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書迷正在閱讀:穿進(jìn)狗血文弱受成攻了、酸棗、假裝暗戀、王妃總想爬墻、你是不是演我、我在大佬食譜上、雖然人設(shè)選好了,但是沒入戲怎么辦、再一次初戀、被神明寵愛的下場、靈氣復(fù)蘇后我女裝成神了
烏衣衛(wèi)指揮使蘇栩。拂陵沒提他時,宴語涼完全想不起來這個人。此刻倒是有點印象了,此人是嵐王的舊部,很得嵐王信任。但宴語涼卻完全記不起此人究竟長啥樣、又具體干過什么。剛好送上門來。“青卿!”他拽拽莊青瞿,“朕陪你一起去見他,去試一試!”嵐王:“試什么?”宴語涼:“試試看朕能否做到隨機(jī)應(yīng)變!青卿你想啊,朕這陣子雖見過許多官員,但個個見面之前都背過官檔、準(zhǔn)備充分,可萬一哪日叫朕遇到個沒背過認(rèn)不出的,豈不是有露餡的危險?”“今日巧了,此人朕完全不認(rèn)得。且是你身邊信得過的人,便是看出破綻也不會到處亂說……”嵐王:“阿昭?!?/br>“你要試可以,拿旁人試。別拿蘇栩。”宴語涼:“……”等等,等一下。什么意思啊這是?啥叫“要試可以拿旁人試別拿蘇栩”?怎么著,你家這位指揮使蘇大人還異乎尋常地珍貴了咋的,朕都不許拿他試來一試了?皇帝還在默默發(fā)著愣,嵐王那邊已經(jīng)起身匆匆換起了衣服。“蘇栩既說有重要情報,那必是事關(guān)緊要、片刻不得耽擱,阿昭,我先去了?!?/br>宴語一把涼抓住他衣帶:“青卿身體未愈,不許去!”“阿昭別鬧?!睄雇跚逋幸唤z淺淺無奈,從他手中拽回衣帶,匆匆就去了。哦嚯。適才是誰剛剛在飯桌上還與朕你儂我儂,轉(zhuǎn)頭就變成“你要試拿旁人試別拿蘇栩”了???甚好。是嵐王飄了還是朕拿不動刀了?又或者是大夏三百年來除文帝武帝之外最好的男子,如今也滿足不了你莊青瞿的胃口了?……點絳宮。蘇栩回來,詳細(xì)匯報了他這幾個月在北漠發(fā)現(xiàn)的異動。北漠王迎娶了新的可敦,新娘聽聞美貌過人,身世卻很是神秘。此事本無可厚非,但微妙之處就在于,一直以來大夏冊立新后、北漠冊立可敦,都一定是要互通有無、備厚重賀禮遣使祝賀的。而此次北漠王卻不但秘密娶親,更是以大婚的名義在冰原召集了眾多小國和部落首領(lǐng)大會,其中貓膩不由得不讓人在意。同時,蘇栩亦查到一些別的異動,如北漠都城囤積糧草馬匹、有探子看到騎兵訓(xùn)演,不得不讓人懷疑北漠是否又有備戰(zhàn)之嫌。“但可惜,未能拿到切實證據(jù)?!碧K栩嘆道。“亦有傳言說,北漠王年老好色秘立可敦,只因那女子出身風(fēng)塵、無臉昭告天下。屯糧與演馬也都是每年例行……”莊青瞿認(rèn)真聽著。他希望一切只是蘇栩多心。卻也清楚,若北漠那邊真又起了什么歪心思,倒也不能算是意料之外。畢竟他們的這個鄰國真的記吃不記打到令人發(fā)指的程度。北漠算不得強(qiáng)。至少在莊青瞿看來除了幾百年前曾有過短暫輝煌的“黃金草原”時代,這樣一個游牧民族構(gòu)建、茹毛飲血缺乏開化的國家,從來未曾真正強(qiáng)盛過。之所以能為所欲為、屢屢侵略大夏邊境甚至百年前割走燕云,也并非是北漠騎兵多厲害。而是那個時代,大夏從上至下實在羸弱腐敗、不堪一擊,令人不齒心寒。