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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尿嗎?”我急得都出汗了,趕緊搖頭說:“想尿的,你把手松開?!?/br>范臨把手一放開,我就尿出來了,渾身打了個激靈,有種說不出來舒服和羞澀。尿了挺久的,最后范臨又握住拿在手里擦了擦,幫我把褲子系上,讓我平躺回床上,喊了下人進來收拾。打了水給我洗了臉和手,我們倆就頭挨著頭,我才睡醒也睡不著,范臨閉著眼也沒睡,突然跟我說:“我讓娘找人算了,日子定在臘月十六,你看怎么樣?”說著范臨轉(zhuǎn)過頭來看我。我真是越來越愛笑了,特別是有范臨的地方。我沒說話,就這么笑彎了眉眼看著范臨,他就在我嘴上親了一下說:“以后只準(zhǔn)這么對我笑!”我往他胸口一靠說:“好!”我想去親親范臨,但范臨拒絕了說我才好,經(jīng)不住折騰。我們倆就這樣抱著睡下了。臨睡前他摸了摸我手腕上的淤青,放在唇上親了親說:“我沒有生你的氣,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氣,我以后會對你再好一些的。”我迷迷糊糊地想,范臨都對我這么好了,還要對我更好嗎,那得把我慣成什么樣啊,所以我心里想以后我也要對范臨更好些才行,但沒想出怎么個好法就睡過去了。十月初八那天,清平居就正式開業(yè)了,范臨反而閑了下來,當(dāng)了個甩手掌柜,偶爾去看看生意。我看著范臨閑情特別好,拿出許久沒彈的琴在荷花池邊的小亭子撫琴,還讓我去聽,我真是cao不完的心,特別擔(dān)心這才開張,開垮了怎么辦,本來范臨不做官了,就好些人惋惜他了,前幾天去清平居還聽到有人說范臨閑話,我氣得不行。范臨一邊彈琴一邊笑著問:“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坐在這聽琴么,怎么現(xiàn)在反而靜不下來了。”我朝著欄桿前的位子上一座,抱著香爐,看著亭外枯了的荷葉,不高興地說:“你彈的沒以前好聽了?!?/br>突然鏗地一聲,范臨用手指按住琴弦,笑起來說:“不是我彈得沒以前好聽了,是你的欣賞水平比以前進步了?!?/br>我總覺得哪里不對,范臨是說我以前沒有欣賞水平嗎?算了,我本來就沒文化,人還小氣,所以我打算不理范臨了。范臨突然站起來,我聽見響動,雖然心里想著不理他,但還是馬上站起來拉他。范臨戳我的的臉問:“你怎么最近這么愛生氣?”有么?我其實就是想讓范臨多看看我。我扶著范臨坐下,反思了一下覺得好像最近真的不乖了,立馬低下頭跟范臨道歉說:“我不應(yīng)該亂發(fā)脾氣的?!?/br>范臨笑著說:“沒有怪你的意思,就是覺得這樣挺好的,小湘可以有自己的心情,我喜歡這樣的你?!?/br>我低著頭,斜著眼睛看他,不好意思的地把臉撲在他懷里蹭著。他把手放在我背上,輕輕拍了拍說:“明天有朋友要來家里。”我抬頭問他見誰,他但笑不語,轉(zhuǎn)頭看著小池里的枯了的荷葉,我晃了晃他,他才說道:“明天見了你就知道了?!?/br>我笑著說好,還問他明天穿女裝還是男裝,他摸摸我頭說:“隨你!”第二天見到人的時候,我就笑不出來了。范臨說的朋友是沈燕華,也就是我真正的情敵。而且我穿了件水藍(lán)的裙子,沈燕華看到我,十分驚訝,問范臨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娶的是女子?”