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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啊,說起來…這世上能讓狄珈爾殿下欠人情的…可沒幾個?!?/br>“這盒子里裝的什么?”霍普斯?jié)M臉好奇的盯著杯狄珈爾懷中的錦盒:“看樣子…似乎是個不得了的東西?!?/br>“的確是個不得了的東西。”拜嗣見狄珈爾并不開口阻攔,便說了下去:“狄珈爾殿下可是把這世上僅存的唯一一塊圣石,打磨成了一枚飾品?!?/br>“圣石?”霍普斯一瞬間有些不敢置信:“是我想的那個圣石嗎?就是殿下你研究出組合魔法,教皇向你親自討要都沒得手的那枚圣石?”“就是它?!钡溢鞝柖⒅种械腻\盒:“看來那東西還算有用?!?/br>“殿下!”霍普斯作為一名商人這下很是痛心疾首:“那枚圣石很有可能是世上僅存的唯一一塊圣石,不說其它的,單是它能不被任何魔法元素甚至是魔氣侵蝕,這枚圣石都可以說得上是無價之寶!”“霍普斯,你冷靜一點?!钡溢鞝枃@了口氣:“對我來說它放在那里就是落灰用的,既然如此,讓它適當的發(fā)揮一下價值不更好?”“可是一枚飾品……”霍普斯看樣子是真急了,伸手扒拉了一下自己梳的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在一旁拜嗣吃驚的目光中說道:“殿下,留著這枚圣石,作為對下一屆光明神殿接班人的見面禮,未嘗不可?”狄珈爾聞言輕輕笑了,他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對?!?/br>霍普斯輕輕舒了一口氣。“不過,這圣石我還是要送的?!钡溢鞝栟D過身跳上窗框,回頭對霍普斯和拜嗣揮了揮手:“兩位辛苦了,早些休息吧。”“殿下!”“別喊了,能反悔他就不是狄珈爾殿下了。”拜嗣伸手拍了拍霍普斯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不過話說回來,金先生,沒想到你竟然掌管著伊甸園,我還以為你已經離開彌耶大陸了呢?”“這不勞閣下關心?!被羝账褂种匦禄謴统闪嗽纠潇o沉穩(wěn)的模樣,他伸手抹了一把額間的碎發(fā),起身拉開房門淡淡說道:“閣下休息夠了就回奧爾大陸吧,恕我不能相送。”“嘁,我也用不著你送?!卑菟闷鹕砝死放?,推了一把站在門口的霍普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而另一邊,從圖書館借了幾本書,又順路買了些食物的巫美人正朝著住所走去。他這些天晚上一直都在做夢,不知是不是因為狄珈爾晚上喝牛奶的緣故,連著幾晚,巫美人都夢到自己還是幼時被軟禁在古堡里的畫面,夢中的木制長桌,冷著臉的修女蘇拉蘇爾,還有那個橡木柜子里漆的光彩照人的茶葉罐,被灌進嘴里的牛奶。想到這里,巫美人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腹部,那種反胃的感覺,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竟然還能記得。甩了甩腦袋,巫美人壓下心中的陳年舊事推開了房門,把手中的東西放下,巫美人側耳聽了聽,一邊換鞋一邊揚聲問道:“珈爾你在實驗室嗎?”“啊……是!”狄珈爾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我在實驗室!”巫美人把外套掛在衣架上,便抬腳順著樓梯朝著實驗室走去,輕輕推開房門,巫美人探出半個腦袋輕聲問道:“可以進來嗎?”“當然可以?!钡溢鞝栆膊恢绖偛旁诟墒裁矗麄€人看上去竟然有些狼狽,他金色的發(fā)絲有些凌亂的被汗水黏在鬢角,白色的襯衫袖口也高高卷起在肘部,巫美人看到他臉上竟然有一抹焦黑,不由得皺眉問道:“有人傷你了?”“怎么可能?彌耶大陸誰能打的過我?!钡溢鞝栒f完后眨了眨眼睛,伸手抹了一把面頰,看著指尖的黑灰不由得輕笑一聲:“是我自己的雷系魔法,可能剛才沒注意到?!?/br>“你……”“好了,大功告成。”狄珈爾直起身,雙手捧著一個錦盒遞給巫美人:“說好的,給你的驚喜。”巫美人垂眸看著狄珈爾遞過來的錦盒,他微微抿了抿唇,抬頭看著對方那稍顯凌亂的金發(fā),蔚藍色的眼眸此刻仿佛盛滿了海洋里的星辰,臉上那一道被抹花的焦黑給他平添了幾分屬于少年人的稚氣。此時的狄珈爾就像一個情犢初開的少年,迫不及待的向心上人送上自己特地準備的心意。沒有人會忍心拒絕他,巫美人伸手接過那個錦盒,漆黑如墨的雙眼卻是至始至終一直盯著狄珈爾,末了,他輕聲說道:“狄珈爾,我有沒有說過……你的眼睛很漂亮?!?/br>“好像沒有?!钡溢鞝栁⑽⒁汇?,緊接著他燦然一笑:“巫,你很喜歡我的眼睛?”“嗯,很漂亮,就像大海一樣?!蔽酌廊嗽谛牡啄a充了一句‘更像漫天星辰?!?/br>緩緩打開面前的錦盒,就算巫美人饒有準備,在看見錦盒里的東西后仍是不禁愣在了原地。錦盒里,鋪著紅色絲絨的軟墊上靜靜躺著一枚宛如白玉制成的發(fā)簪,被銀杏葉纏繞著的圓月組成了這枚簪子的整體,巫美人伸手拿起這枚發(fā)簪,他靜靜的看了半晌聲音有些沙啞道:“謝謝你,珈爾?!?/br>“巫……”巫美人捏著發(fā)簪放在胸口,抬起頭望向狄珈爾,微微發(fā)紅的眼尾上揚,嘴角露出一抹清淺的微笑:“這個驚喜,我很喜歡?!?/br>☆、維魯斯自從收到了狄珈爾送的發(fā)簪,巫美人的心情顯而易見的明媚了起來。就連一直以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偶爾間還能流露出一絲絲淺笑,他這副模樣讓狄珈爾恨不得把世間所有的圣石都找出來。而兩人在同一個屋檐下也住了快一個月了,對方的生活習慣,雙方也都了解得差不多了。不過讓巫美人沒有想到的是,在人前向來打扮的人模狗樣,一副高高在上矜持高貴的狄珈爾,在相處了一段時間后終是本性暴露。只要不出門,狄珈爾都是穿著一身寬松的睡衣,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雞窩頭,哪怕去實驗室也是赤著腳過去的,以至于巫美人終于理解,狄珈爾為何會在地面上鋪上厚厚的毛絨地毯了。“珈爾。”巫美人站在實驗室門口,看著里面穿著一身麥色睡衣,鼻梁上架著半片琉璃鏡的狄珈爾無奈道:“都說了,我是不小心被發(fā)簪劃傷了手,你不用費神去改造它了?!?/br>“那可不行?!钡溢鞝枖蒯斀罔F道:“這東西竟然把你的血液吸收了,不研究出原因我不放心你再戴著它?!?/br>巫美人聞言只好搖搖頭離開了,這件事說來也巧,那天巫美人正把發(fā)簪從頭上取下打算收起來,本已把它放在桌面上了,不知為何那發(fā)簪突然從桌上滾了下去,巫美人下意識伸手去接,卻不曾想,手背卻被發(fā)簪的尖端劃出了一道細長的傷口。其實發(fā)簪劃的并不深,但還是滲出了一串血珠,狄珈爾當時正好端著牛奶走進屋,一看到巫美人手背上的傷口立馬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