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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酸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我搖頭:“不對,你別說我哥。”

“哎咦喲——”潘桂枝的喉嚨抖動起來,里面發(fā)出古怪的笑聲,他笑了一陣,搭上我的肩膀說,“走吧弟弟,哥哥心情好,傳授你點兒好東西!”

潘桂枝的好東西在網(wǎng)吧里,他帶我走到那個熟悉的座位邊坐下,點燃一根香煙,懶懶地對屏幕吐出一口,然后一巴掌摁著我的后腦勺,將我摁到煙霧中。我聽見潘桂枝往機箱里塞了一張碟片,啪嗒啪嗒地敲著鍵盤,又聽見他點了幾下鼠標,隨后我眼前的屏幕開始一如既往地播放出畫質(zhì)模糊的錄像。

然而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之處:錄像的主角由一男一女變成了兩個一絲不掛的男人。我猛然呆住了。

潘桂枝抽煙時發(fā)出“啵”的一聲,兩片嘴唇中間飄出一股濃重的煙味,他眼神精明地瞄過來,向我湊近說:“怎么樣,這個刺激吧?”

我感到腦子里“嗡”的一聲,那段劣質(zhì)的錄像對當(dāng)時的我仿佛有著奇怪的吸引力,以致于我在茫然和震驚中,仍然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屏幕。

“弟弟,想跟哥哥在一起嗎?”

我轉(zhuǎn)過頭,看見潘桂枝幽深的目光迎上來,他接著說:“你‘親哥哥’,呂、新、堯?!?/br>
我沒有說話,愣愣地望著他,潘桂枝卻仿佛從我臉上找到了破綻,笑容漸漸擴大了,好像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

我說:“你說我哥喜歡梅青青?!?/br>
“是啊,你哥哥喜歡梅青青,不喜歡你,那可怎么辦呢?”潘桂枝意味深長地嘖了兩聲,“這樣吧,弟弟,潘哥哥教你兩招?!?/br>
潘桂枝就像一個好心人一樣,用悲憫的目光注視著我,同時語氣富有同情的味道:“彭黑皮家的那個雙胞胎大彭小彭你認識吧?前不久,小彭把一女的肚子搞大了……那女的本來啊要做他嫂子的,這下好啦,一輩子都栽在他手里啦,厲害吧?”

說完,潘桂枝問:“照葫蘆畫瓢會嗎?”

我被潘桂枝嘴里吐出的煙嗆得咳嗽起來,他咧嘴一笑,突然說出一句:“不過跟你爸爸比起來可就差遠了?!?/br>
當(dāng)時潘桂枝還沒有向我透露孟光輝的死因,以至我并不明白我的父親對孫月眉的強jian比小彭強在哪兒。而潘桂枝似乎早知道我用不了他的第一招,很快慷慨地教給我第二招。

“你啊,要是把呂新堯給強jian了,一勞永逸,就再也不用擔(dān)心他給你找嫂子啦。千方百計地防嫂子不如自己當(dāng)嫂子,你說對不對?”潘桂枝語重心長地說。

不對。不對!潘桂枝在胡說。

我這樣否認,卻又忍不住想起每天晚上對我哥的褻瀆和幻想。那一刻我看見屏幕上反映出我驚恐的臉,正映在那兩具男人的身體上。

潘桂枝善解人意地關(guān)閉了錄像,取出碟片塞進我的衣兜里,讓我藏好它,并告訴我:“哥哥把它送給你啦?!?/br>
我不記得潘桂枝后來對我說了什么,也不記得我是怎樣回到家里、又怎么在扔掉潘桂枝給我的碟片與留下之間,竟然鬼使神差地選擇了后者。

我只記得那天晚上下著蒙蒙細雨,夢里也一樣下著雨。

墻上斑駁的銹綠色雨跡被一具身體擋住,那是我哥的身體。我哥的身體壓在了床上,瘦骨嶙峋的手撩開里衣擠進來,硌在了我的脊背上,另一只手摸過我的腰,抵達我胸前。和潘桂枝的碟片錄像如出一轍。

可是我哥沒有按部就班的溫柔,他在我的幻想里栩栩如生,一巴掌甩在我屁股上,掰開我的嘴跟我接吻。

我哥身上有一股介于青澀和成熟之間的勁兒,像磁石一樣吸引著我,那時候我完全被這股勁勾住了,他的腰勾著我的腳脫離了地面。一股熱流涌向我,我在這陣目眩神迷的沖擊下恍惚地想,我要我哥舒舒服服地躺在我的身體上,而不是床上,床板太硬了。

潘桂枝的那段錄像沒有教會我后面的事情,我卻在對我哥的褻瀆中忽地驚醒。

在半夢半醒之間,我迷茫地望著我哥,腦子里突然不受控制地臆想出一種畫面:我看見一朵潔白的花飛濺到我哥臉上,綻放成另一條水淋淋的疤。

這畫面像一股冷氣鉆進了我的身體里,令我感到手腳一陣冰涼,我猛然伸手抓住了褲腰。夢里的雨聲和現(xiàn)實的雨聲重合在一起,我眼睛里也有雨,心跳如雷崩。

我疼得蜷縮起來,禁不住從鼻子里發(fā)出幾聲發(fā)顫的嗚咽,嗚咽的聲音漏出來時,我惶然地望向我哥,他的目光從錯開的眼睫里漏了出來。

我沒想到我哥真的會醒過來。

當(dāng)時我身上的被子褪到了腿上,他睜開眼睛,目光掠過我的那一刻,我一下子被嚇軟了。我哥的眼神微微滯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驚愕的神色從他眼里一閃而過,快到仿佛幻影,我甚至不確定他的驚愕在那一瞬間是否真實存在過。

我哥從鼻子里發(fā)出很輕的一嗤,隨后移開了視線,什么也沒說,仿佛早就料到我是這種yin蕩的貨色。

他沒揍我,是因為他不知道我在心里怎樣褻瀆他。我做賊心虛,不敢躺在他身邊,立刻從床上滾下去面壁。

我哥睡著的時候,我可以肆無忌憚地幻想他,但他醒著,我就什么也不敢想。

等了一會兒,大概是看我像僵尸一樣沒動靜,我哥淡淡地開口說:“好了沒?”

我嚇了一跳,謊話沒編排好就哆嗦著從舌尖上溜出來了:“我……我、我好了。”實話我不敢說,說了我哥會打死我。他不知道他的弟弟已經(jīng)病入膏肓,到了不看著他完事不了的地步了。

他又說:“好了就滾回來。”

“……我不回去?!?/br>
我在原地支吾著沒動,我哥失去了耐心,他從床上下來,拎起我的后領(lǐng),讓我被迫轉(zhuǎn)身面對著他。

我恨那晚的月光,月光下我哥的影子居高臨下地罩住了我。我突然感到自慚形穢,每天晚上被窩里的幻想好像一下子無處可藏,暴露在冷冰冰的月光下,又跟雨聲一起從我的眼眶里掉落下來。

終于粉身碎骨了。

我覺得委屈,好洶涌的委屈。禁不住對我的幻想對象示弱說,哥,我疼。

呂新堯垂下眼睛,烏黑的眼珠里微微映出一點光亮,他無情地凝視著我的眼淚,就好像是發(fā)了一會兒呆。隨后他輕蔑地說了句:“你還會什么?”

我哥一定覺得我是一坨扶不上墻的爛泥,他一定是用看廢物的眼神剜了我一眼——然而當(dāng)時我分辨不清我哥眼底的神情,我來不及分辨——他握住我。

“哥……”我感覺自己的聲音和身體一樣,變成了我哥手里的弓弦,他只是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