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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不就是——”終文光:“我知道軋戲是什么意思。人家平時都是說某某某演員軋戲,沒聽說還有導演軋戲的?!?/br>何哲:“話雖如此,但是在咱們梁導這兒不是萬事皆有可能么?!?/br>終文光:“也是這么個理兒?!?/br>何哲:“其實另一個劇組你也知道,就左手邊這塊布,撩起來就是?!?/br>終文光:“那不一直是雜貨間么,怎么成了一劇組了?!?/br>何哲:“蒼蠅再小也是rou啊。”終文光:“比喻不是這么用的?!?/br>何哲:“總之啊,梁導去拍另一部片子去了,要放他平時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進度,不得一個下午就回來歇著了,知道為啥沒回來么?”終文光:“為啥?”何哲:“倆主演跑路了!”終文光:“怎么主演還能跑了?”何哲:“沒辦法啊,沒片酬,進度一停就是兩三年,擱誰誰不跑啊?!?/br>終文光:“也是?!?/br>何哲:“倆主演打的跑的,梁導沒錢打車,現(xiàn)在這會兒還在馬路上追呢。”終文光:“梁導辛苦了。”何哲:“說了你可能都不信,咱們已經(jīng)是梁導待遇最好的一個組了,偶爾還給發(fā)個盒飯,還有水煮小白菜當配菜。這年頭啊,菜是越來越貴了?!?/br>終文光:“都不容易?!?/br>何哲:“前兩天,就向哨那個世界,你剝蝦給我吃那個鏡頭你還記得么?”終文光:“這有什么可不記得的?!?/br>何哲:“觀眾們可能不知道,那蝦其實是面捏的,我當時演得時候都不敢嚼,生怕到時候沒忍住吐了,都是生吞的?!?/br>終文光:“沒辦法,哪買得起北極甜蝦啊,有面捏的就不錯了。”何哲:“說不就是么,我打聽過,這要是梁導別的組啊,連面捏都沒有,直接無實物表演。你們是不是以為東西會后期p上去?想多了,后期不比買蝦還貴,都是直接在字幕里面標注(現(xiàn)在人物在吃飯,大家按照自己喜歡吃的東西腦補一下),就完事了?!?/br>終文光:“咱好歹芥末是真的,醬油是真的,奶茶也是真的?!?/br>何哲:“快別提奶茶了,本來梁導要給治療師買真奶茶的時候,我還懷疑過兩個人是不是有一腿。直到我看見梁導跟賣奶茶的劃價,珍珠奶茶不加珍珠,給他便宜八毛錢,我才知道是我想多了。”終文光:“這可不好說,萬一治療師就不喜歡吃珍珠呢?!?/br>何哲:“那他們兩個也匹配不上啊?!?/br>終文光:“這話怎么說?”何哲:“你看,梁XX,三個字。治療師,也三個字。三個字的都是受,受和受怎么匹配。”終文光:“問題是人家治療師名字不叫治療師?!?/br>何哲:“……”何哲:“你這么一說好像的確是那么一回事,治療師叫什么來著?”終文光:“人家叫李鐵柱。”何哲:“這不還是三個字嗎?”終文光:“也對?!?/br>何哲:“總之我瞅著他們兩個人沒戲,先不提治療師了,我一直覺得吧,梁導其實沒有咱們想想的那么窮。我之前撞見他背著咱們在雜貨間吃兩塊五一包的干脆面,兩塊五!”終文光:“梁導還有這么奢侈的時候?”何哲:“可不么,我當時震撼了一整年?!?/br>終文光:“那你還挺能震撼的。”何哲:“其實我這還有更震撼的?!?/br>終文光:“是什么?”何哲:“就上星期開始,我發(fā)現(xiàn)梁導的小白菜盒飯里天天都有三塊紅燒rou,單他的有,咱們的都沒有。”終文光:“還有這事兒?”何哲:“是啊,所以我就說梁導可能沒有那么窮?!?/br>終文光:“話說……治療師是什么時候消失的來著?”何哲:“上星期……?”終文光:“好像是?!?/br>何哲:“恩?!?/br>何哲:“好的,劇組今天就給大家介紹到這里了,大家下次再見!”終文光:“如果下次還能再見的話?!?/br>謝幕第九世界第二章許彬之跟溫縱鬧掰過之后,不是沒有后悔過,甚至可以說是隔三差五就后悔一次。暫不提旁的,單說做朋友就沒有比溫縱更好的了。這還不是因為溫縱人好,純粹的就是兩個人總能聊到一起去,腦洞開的都是一個方向的。反正許彬之是一直覺得溫縱脾氣好人也隨和,相處起來一點都不費勁。“溫縱隨和?”有一天一個跟溫縱同系的學姐露出見了鬼的神情,“你確定你說的是溫縱?”“對啊,說的就是溫縱啊……”許彬之有點蒙了。“我滴乖乖,他可跟隨和這個詞沾不上邊的?!睂W姐一邊說著一邊翻看著手機里班級群的聊天記錄,“學校集體活動從來不參加,那種能算學分的都能說不要就不要,班級組織的聚會野餐什么的也從來不賞臉。最經(jīng)典的一回是有個女生當著班里的人跟他表白,你猜怎么著?”許彬之聽見表白一詞噎了一下,“……怎么著?”“溫縱給人家撂下一句,‘以后表白別當著那么多人,回頭難堪的是你自己’,走了?!?/br>“霧草……”許彬之也驚了,這真是一點面子都沒給留啊。“其實也挺帥的,不過不是這種行為帥,是頂著那么一張臉干啥都挺帥的。”只是沒想到這份冷淡,也輪到許彬之來感受了。許彬之搬家之后,本以為和溫縱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是要有些交流的。事實證明,他想多了。對方完全處于一種連照面懶得跟他打的狀態(tài),最要命的是好幾回溫縱在客廳里專心致志地舉著個平板看書,許彬之便從臥室出來洗水果切水果,那時間拖的恨不得要給棗削個皮,而溫縱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也不至于說完全沒反應,溫縱也會偶爾抬頭的時候瞥見許彬之,露出“原來這還有個人”的神情。雖然這么說挺不要臉的,但是許彬之真的覺得溫縱這個人,喜歡你的時候那是萬般的好,不喜歡你的時候,連個眼神都懶得留給你。恍惚間許彬之總覺得自己是后宮里失了盛寵的嬪妃,成日里郁郁寡歡。這種情緒也難免帶到了直播中。感覺侄兒最近心情不太好啊【趴誒,我也這么覺得侄兒有什么不開心的盡管說出來,讓大家開心開心男人嘛,每個月總有三十幾天來大姨夫,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侄兒不要不高興啦,給你刷禮物么么噠送出開心城堡X99“哎呀?jīng)]有的事,”許彬之看見彈幕隨口扯了個理由,“我就是突然有點餓,想點個夜宵但是有怕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