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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明玉終于放過了嚴羽。“少爺……”嚴羽阻擋住緒明玉往身下某位置探去的爪子,“能不能等一等,我現(xiàn)在真的很難受……”嚴羽現(xiàn)在的嗓音糟糕到只要一開口講話,再喪心病狂的人也不忍心繼續(xù)欺負下去。“咳,行,那你先養(yǎng)病,養(yǎng)病要緊,養(yǎng)病要緊!”緒明玉默默把手收了回來。嚴羽差點就忘了,每個“直”被掰彎后有會有種“自己是上面那個”的錯覺。一個可以好好利用的錯覺。對于緒明玉的種種舉動,他什么也沒有問,甚至給人一種不敢問,怕一張嘴就會讓這場夢破碎的小心翼翼。似乎只要像現(xiàn)在這樣,能夠依靠在緒明玉的肩膀上就非常的心滿意足了。緒明玉什么都沒說,握上了嚴羽的手。生病的人是脆弱的,處于這樣心里狀態(tài)的嚴羽,居然什么承諾也不敢要,估計是,喜歡到骨子里了吧。自己這個“攻”當?shù)每烧媸窃?,緒明玉在心里嘆氣。殊不知,那個“心里脆弱”倚在他肩膀的人,悄悄地勾起了嘴角。嚴羽用指尖挑開緒明玉的指縫,手指一點一點地插進去,緩緩收緊讓十指相纏,用力不大,卻讓人無法掙脫。網(wǎng)已經(jīng)收上了,里面的獵物無處可逃,您覺察到了嗎,我的、小少爺。第三世界第四章“我那個保鏢,”緒明玉撇撇嘴,大大咧咧地翹起了二郎腿,“死腦筋的很,我好幾次沒溜出來都是因為他?!?/br>“好辦好辦,”緒明玉的那群狐朋狗友聽了立馬瞎出主意,“找個由頭灌醉他一回,有了這個把柄,他要是再找你麻煩,你就說要去你爸那告發(fā)他工作期間喝醉的事兒,保準管用?!?/br>“恩……聽著倒是可行?!?/br>“豈止是可行啊,這招,絕對穩(wěn)!小王知道吧?配失/身酒那是一絕,保準你那保鏢嘗不出來酒味?;K氯ィ坏刮腋阈铡!?/br>緒明玉等的就是這句話。要知道,雖然他之前都是直的,但是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和嚴羽往那一站,就知道自己鐵定壓不過對方。他會認慫當下面那個?開什么國際玩笑。但是醒的時候壓不過,暈的時候還壓不過么?緒明玉再清楚不過他這群朋友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別的本事沒有成天就知道灌別人酒。他今天又和這群人混到一起,為的就是一個明確的目的——把嚴羽整暈了好干事。不過失/身酒這個名字么……倒是恰如其分。————————————————————————————————————“嚴保鏢,站那怪累的,過來喝杯果汁唄?”嚴羽淡漠地看著眼前起哄的這群人,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一個個就差把“心懷鬼胎”四個大字寫在腦門上了。盡管心里被這群熊孩子煩得要死,嘴上還是很委婉地拒了,“不了,你們玩吧,我站著不累的?!?/br>“嘖,嚴保鏢,這就不給面子了??!”“是啊是啊,果汁而已,湊個熱鬧總成吧?”這“果汁”要真的是果汁那才是有鬼,嚴羽看了一眼緒明玉,見對方縮在角落里一點要出來阻止的意思都沒有,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既然是少爺授意的,那恐怕今天自己是橫豎也躲不過這波了。從容地接過杯子,一飲而盡。“嚴大保鏢不給面子啊,這還沒碰杯呢,怎么就自己干了呢?來來來,給嚴保鏢把果汁倒上,咱們一塊碰個杯!”……一下子喝太多會漲胃口,嚴羽也不打算給自己找不痛快,喝了兩大杯后就很配合地“倒下”了。“別說,一直就覺得你這保鏢長得是真不錯,虧著我不喜歡男的,不然看他現(xiàn)在這樣,還真難不懂歪心思。”其中一個個頭稍高的男生看緒明玉自己一個人估計坑不動,說著就要上前搭把手。“去去去,把你咸豬手拿遠些。覺得我一個人還坑不動他還是怎么著?”看你這小身板還真不像能坑動的意思……雖然都這么想著,但是大家嘴上還是:“沒有沒有,緒少您自己來,自己來?!?/br>嚴羽喝得時候不覺得有什么,沒想到后勁兒還挺大,虧著自己眼疾手快在系統(tǒng)的藥品超市花200血滴買了個醒酒藥,不然今天保不齊就真在這翻船了。然而系統(tǒng)這醒酒藥是真的管用,一劑下去,頭不暈了眼不花了,感覺還能再灌下去6斤老白干,全都不叫事。既然都花了200血滴,那就不能浪費不是嗎?就在緒明玉剛走近,準備把嚴羽參起來的時候,趴在桌子上的嚴羽緩緩地坐了起來。面無表情,眼中不帶一絲情緒地,看著緒明玉。緊接著,左邊單側(cè)眼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緒明玉已經(jīng)伸過去的手在空中一個哆嗦。在心中默默感嘆了一下“單側(cè)淚道狹窄”這個病癥的效果拔群,嚴羽隨手抄起桌上一個骷髏形狀瓶子的伏特加,擰開瓶蓋當即就吹了一瓶下去。“當!”嚴羽四指把骷髏瓶子按到了桌子上,“都愣著干什么?接著喝啊。”語氣甚是平靜,不帶一絲哽咽。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個激靈。眼淚砸在桌面上的聲音在這片寂靜被擴大了無數(shù)倍。嚴羽這時候也覺察到了桌上的水滴,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哭一般的,眼中只有疑惑,伸手抹了下嘴角,只當是不小心漏了酒。接著又開了一瓶酒,也不再喝,只是拎在右手中,左手松了松領(lǐng)結(jié),略歪著頭看著緒明玉,看不出來在想些什么。緒明玉看著嚴羽的淚痕回想起對方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疤。他難以想象嚴羽曾經(jīng)都經(jīng)歷過什么,而對于這些經(jīng)歷,大腦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麻木,不然為什么醉了,都無法在眼神中看到一絲的悲傷和恐懼?但是身體大概還是記得的,否則又怎樣解釋這愴然而下的眼淚?一時間心口揪得生疼。“都愣著做什么?接著喝。”雖然知道酒喝多了傷身,緒明玉還是想讓嚴羽就這樣放縱一把。他很難相信平時克己慎行的嚴羽會縱容自己如現(xiàn)在這般。緒明玉都發(fā)話了,沒一會兒氣氛就又熱鬧起來。系統(tǒng)的醒酒藥,雖然稱作“醒酒藥”,但實際上并不是藥,而是讓喝酒身體里的就憑空消失。聽起來是挺匪夷所思的,但是系統(tǒng)能讓人“想得什么病就得什么病”,就早已經(jīng)超出認知范圍了,讓酒憑空消失又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呢?結(jié)果就是,嚴羽連一趟廁所都沒跑,就干趴下了在場的所有人。當然,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