳挖著什么。他聽到動靜,驚慌地回頭,撈起被子裹住自己。他沒料到鐘于還會回來。“醒了?!?/br>鐘于淡淡道,背過身去換拖鞋。孫姝予沉默一瞬,低著頭解釋道,“鐘先生,對不起,我昨天喝多了。”聽著這聲“鐘先生”,剛過二十一歲的少年動作一頓,昨天還一聲聲地喊他阿遇,現(xiàn)在喊他鐘先生,原來他還是分得清的。他踩著拖鞋轉(zhuǎn)身,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桌子上,若無其事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孫姝予當(dāng)真又重復(fù)了一遍,“我喝多了?!?/br>鐘于盯著他看,突然很輕地笑了一聲。第五十二章孫姝予說完這句話就陷入沉默,慢吞吞地?fù)破鹨路┖谩?/br>他的手還有些發(fā)抖,胳膊抬不起來,是昨天晚上做到最后,鐘于讓他跪在床上時扯著他兩條胳膊,騎馬一樣cao他后面的時候造成的肌rou酸痛。鐘于默不作聲地審視他,慢條斯理地開口。“孫姝予,你這樣就很沒意思了?!?/br>被指名道姓的人動作一頓,面色又白了幾分,始終不肯抬頭看,只喃喃道歉,情不自禁回想起姚平,想起這段時間他所看到的“鐘于”。鐘于看出來了,孫姝予好像有些怕他。他難掩心中焦慮,冷聲道,“是你主動給我打的電話,我把你送回來,你不讓我走,對我又親又摟,這不是想和我上床的意思?你情我愿心照不宣的事情,你現(xiàn)在這樣攤開講,說你喝多了,只會讓人覺得你這個人很不識趣?!?/br>昨晚記憶在腦中零零整整,孫姝予依稀記起,啞口無言,他穿好衣服,從床上站了起來,腳步一晃,險些摔倒,最終堪堪扶住柜子。他拘謹(jǐn)?shù)卣碇路胱屪约嚎雌饋砩晕Ⅲw面些,老實人盡力挺直腰桿,用力做出一副誠懇的樣子,解釋道,“真的對不起,我喝多,認(rèn)錯了人,請你走吧,就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br>他看上去就差朝鐘于鞠上一躬賠禮道歉了。鐘于薄唇一抿,面色徹底冷下來,反復(fù)咀嚼著對方話里的意思。“認(rèn)錯?你把我認(rèn)成誰了?!?/br>鐘于明知故問。孫姝予沒說話。鐘于突然向他走過來,他們一人上前,一人后退,孫姝予的背抵住衣柜,鐘于借著身高優(yōu)勢,困住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你把我當(dāng)誰了?”鐘于盯住他的眼睛,不帶感情地重復(fù)質(zhì)問。孫姝予喉結(jié)一滾,滿臉慌張,卻還是實話實說道,“我把你當(dāng)阿遇了?!?/br>這個久不被提起的名字從他嘴里說出總是多了些苦澀的意味,鐘于瞥了眼他垂在腿間顫抖的手指,輕笑一聲,“孫姝予,一年不見,我以為你多少有點長進(jìn),結(jié)果還是老樣子?!?/br>他手一松,退后兩步,把人放開。孫姝予還未來得及松口氣,以為鐘于就這樣放過他,下一秒,卻聽對方刻薄道,“你現(xiàn)在這個態(tài)度,是因為我有未婚妻?你覺得和我上床,是當(dāng)了我的第三者對吧,那怎么,你不知道阿遇也有未婚妻嗎,你昨天晚上把我認(rèn)成傻子抱著親的時候,有想到這個事情嗎?你問我過的好不好,你忘了嗎?!?/br>隱秘的心思就這樣被不留情面地曝光,孫姝予的臉?biāo)查g血色全無,他嘴巴張張合合,像吞了幾根鋼針,扎的五臟六腑都是痛的,喘氣都是酷刑。明明穿著衣服,卻仍覺得自己在鐘于面前一絲不掛。“還是說你真的醉了,但又沒那么醉,想阿遇想的不行,酒后亂性只是個借口。”鐘于猝不及防撕開孫姝予的遮羞布,通透的殘忍又毫不留情,一眼看穿對方的真實想法。他知道孫姝予為什么不看他,因為他害怕,害怕他頂著這張臉,說他不敢聽的話,做他不認(rèn)同的事。孫姝予不肯承認(rèn)阿遇已經(jīng)消失了,他總是心里想什么,臉上就寫什么,當(dāng)真一點都不懂的掩飾。他實在太了解孫姝予了。“你很想他,很想這張臉吧,你說你喝多了,但我是清醒的,所以現(xiàn)在是要怎樣,把責(zé)任都推卸給我嗎。”鐘于冷靜地看著他,緩緩道,“你總是這樣……一年前離開的時候也是這樣,其實你只要好好跟傻子講,他就會聽你的話去治病,但是你沒有,你選擇了最糟糕的做法,為什么?因為你害怕承擔(dān)責(zé)任,你沒有辦法接受道德的譴責(zé),你把我…你把他一個人丟下,孫姝予,你逃開了?!?/br>他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