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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應就像右邊這位男生一樣,能吃辣的反應就像左邊那位男士一樣?!?/br>服務員的聲音不算很大,但是貴在口齒清晰,緒明玉反正是一字不漏地聽見了。嚴羽仿佛看見緒明玉身上的毛炸起來了。如果不想再被罰平板撐的話……恐怕自己要先主動出擊才行。————————————————————在回去的路上司機默默開車,緒明玉默默生氣,嚴羽默默……打開了胃痛的開關(guān)。估計在蜷縮身體的時候讓動作幅度大了一些,成功引起了緒明玉的主意。車上的光線不好,緒明玉卻看見了嚴羽頭上的冷汗。“喂,你沒事吧!”嚴羽要緊牙關(guān)身體僵硬,沒有應答。“嚴羽?你臉色不大好,要不要去醫(yī)院?”司機抬頭看了眼后視鏡,沒說話。“沒事的少爺……”嚴羽的聲音似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回去睡一覺就好了?!?/br>“怎么忽然間的……因為吃辣?還是冰汽水?”嚴羽小幅度地點了點頭,似乎表達了兩者皆有的意思。“真不能吃你早說啊,你要是早告訴我——”好像也沒什么用……緒明玉回想了一下過程,的確是嚴羽全程在拒絕,自己全程逼迫。“少爺我沒事的……”嚴羽說話的時候頭無力地靠著車窗,一點“我沒事”的說服力也沒有。一路沉默的到了家。“跟我一起去我的房間,我來照顧你!”緒明玉想靠這種行為減少一點欺負人欺負過火的罪惡感。“不用了少爺……”嚴羽不是很信任緒明玉照顧人的能力。“不行!跟我上樓去,這是命令!”“那能不能先讓我洗個澡,身上火鍋的味道很重?!辈∫惨〉膬?yōu)雅,嚴羽絕對不允許自己用苦rou計刷好感度的時候,伴隨著的是身上的火鍋味。“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乎——”緒明玉話語一頓,似乎意識到自己又開始強迫嚴羽做事,遂改口,“行行行,那你先洗澡,我在樓上等你?!?/br>就在緒明玉自己也洗完了澡還坐在椅子上晃了十分鐘腿,也沒等到嚴羽準備下樓砸門的時候,總算挺到的敲門聲。一開門就看見嚴羽大開的領(lǐng)口,虛掩腹部的手臂,和再往下的,小腿線條。頓時鼻子一熱。“少爺您流鼻血了?!?/br>“咳,那啥,吃辣的上火,上火?!本w明玉尷尬地抽了一張紙胡亂地往鼻孔里塞,“來來來,坐,這里,熱水,熱水袋,加熱按摩儀三件套?!?/br>說著拍了拍床上的儀器,“我是不是很棒!”即便是在熱水澡過后,嚴羽的臉色依舊差的不行。禮貌地沖緒明玉笑了笑,便躺在床上捂著胃口不說話了。第三世界第二章“那個,我說,你不用吃個胃藥止疼片什么的?”緒明玉也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什么忙,在旁邊抓耳撓腮的。“沒事的,少爺,這點疼還犯不上吃藥……”“哦、哦,那好吧?!?/br>緒明玉房間的床很大,他拿了個筆記本電腦坐在床另一邊玩,兩人之間還空出不少距離。嚴羽早就把胃痛的等級調(diào)小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裝樣子罷了。倒是緒明玉,心思完全不在電腦上,時不時地瞟一眼嚴羽。緒明玉家里的保鏢都是統(tǒng)一的服裝,保鏢們都不是很喜歡穿,尤其是二十出頭喜歡彰顯個性的那些小年輕,提起衣服的事情就怨聲載道的。嚴羽吧,天天被緒明玉老男人老男人地叫喚著,實際上歲數(shù)也不是特別大,奔三而已。對保鏢服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態(tài)度,從來不抱怨不說,成天還穿的特起勁兒,扣子永遠規(guī)規(guī)矩矩得該系幾個系幾個,緒明玉就沒見過嚴羽穿其他衣服的時候。只能說有些人就是老天爺賞飯吃,別人穿上去襯得頭大肩窄腿短的衣服,在嚴羽身上楞是穿出了高級西裝的意味,如果搜身的時候再帶上個白手套,執(zhí)事感十足。穿著浴衣的嚴羽展現(xiàn)出和平時完全不同的氣場。平時是嚴肅禁欲,現(xiàn)在就是慵懶中帶著一點□□。盡管浴衣裹得還算嚴實,可是那二兩布也擋不住多少rou。一眼就能看出來嚴羽的體脂率不高,更是精瘦,僅是躺在那里就夠讓人覺得賞心悅目。緒明玉開始還裝模作樣地用電腦敲敲打打,后來估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地,全神貫注盯著嚴羽看。腦內(nèi)回憶了一下和同學打球沖澡時同齡人的□□,緒明玉搖了搖頭,真是沒法比。“少爺您不用一直盯著我看的?!眹烙鹫f話的時候并沒有睜眼。“誰盯著你看了!”緒明玉一心虛說話的聲音就下意識地放大,“老男人你不要自作多情!”說著伸出爪子向嚴羽的腹部探去,不想手腕被嚴羽一把握住動彈不得,兩人視線相對。緒明玉看出來嚴羽的警惕,估計是怕自己又折騰他。“我沒興趣欺負一個病人,就是幫你揉揉胃口而已,好心當成驢肝肺?!?/br>“抱歉,”嚴羽松開了手,“剛剛困得有些迷糊了,沒反應過來……”說著往緒明玉的方向靠了靠,一副任憑宰割的樣子。緒明玉用手都能明顯地感受出嚴羽亂作一團的消化系統(tǒng),然而對方卻跟個沒事人一樣。“你就……不疼嗎?”“恩?”嚴羽迷迷糊糊地應答,“疼,但是還算可以忍受……”嚴羽的腹部手感很好,但是緒明玉總覺得有什么東西摸上去怪怪的。見嚴羽困得沒心思理他,便悄悄解開了一點浴衣的腰帶。入目的是對方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錯從復雜地盤桓著,有個別的看上去及其猙獰。伸兩根手指在側(cè)腰的一處可怖的傷疤上輕輕摩挲著,緒明玉好像明白嚴羽為什么平日里總是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了。“很疼吧,當時。”緒明玉小聲問道,似乎只是自言自語,并沒有在等嚴羽的回答。嚴羽本來都快要睡著了,殊不知緒明玉自以為一本正經(jīng)的肢體接觸,實際上與挑逗無疑,要不是還開著胃疼的選項,嚴羽估計已經(jīng)起反應了。“只是皮外傷,看起來嚇人了些,”嚴羽拽了拽衣領(lǐng)試圖遮掩身體,但實際上沒起多大作用,“沒事的,少爺?!?/br>緒明玉已經(jīng)不知道聽到多少遍嚴羽對他說“沒事的,少爺”,好像所有事情在眼前這位老男人眼里都不是問題,他總有辦法圓滑地解決各種糾紛,哪怕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自己欺負,也從來不見生氣。一開始緒明玉還以為嚴羽只是隱忍不發(fā)作而已,現(xiàn)在看到對方這一身的舊傷,估計自己前前后后所謂的“責罰”,在嚴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