范臨拉著我坐下,沒回答他的話,給我們做了介紹,說到我的時候,特別強調(diào)我是他男妻,說到沈燕華的時候強調(diào)是朋友。沈燕華特別豪爽地朝我拱手,向我道了歉,然后介紹了他旁邊和他一樣穿黑色是許弋陽,也是他男妻。范臨喝了口茶,放在桌上,打趣地問:“你怎么黑成這樣了?”許弋陽也沒看沈燕華,弄著自己的劍穗,沉著嗓子說:“黑也就算了,眼尾還長了一排折子,年紀(jì)也不大,這下可難看了。”沈燕華也不生氣,把茶水點心往許弋陽跟前遞,笑著說:“這不是風(fēng)吹日曬的,還是你最好看!”我有些驚呆了,原來范臨喜歡這樣的么,一股子憨厚粗狂,和我完全不一樣。許弋陽一抬眼看著范臨,輕笑一聲說:“沒范大爺長得好看?!闭f著又斜眼看了一眼沈燕華問:“你說是吧!”許弋陽看來是知道沈燕華和范臨的事情了,語氣不太好。沈燕華也有些尷尬,但還是陪著笑說:“祖宗,回家再鬧,這兒在外頭!”許弋陽收了劍,插在自己腰間,看著沈燕華說:“行。”然后讓人拿酒來,他要喝酒,沈燕華立馬把人按住說:“祖宗,你還喝不得酒?!比缓蟀巡柰胪频剿罢f:“喝茶,喝茶。”這樣鬧騰了一通,我們盡在看戲了,許弋陽也消停了,問了我?guī)拙洌T如多大年齡、身體如何,我一一地答了,他笑著看我說道:“還挺乖!”然后也不言語了,端著一盤瓜子,聽沈燕華和范臨聊天,范臨調(diào)侃他變化大了,沈燕華把眼角的大折子笑了出來,抱著茶碗說:“彼此彼此!”嘮了會嗑,范臨問道:“你不是端午之后就要回來么,為何耽誤至此?!?/br>沈燕華笑意更深,一把摟住許弋陽,把端坐嗑瓜子的許弋陽朝他的方向拉了拉說:“我夫人端陽那天給我生了個大胖小子,我奏請圣上允我稍作修整延緩回朝,所以就到了現(xiàn)在,圣上答應(yīng)的時候倒是說的好聽,賞賜祝詞一樣沒落下,我回來了這待遇就不一樣了。”我本來吃著糕點,只是豎了只耳朵在聽,突然抬眼看著沈燕華問道:“你夫人……”許弋陽將手放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伸出食指指著自己鼻子說:“是我?!?/br>我緩緩轉(zhuǎn)頭看了眼范臨,范臨有些驚訝地問沈燕華:“你回朝這事,后面找了范淵我們再細(xì)說,現(xiàn)在來說說你家的大胖小子?!?/br>沈燕華嘿嘿地笑著說:“今天也正是為了這事來的?!比缓缶蜎]說話了,抬眼看著范臨。范臨愣了一下,對我說:“小湘要不要先回房換件男裝?!?/br>這就是想支開我嘛,我看著范臨,扁著嘴搖搖頭,他摸摸我頭,看著沈燕華說:“沒事的,你說吧!”這時旁邊吃瓜子的許弋陽突然插了句話道:“聽說你娶了個男妻,沈燕華生了兒子也想著你呢!”我有些激動,沒抑制住,堪堪握住許弋陽正在摳指甲的手,問道:“你真的生了?”許弋陽愣了一下,看著范臨笑著說:“還真跟你信上說的一樣,你家小湘莫名的可愛!”范臨把我的手拉回來問:“怎會想到也要幫我?”許弋陽漫不經(jīng)心地說:“這沈家兄妹對你的事上心唄,她妹陪著老夫人去延福寺上香的時候,看見你家這位在拜送子觀音,還瞧見他在問卦杯,就寫信跟我們說了,知道你們也想要個孩子,這就上趕著來幫忙了唄!”范臨用指腹磨蹭著我手背問:“怎么沒跟我說還去求卦杯了,我以為你就是想要個孩子?!?/br>我有點不好意思,又有些急迫,慌亂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