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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丹陛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船高,是附庸風雅的達官貴人偏愛流連的地方。

當然,迎香院能接待的達官貴人僅是相對平民百姓而言,皇親國戚不敢也不屑來這種地方冒拋頭露面丟人現(xiàn)眼的險。

如果鴇母知道今兒混在客人里的貴人來歷,怕是要大呼蓬蓽生輝,舉全院之力接待。

而此時這位貴人——年紀輕輕的晉王殿下,正身體僵硬地坐在前廳一角,被兩位妙齡少女一口一個“公子”叫著,邊收銀子邊奉茶添水,錘肩按腿。

然而在沙場與男人們不拘小節(jié)久了,盧謹并未享受到所謂紅袖添香的美妙,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他不禁后悔起與人打這無聊的賭來。武帝即位正值壯年,膽識過人、銳意激進,胞弟還未及冠便封為親王,使其領(lǐng)兵。晉王少年意氣,治下嚴厲歸嚴厲,卻也沒有架子,熱衷于和下屬打成一片。但士兵里上不得臺面的說笑也不可能污了皇室貴族的耳。只是擠眉弄眼的次數(shù)多了,盧謹不禁好奇是什么讓這些人茶余飯后牽腸掛肚。

了解到不過是“女人”,盧謹皺眉撇嘴評價道:“無聊?!?/br>
“小王爺,話可別說太早。你這是還沒開過葷吧?”

“開葷?”

“那時候,你就知道啥是,那詞咋說來著,把啥玩意熱成溫的?”

“那叫溫柔鄉(xiāng),英雄冢!”

“小王爺,打個賭不?保準你去了日思夜想,再也不愿回來吃沙!”

……

盧謹哼了一聲,什么溫柔鄉(xiāng),不就是一群低眉耷眼柔柔弱弱的人偶?能與她們做什么“銷魂事”,讓那伙大頭兵念念不忘的?

喝盡一杯茶,看過一場舞,盧謹無趣至極,扔下幾塊銀子便待起身。

“哎,公子去哪?”

“怎么,有事?”

眼前清秀女子柔聲道:“您還沒點奴家……要做什么呢?!?/br>
盧謹疑道:“你們還能作甚?我可懶得聽曲兒了?!?/br>
另一個年紀稍小的女孩吃吃笑起來。

盧謹只見這姑娘紅著臉,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他不耐與她們廢話,又從手心漏下些碎銀,徑直往外走。

尚未至深夜,又恰趕上晴日滿月,月光流瀉在院中似一汪清水,水中映著幽幽竹柏。

“地方倒是個好地方。”盧謹念著,“卻盡是些無所事事的,不知整夜做什么勾當。”

屋內(nèi)笑語盈盈,外間除了行色匆匆的客人,只余風搖葉聲伴著蟬鳴。盧謹隨墻信步走著,不知不覺繞到了后院。

后院更是靜謐,不大空間里柴房與馬廄并排列著,墻根有一團黑影——好像是個活物?

黑影背對著盧謹。他幾步上前,看清原是個小孩,借著月光在寫寫畫畫,一條草草綁起的長馬尾隨著動作左右晃。

盧謹沒想到這兒除了女人竟還有其他玩意兒,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他仗著武功傍身,走路悄無聲息,緩緩靠近這小東西。

“喂!”

“誰?!”

不出所料,小東西嚇得跳起來,不忘迅速把紙對折藏起。

雖然從眼前一晃而過,盧謹也知道那些緊湊的墨跡是一堆小字。

“你是誰?”黑團蹲在地上時像個小孩,站起來身形明顯是與盧謹差不多歲數(shù)的少年,只是過于瘦弱,是個纖細伶仃的樣子。

他將頭發(fā)盡數(shù)軋起,露出一張叫人過目難忘的臉。

“你識字?”盧謹脫口而出。

少年睨他一眼:“怎么,公子覺得小人不配識字?”

“不是,我是說……”盧謹差點咬了舌頭,支吾幾聲摸摸鼻子道:“抱歉。我姓盧,單名一個謹字?!?/br>
少年對認識盧謹意興闌珊,將手中紙片團成一團扔到墻角,道,“我還有事,公子自便?!?/br>
盧謹撿起來抹平,見上面寫道:“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吾不識青天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毕夘^小楷,稱得上清麗秀氣。

還真是字如其人。

盧謹有些恍神,又好像猛然想起什么,忙抬頭沖少年的背影喊道:“你不要了?”

少年擺擺手,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那、那你叫什么?!”盧謹又喊道。

“上面寫著?!?/br>
盧謹急急忙忙去找,左下角果然有三個字,“童見嵐”。

而他再抬頭時,少年的身影已消失在拐角。

留盧謹一人愣在晚春暖風里。

他倏爾回過神,鬼使神差一般,將那皺巴巴的紙仔細折好收進懷里,翻過墻打道回府。

任誰能想到,見慣了世家閨秀高門貴女,也見過了勾欄香風塵色,年輕氣盛的王爺最終念念不忘的,竟是個不知名的青樓雜役。

天光云影,霧靄冥冥,山色有無中。

是個好名字。盧謹想。

番外·苦晝長(下)



前幾年才打了勝仗,如今邊境安穩(wěn),正是承平年月。盧謹此次回京述職不過隔天上朝點個卯,樂得清閑。

只是盧謹這種人,天生不適應優(yōu)哉游哉。比起無所事事,他寧愿案前帳中焚膏繼晷——以免整日禁不住胡思亂想。

想那一闕。

皺皺巴巴的紙被藏在干凈的硯臺底下,盧謹以此強迫自己不去翻來覆去地看,以為眼不見便不念。

自然是徒勞無功。

盧謹想問他,既憂心白駒過隙流光易逝,何苦在迎香院這種煙花地自耗?你為何會流落于此?雖然一個小廝有那樣的身段容貌——盧謹回想起仍覺驚艷——果真對得起迎香院的名聲。

按耐了幾日,盧謹?shù)哪钕敕炊鸁摇_@日他才反應過來:何時自己變得如此畏葸不前?不過是想去青樓找個人,誰還敢攔阻了?

——還是名聲要緊。

因此盧謹沒有貿(mào)然行動。他先著人探問,得知白日里迎香院閉門謝客,只有熟客才能進去。

地方不大,規(guī)矩忒多。

盧謹暗暗腹誹,不過為掩人耳目,也只得心急火燎地等夜幕降臨。

眼見一線夕照熄滅,晉王一個箭步竄出門去,差點撞了走進來的管家。

說到底,盧謹少年心性,從小養(yǎng)在宮中,成年不久又隨兄長征戰(zhàn)或駐邊,與京中紈绔對面不識,實在沒幾個同齡朋友。因而他對童見嵐這個一面之緣者興趣濃厚,也有幾分難與人道的排解孤獨之意。

盧謹在后院繞了一圈沒見著想找的人,便轉(zhuǎn)回正門預備問問。

結(jié)果這次老鴇見他是個有些面熟的回頭客,還沒等盧謹開口,就招呼來幾個熱情的姑娘,圍在盧謹身邊嘰嘰喳喳。盧謹煩不勝煩又不知所措,一邊應付一邊四處探望。他覷見身后是個房間,道聲“抱歉”,腳尖一點從窗戶翻進去,卻是好巧不巧進到內(nèi)室。他正慶幸沒撞見人,就看見屏風外一對男女摟抱調(diào)笑著進了屋。盧謹還來不及反應,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