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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總會有的爭吵,就能讓我回到最黑暗的起點。我嘗試著讓自己不要這般敏感多疑,然而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br>“后來來了一個投資者,文光多看了他兩眼。你知道當(dāng)時我在想什么么?我想要撮合他們兩個。既然文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開心,現(xiàn)在來了一個更好的,那我還有什么資格霸占著文光呢?”“然而真的看見文光和那個男的有說有笑,我只覺得心口揪得生疼,喘不上來氣。明明整個人都浸泡在空氣里,但是卻無論如果也無法把空氣吸進自己的肺,隨時要溺死一般?!?/br>“那時我知道,我的抑郁癥,復(fù)發(fā)了?!?/br>“我又做了什么呢?我沒有尋求治療,沒有告訴文光。我在想啊,如果文光真的愛我的話,他肯定能發(fā)現(xiàn)的。你看,文光沒有發(fā)覺有什么不妥,他果然不愛你,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愛你,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呢?”沉默良久的治療師終于開口,“大哥,你也知道就你這個什么病都能生抗的本事,文光不可能發(fā)覺什么的?!?/br>“我是一個病人,”何哲對于治療師的打斷頗為不滿,伸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陽xue,“這兒,是亂套的。你當(dāng)真以為我不知道事實么?文光愛我是一個需要質(zhì)疑的事情么?”治療師連忙搖頭,不需要質(zhì)疑,完全不需要。“所以我傾訴了這么半天,”何哲打了個哈氣,“得出什么結(jié)果了么?”“終文光那邊我們已經(jīng)加了一些引導(dǎo),可以幫助您在世界里更好地養(yǎng)成示弱習(xí)慣。大哥你這邊,該懂得你都懂,該明白的你也都明白,所以也最難治。我們還需要開很多個會,來商定治療方向的修改,估計變動會體現(xiàn)在下個世界。”“還有,”治療師糾結(jié)了一下,“我們的能力有限,關(guān)于大哥你從前深信不疑的那兩點,還需要你自己努力調(diào)整才是?!?/br>“在過去的這些年里,我始終無法逃離原生家庭的陰影,并且在一次又一次的發(fā)作中堅信我將永遠困于陰霾之中,”何哲躺下,拉上營養(yǎng)倉的罩子,“其實我一直錯的很徹底,居然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我搞不定的事情?!?/br>第六世界第十章岑煜一愣,接著便反應(yīng)過來黃八柏在胡扯些什么。估計瞧著到現(xiàn)在自己都沒吃上rou,他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想編個理由讓自己順坡下驢,做點什么。修煉了這么些年,發(fā).情.期還在,這像話么。“先不提這個,”岑煜臉色又白了幾分,“嘉茂,讓我靠一會兒,好么?!?/br>尹嘉茂趕忙坐到岑煜旁邊,輕輕地將岑煜的重心一點一點的移到自己身上,“可是傷口又疼了?”“一直都很疼,”岑煜輕輕吸了口氣,聞到尹嘉茂身上不知道什么熏香殘留的一點點味道,感覺莫名的舒心,“你我有情劫在身,如果兩個人離心,這便算不上什么好事,但是你我同心,所以離你近一些,我就能少些傷痛。”“那朕便一直抱著你,可好?”岑煜看著緩緩上升的好感度,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磥砉ヂ詫ο笫钦娴南矚g看自己示弱,好感度躥得這叫一個快。“好。”之后岑煜專心養(yǎng)傷,即便開始有段時間沒有修為,但是妖自身的愈合能力也是不可小覷的。期間岑煜沒有主動提起過任何有關(guān)發(fā).情.期的事情,然而尹嘉茂卻頗為關(guān)心這件事,兩個人互幫互助過幾回。岑煜本以為日子會這樣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過下去,后面接著渡劫再猛刷一次好感度成功結(jié)束這個世界的時候,卻出了岔子。原本也沒什么,有情劫在身的兩人,如果其中一方和他人有帶著情.欲.的大范圍身體接觸,另一方會感知到,以一種不怎么友好的方式。因為之前兩個人都沒遇上過這種情況,所以一直是相安無事的。可是尹嘉茂作為皇上,萬人之上,身邊總會有人不安分。前幾日西域上供了個美人,原本尹嘉茂準(zhǔn)備許配出去的,可是眾人一致勸阻,表示這要是傳了出去,只怕西域那邊覺得面子上過不去,還是當(dāng)妃子納了為好,反正好吃好喝的供在宮里,又能花幾個錢。岑煜對此并無異議,朝政為重,何況宮里本來就不少妃嬪,也不差這一個。實際上整個宮里,也就前朝看著還像那么回事,后宮……可謂是相當(dāng)?shù)臎]規(guī)沒矩了。大家都知道,皇上被岑煜迷了心竅,別人是一根頭發(fā)絲都插不進去的。岑煜雖然擔(dān)著皇后的虛名,但實際上什么晨昏定省,后宮事宜,例如這宮的月利銀子多少,那宮的碳數(shù)給的對不對,是一概不管的。所以嬪妃們權(quán)當(dāng)宮里沒岑煜這么個人,成日里吃茶看戲,甚至嬪妃中還內(nèi)部消化了一下。尹嘉茂自然知道,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從不過問。可是新來的這位西域美人,可能是剛來還沒摸清情況,只當(dāng)自己拿的是一部正兒經(jīng)八百的大女主逆襲的宮斗劇本,整個人畫風(fēng)都不大對。先是借著新到宮中一定要向皇后娘娘請安為由,要見岑煜一面,想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能讓皇上這般死心塌地。岑煜看著眼前的美人,便知道這身上的裝扮,是花了心思的。不張揚,卻在細(xì)微之處讓人眼前一亮;看著是乖乖的,可是乖巧中,透著勾人。單說相貌,很難說誰更勝一籌,但是和狐貍精比勾人……岑煜哂笑,還是嫩了些。“本宮病了許久,連宮里來新人了都不知道,meimei如何稱呼?”“嬪妾白冷竹,是新封的文貴人?!闭f著又行起了禮。“不必拘束,本宮這里原沒什么規(guī)矩,”岑煜依舊歪在榻上不動彈,“剛進宮就得了封號,皇上定然很喜歡你。”白冷竹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就被黃八柏打斷了,“主子,該服藥了。”“文主子要是沒什么事的話,就先退下吧,我們主子病中向來是不見人的,今日已是破例,皇上若是知道了肯定要怪罪的?!?/br>白冷竹見岑煜還在病中,未著胭脂就已是這番姿色,心中已知一二,默默退下了。“你這是做什么,難得來個美人能與我說說話。”岑煜端著藥碗,被苦得皺眉。“快得了吧,我看她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br>岑煜放碗的動作一頓,“你嘲諷起自己族人倒是毫不嘴軟?!?/br>“你頭上頂著情劫呢,我的哥,”黃八柏宛若cao碎了心的老媽子,“你倆隨便吵個架說不定這雷就批下來了,能不能有點憂患意識,這節(jié)骨眼上別作妖?!?/br>“你擔(dān)心什么,”岑煜渾不介意,“我跟嘉茂哪來的架可吵,我們好著呢?!?/br>一個時辰后。岑煜挨過心臟的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