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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酸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

分卷閱讀31

    的漂亮的屁股。但梅青青總會及時把飄起的裙擺壓住,只將兩條腿露給他們看。

梅青青的腿同樣引起了人們無限的遐思。那樣靈動柔弱的一雙腿,在zuoai的時候拼盡全力緊緊地糾纏在一個男人健壯的肩背上,就像一條纖細的白蛇纏緊一頭大象,間不容發(fā),貪心得惹人憐愛。

可是那天我卻被她的裙子吸引了目光。我認出了它,白色,裙擺灑滿碎花。我第一次見梅青青,她就是穿這條裙子。

我看梅青青的時候,潘桂枝也盯著她出神。過了好一陣,梅青青從我們的視野里消失了,我聽見潘桂枝對我說:“弟弟,喜不喜歡那條裙子?”

從潘桂枝嘴里聽到“裙子”這兩個字,我不自覺地想起那條扔掉的白紗裙,想起它我總有一種輕微的惡心。我說我不喜歡。

潘桂枝不信,他肯定地說:“你喜歡,你看那條裙子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br>
“我沒有?!焙翢o意義的否認,潘桂枝卻把它變得有意義,他看著我微微一笑:“你馬上就有了?!?/br>
幾天后,潘桂枝送給我第二條來路不明的裙子,正是這條裙子造成了那場意外的開端。

梅青青婀娜的身體能把隨便一條裙子穿得很漂亮。但潘桂枝對我說:“弟弟,你比梅青青更適合穿裙子。你扮成女人,比梅青青還要有女人味。”

他告訴我,純粹的男人或女人到處都有,雌雄莫辨,才是真尤物。

潘桂枝把和梅青青如出一轍的碎花裙送給我,中途突然變卦,笑笑地問:“弟弟,你會穿嗎?”

我沒有說話,他替我回答:你不會,上次都是我教你的。

潘桂枝扯住裙子一端,好心地說道:“好人做到底,哥哥再幫你穿一次怎么樣?”

我對他搖頭:“我不要你幫?!?/br>
我的拒絕令潘桂枝感到不快,我看見他的嘴角抽動了一下,輕侮的笑聲從鼻子里彌漫開。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女人了,”潘桂枝說女人最懂得取悅男人,也最容易讓男人生氣,可是他不跟女人計較,他寬宏大量地對我說,“孟梨,我不跟你計較?!?/br>
我把裙子藏進書包里背回家,奇怪的是,裙面上的碎花和梅青青美麗的背影卻一直在我眼前飄蕩。我曾經(jīng)聽說過東施效顰和邯鄲學(xué)步的故事,最后他們都沒有好下場,我心里很清楚,我是在模仿梅青青,但為了取悅我哥,重蹈覆轍我也愿意。

時機只有一次,短短的十分鐘。就在我哥離開房間去洗澡的空當(dāng),我把自己推進那扇虛掩的房門。

心跳惴惴的,雜物間好窄,送上門就躲不掉了。我在這間房里換上裙子。

地上有一條影子,靜悄悄地脫胎換骨——脫下泥做的骨rou,換上水做的骨rou……真正的雌雄莫辨。我忽然迷失了,這是一條什么性別的影子?

就連我哥也分辨不出來,門打開的一剎那,我從鏡子里看見我哥,他的臉上閃過一瞬間的迷惑。

但他一定認出我了,我覺得他認出我的時候,我叫了一聲“哥”。

整間屋子用安靜回答我,我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我哥的呼吸聲,甚至還有他混亂的思緒聲。

良久,他沒有答應(yīng)我,也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只有一種包含著意外卻不僅僅是意外的復(fù)雜神情在他的眼睛里躍動。

這時我有些心慌意亂,我哥的反應(yīng)跟潘桂枝截然不同。他在等待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但這一次不可能恢復(fù)如常了——我看出我哥嘗試過,卻以顯而易見的失敗告終。難堪的沉默結(jié)束之后,他說:“你發(fā)什么瘋?”

“哥,我……”他的第一句話就讓我意識到,這是一次失敗的引誘。我倉皇地開口,卻沒想好要說什么,又怕又急,嚇得嗝住了。

青春期的小孩多么麻煩,我哥現(xiàn)在一定發(fā)現(xiàn)了。然而他是一家之主,這個無風(fēng)起浪的家錘煉了他,他保留了一絲耐心,開始著手處理我這個麻煩。

我感覺到我哥的視線,他的目光長久地停留在我身上,從頭發(fā)滑到裙角。我被他看得低下了頭,雖然穿著裙子,但我感覺自己赤裸在我哥眼前。然后他問我:“孟梨,你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呂新堯當(dāng)然知道我是男是女,這個問題是問我的。

我回答說:“我可以變成女孩子?!?/br>
如果考試的試卷是我哥出的,我一定一道也答不對。我的方向完全背離了我哥的意愿。

“是嗎?”呂新堯似乎覺得不可思議,也很可笑,這顯然不是我憑一己之力能萌生的想法,我聽見他問,“誰告訴你的?”

潘桂枝的名字讓我覺得危險。我產(chǎn)生了一種本能:不能說出來。我扯謊說:“是我自己上網(wǎng)查的……”

呂新堯就笑了一聲,笑我的謊話編得很愚蠢。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說。”他說。

他一威脅,我就乖乖就范。我不敢再對我哥隱瞞,支吾地告訴他是潘桂枝教我的。話音落下的時候,我清楚地感覺到了我哥的情緒。

我覺得我哥生氣了。我說假話的時候他還沒有生氣,這句真話卻讓他生氣了。呂新堯質(zhì)問我:“他是你什么人?他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因為這樣你就會喜歡我。”我以為你會喜歡我。但是我卻惹你生氣了。

“這也是潘桂枝告訴你的?”呂新堯的嘴角諷刺地牽了一下,語氣變得咄咄逼人,“他說什么你都相信?你是傻子嗎怎么這么好騙?”

我沒吭聲,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讓他高興一點。但呂新堯逼我出聲,他托起我的下頜,目光直視我,對我說:“你不是說你會改的嗎?”

沒頭沒尾,沒有前因后果的一句話。但我聽懂了,呂新堯知道我能聽懂。

我冷不防打了個顫:他什么都知道,也果然沒有忘記。

“那是假話,你逼我說的!你不是也沒相信我嗎?我說我會改,你還是要搬走……”我覺得委屈,紙包不住火,反正騙不了他,“我改不了,死也改不了!”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可是卻把我晾在那里,要我自己面壁思過。我對他的喜歡,在他眼里是一個需要糾正的錯誤?!磺卸际清e的,留頭發(fā),穿裙子!喜歡本身就是錯的!

我咬牙切齒才能忍住眼淚,表情一定很難看,可是呂新堯偏要我抬頭面對他,一語不發(fā)地欣賞著我脫落的“弟弟”面具。這是一個棘手的麻煩,我的哥哥那么聰明,聰明人都會取舍。過了一會兒,他說:“騙人又是跟誰學(xué)的?也是潘桂枝?”

“跟你學(xué)的。”我的眼睛被血絲重重捆住了,又酸又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