可如今,錦裕帝的大夏已早不是一百年的大夏。哪怕是在百廢待興的錦裕一年北漠來犯時,武安侯師云也曾率梧桐軍迎頭反擊、一路追至大漠深處。錦裕四年,北漠再度侵?jǐn)_邊境。驃騎大將軍莊青瞿奉旨抗敵,打回一半燕云一戰(zhàn)成名,此戰(zhàn)封侯。錦裕七年徹底收復(fù)燕云,錦裕九年一路長驅(qū)直入打至北漠副都賀蘭紅珠。按說,疆土都已經(jīng)被打下一半了,北漠該痛定思痛、消停一會兒。但事實卻是北漠幾百年來欺負(fù)大夏欺負(fù)習(xí)慣了,至今似乎沒能徹底反應(yīng)過來。還是屢屢仗著人輕馬快,時不時侵?jǐn)_一下。于是錦裕十年八月,嵐王莊青瞿帶綠柳軍,征虜大將軍師律帶梧桐軍齊頭并進(jìn)、再度北上。僅僅兩個月,兵臨北漠王都城下。北漠王偷偷跑路。而師律年輕氣盛膽子大,竟拋下大部親率輕騎直追幾百里,雖沒能逮著北漠王卻抓了一堆王的叔叔伯伯、老婆孩子、重要官員。若不是后來生了變故,皇帝受傷臨時撤軍,再圍上兩個月只怕北漠王城也打下來了。都已這樣了。都已這樣了!國家都差點打沒了,北漠居然還不長長記性、趕緊借坡下驢做小伏低爭取喘息、休養(yǎng)生息,還在想著徒生事端???此等愚勇,如何叫人不替他深感荒謬、啼笑皆非。莊青瞿站在驃騎大將軍的立場上倒是不介意再北上一次,直接將北漠滅國。那樣他阿昭的疆土從此就又更進(jìn)一步,超過文帝成了大夏千秋第二了。然而站在嵐王的立場上,如果可能他卻不想打。因為得不償失。北漠的國土也就云盛州那一片還不錯,算是水草豐美、風(fēng)景秀麗。再向北,去往王不僅要越過大漠,而且土地荒涼又貧瘠。真打下來不但沒有實惠,反倒會花很多錢。而大夏國庫這些年南征北戰(zhàn)下來,也確實是沒錢了。百姓日子好容易過得平穩(wěn)紅火、蒸蒸日上,他與阿昭又不想加賦。“……”莊青瞿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為今之計,最好的辦法其實是派人出使北漠,堂堂正正送去新婚賀禮,順帶打探情報、看看那邊的真實動向。可能的話也敲打一下北漠王,看看能不能把這老不死的給敲醒,別讓他犯渾。但又有了一個新問題,派誰去。禮部官員嵐王腦中過了一遍,似乎都不是很合適。而蘇栩的性格莊青瞿是了解的,情報能力不錯,外交水準(zhǔn)卻過不去。此去北漠之人,最好熟悉地形、八面玲瓏隨機(jī)應(yīng)變,又能擅長不著痕跡地挖情報。而真察覺有異的時候,又溜得飛快、珍愛生命能屈能伸。莊青瞿這么想著倒是想到了一個人,一個近來很讓他鬧心的人。夕陽無限好。華都西市大理寺卿奚行檢宅邸。最近依舊春寒,但李花淡雅已經(jīng)開滿院落。落花飄蕩到小紅狐貍的大尾巴上。奚行檢一臉新奇摸著那毛絨順滑的小東西,疑惑不解:“阿長你這狐貍,乖得像只家貓?!?/br>徐子真則拿著一本名錄在認(rèn)真尋思:“近來大理寺缺人,工部也缺人,把阿長你補(bǔ)進(jìn)去都是一句話。你在東市的舊宅子,奚卿與裴翳也已找人重新修葺……”荀長微笑,抿了一口桃子酒:“不急,不急?!?/br>“吾這幾日,只想好好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