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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應該給他捂腳。我也顧不上胡思亂想了,追著范臨的節(jié)奏有規(guī)律的吞吐他的物件,把自己往他身上送,投入地與他合二為一,范臨的氣息越來越重,伴隨著我低低的呻吟,把這天都叫亮了,最后我們一起在夜的盡頭吐出了累積了一夜的甘露。明天停更一天。世事繁華,人間名利,如果沒了你…(七)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范臨出去了,我知道他是去談清平居的事情了,我應該陪著他去的,昨天才想著要做一個配得上他的人,今天又這樣懶,我想著就要起來,從床上起來才能是一天的開始,不然床就成了我無所事事的溫柔鄉(xiāng)??裳鄣脜柡?,我覺得不是我絆住范臨,但范臨絆住了我,說不定我會成為英雄的,但最后沉溺在范臨的柔情中碌碌無為。這樣想著我竟然有些臉紅了,冒著小幸福的泡泡。算了,算了,我也不瞎想了,趕緊起床,讓丫鬟幫我梳妝,吃過飯,我就去找林清樂了。我們還沒有交流昨天發(fā)生的一連串事情呢,我還得讓她幫我想想我能為范臨做點什么。我去的時候趕巧她正在吃中飯,雖然我喝了粥,把早飯和午飯整一起吃了,但我還是坐下來和她一起吃了。飯菜都是范淵找大夫商量,配合著林清樂的口味反復挑選的。我可羨慕她了,她懷孕了。才診出喜脈的時候,我還同她一起去拜了送子娘娘,我可虔誠了,他們都笑著跟我說我不能生,但我想生孩子的心情和我想穿嫁衣的心情是一樣的,我覺得我是和林清樂一樣的女子,我喜歡穿好看的裙子,我喜歡涂紅色的口脂,印在范臨臉上,只是我多了個把兒。我昨天也認識到了,別人家的男妻被弟弟meimei稱作哥夫,比如沈苑菱家。但范淵和林清樂稱呼我為嫂子,我是一點也不生氣的,但讓我難過的是,好像做了女子,就必定柔弱,什么都做不了,也被人看作是沒用的人,昨天沈苑菱的一番慷慨陳詞正是說我學了女子,而沒有像他哥夫一樣做個真正有用的,但不是這樣的。我雖然柔弱,但我是萬萬不認同沈苑菱的。天生我材必有用,我從來不妄自菲薄,小人物也是有價值的。我就問林清樂我能為范臨做什么?這可把林清樂難住了,因為她父親是帝王師,雖然已經不問朝政,致仕回鄉(xiāng),但門生弟子對他頗為尊崇,也能對范淵有所助益。而林清樂現(xiàn)在懷了孩子,又算為范淵傳遞了香火,所以林清樂坐著躺著都是在幫范淵,在幫范家,她完全不會想她能為范淵作什么。可我就不一樣了,范臨腿還殘著的時候,我的功用確實挺大的,我就是他的腿。但現(xiàn)在范臨靠著自己站起來了,我的作用就沒了。我本來就是蘇家用來交易的物件,到底用我換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更不要提能幫到范臨了,不出來找范家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而我也不能生孩子,不僅不能生孩子,我還什么都不會,除了在床上。我突然搖搖頭,這不是正好承認了沈苑菱的話么,我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就算是再差勁的人,也是可以有優(yōu)點的,只要還有不滅的心火,只是我的還沒展露出來而已,相信我自己。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我問林清樂覺得我可以怎么幫范臨。林清樂也給不出個具體的方案,讓我不如先去學學做飯,抓住范臨的胃。我覺得有道理,我雖然腦袋經常反應不過來,但也算心靈手巧,我把嫁衣縫完以后,還給范臨的喜服上用金線秀了兩枝橫斜的竹子,竹葉掛在枝節(jié)上,隨著范臨的動作,像在風中翩飛一般,不僅范臨說好看,范淵當時還羨慕得緊,說這金竹像他哥一般,挺直有節(jié)。雖然嬤嬤教過我做飯的,特別復雜的是不會,但家常的還行,想著冬天給范臨煮過的那晚面,他可喜歡了。林清樂算是給我提供了一個我現(xiàn)在可以馬上付諸實踐的思路,她還讓我想想我后面還能做什么?我看著她搖搖頭,我又沒讀過書,腦子也沒她靈光,我怎么會知道。林清樂一掌拍在我額頭上說:“害,你可真笨,要不是沒心沒肺的,得把你自己笨死?!?/br>可不是么,但要是別人這樣說我,我是要生氣的,但看在年年的面子上,我就不和她計較了,誰讓林清樂待我是頂好頂好的。她見我嘻嘻哈哈,有些無助地看著她,她長嘆一聲說:“見不得你那小模樣。你想想范臨哥哥現(xiàn)在馬上就是清平居的大老板了,這么大個店,肯定要經營,要花心血。聽范淵說,他們準備把清平居發(fā)展成情報搜集的中心,鞏固范淵在朝中的地位,方便范淵行事?!?/br>聽她一說清平居我就有些傷心,猶豫地問:“范臨真的不去做官了嗎?我覺得他天生就是做官的料?!?/br>林清樂也有些可惜地說:“是的吧,如果去也只能補闕,在地方任職,兄弟同朝雖然有前例,但都沒有好下場,要么雙雙被貶謫,要么滿門抄斬,而且入了朝,范臨哥哥再要娶你就難了,為了穩(wěn)固地位,勢必會娶一位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那時你甘愿做小?!?/br>“話是這樣說,但一點可行性都沒有么,我替范臨不值?!蔽艺f得有些急,把我心中的不甘全涌了上來,咬著唇沉默良久才說:“如果實在不行,我做小也是可以的。”“你倒是愿意了,范臨哥哥到時又要為你鬧得全家不得安寧了。前些日子,他不肯治腿,范淵還以為是他擔心好了以后會被歹人利用,結果他兄弟二人閑聊才聽范臨哥哥親口說的,怕他好了你要走,他說他問你他好了你要不要嫁給他,你答應了他才鼓足勁治腿的。”我聽得有些懵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我問了林清樂。她拍著自己腦門說讓我想想,突然一驚一乍地說:“對了應該是冬至那天晚上,范臨哥哥不是還在竹林等你回家嘛,他說他以為你不要他了。”我腦子有點轉不了,原來范臨還有這樣的小心思,甚是歡喜,但我也格外心疼,是因為從來留不住人么。雖然我知道我隨便怪罪別人的習慣不好,但我又怨恨起沈苑菱的哥哥了,會是他讓范臨這樣的么?我問林清樂認不認識沈苑菱的哥哥,她搖搖頭說:“只聽過,沒見過。聽說是儒將,本來可以做京官,但他有斬破樓蘭的決心,就從了軍?!绷智鍢冯m然聰明,但話特別多,肚子里藏不住事情,和我完全不一樣,她抬頭看了看屋頂皺著眉想了一會說:“如果我沒記錯,他應該是叫沈燕華?!?/br>“那你知道他和范臨的事么,范臨喜歡他,他呢?”“這個就不知道了,連范淵都不知道,聽說沈燕華從軍是想避開范臨哥哥吧,這個也是道聽途說的。沈燕華因拒絕了范臨哥哥,棄文從軍,可沈燕華從軍三載,回朝述職,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