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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信息,他都會提供充足的食物、水、藥物,以及給予基本的休息時間。這對于苦苦熬了這么多時日的隊員來說,是個可以補足-體-力,休養(yǎng)生息的好機(jī)會。至于那些無關(guān)痛癢的信息,他們倒是不介意多說一點,連八卦都可以算得上數(shù),實在是沒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這一天早上,蘇云清打了個呵欠,從床上醒來,端著一杯苦咖啡,來到了囚牢當(dāng)中。這里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大有不同。地面上的血跡和污垢早被清理了干凈,空氣清新干爽,天花板上的燈光也調(diào)亮了一些,免得昏暗得讓人想要睡覺。蘇云清把手中的咖啡放在了桌子上,他則在軟軟的沙發(fā)上坐下,伸手接過夏安遞來的審訊記錄本。蘇云清隨意翻了幾頁,回顧了下前情提要……昨晚最新的審訊內(nèi)容,是有關(guān)沈隊的戀愛史。一個大大的“無”字掛在那里,顯得有些突兀。“沒想到沈隊這么大把年紀(jì)了,又英俊出眾,前程似錦,竟是連個伴侶都沒找到,難道是有什么隱疾嗎?”蘇云清稍稍有些訝異,沒想到這還是一只雛,這就不好辦了。若是有愛人,那就有了弱點,還能加以利用。比如謊稱對方的伴侶已經(jīng)被抓,做一些錄像,以此作為要挾。可這種方法要能被使用的前提,是對方得有個喜歡的人才行……沈擎卻像是沒有聽出這句話里的譏諷一般,神態(tài)淡然地說道,“我行不行,蘇長官不是很清楚嗎?”蘇云清:“……”等等,他好像有點聽不太懂。現(xiàn)在的囚犯心靈這么脆弱嗎,不過是嘲笑了幾句,就開始崩潰得胡言亂語了。而被關(guān)押在鐵籠里,一直不知道“病房游戲”事件的獵十三小隊的隊員們,此時不禁瞠目結(jié)舌,一臉震驚。穆南急吼吼地道,“姓蘇的,你對沈隊做了什么!”李曉之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來,他反應(yīng)敏銳,很快就推斷出來了事情發(fā)生的事件,“是沈隊被送去病房療傷的時候嗎……”蘇云清喝了口咖啡,敲了敲鐵籠,道,“注意點禮貌,還是想我再把你們敬愛的沈隊,給重新吊回鐵鏈上?”穆南立即閉了嘴,沈擎在那次療傷回來后,便被單獨關(guān)在了另外一個鐵籠里,雖然這樣的處境十分艱難,也總比四肢捆綁著高高吊起要強(qiáng)。再那樣繼續(xù)下去,他們生怕隊長的胳膊會被廢掉!蘇云清提醒他,道,“來,好好地叫一聲?!?/br>穆南咧著嘴,呲著牙,道,“……蘇長官。”“這還像樣,你姓穆,是穆家的人,那對穆沉淵也很熟悉吧,要不今天來說說他的八卦?”蘇云清瞇著眼,干了手里的咖啡,又迅速倒了一杯水。真是太苦了,可是不喝不行,審訊的時候,絕對不能露怯!這一周以來,蘇云清是第一次在這些隊員們面前,提到“穆沉淵”這三個字。之前他僅僅是在病房里邊,和沈擎說過這個話題,當(dāng)時勸降無果后,便止住了話頭。沈擎也沒想到,這名黑袍青年會舊事重提,難道當(dāng)時真不是隨口說說的么。沒有證據(jù),他們不可能去相信陌生的組織。聽見穆沉淵的名字后,獵十三小隊的隊員們,情緒更加的激動起來。如果不是李曉之抵住了穆南的身體,他甚至要沖上去撞向鐵籠。蘇云清看著雙眼通紅的穆南,笑道,“這么激動,看樣子你知道不少八卦了,穆沉淵沒有直系親屬,唯一有的就是伴侶,副軍長林寒了,那你應(yīng)該是旁系的親戚,知道些什么,快和我說說?!?/br>“住口,你怎么敢直接提軍長的全名!”穆南怒道,“關(guān)于軍長的一切,我們絕不會開口-泄-露一個字。”蘇云清忍不住喝了幾口水,緩解掉咖啡的苦澀后,才道,“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不說那名退役老兵的事情,我可以理解,那是身披榮耀的英雄,可對于一名叛徒,你們還這樣維護(hù),實在是犯不著。”此時,沈擎突然開口道,“關(guān)于這件事情,之前在病房的時候,我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何必再問一遍?!?/br>“沈隊也被問過了?”李曉之頓時對這名黑袍專員警惕了起來,“那處根據(jù)地也是星盟大戰(zhàn)時期的遺留,現(xiàn)在還追問穆軍長的信息……你們是沖著第一軍來的!”蘇云清對此并不反駁,他道,“這些東西,倒也不用瞞著你們,我們不是沖著誰來,只是想要把一件秘密,公布于眾罷了。”穆南出聲問道,“什么秘密?”蘇云清朝他笑了笑,可惜帶著面具,只能用手比劃出一個笑臉,而后道,“不能說的秘密。”眾人:“……”這名審訊官是來逗人玩的吧。蘇云清解釋道,“沒有馬上能展示的證據(jù),自然也就不能說了,不然你們也會像當(dāng)初病房里的沈隊一樣,對我怒目而視,掙扎反抗。”穆南的心隱隱作痛,他道,““對待傷員都不放過,實在是可惡!”李曉之也是一臉擔(dān)憂,道,沈隊……您受苦了……”沈擎淡淡地辯解了一句,“抱歉,我不記得當(dāng)時有反抗過,不是乖乖聽話,任憑你壓了么。”隊員們:“……”等等,為何隊長不反抗?乖乖被壓是什么情況!蘇云清輕輕皺眉,男人這話倒是沒錯,被壓著審訊的時候的確沒有掙扎。而一旁的夏安,則是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掃過那些大驚小怪的俘虜們。畢竟玩到興起的時候,哪里還管反抗不反抗的呢。蘇云清沒能-體-會這些人心里的想法,他似乎不經(jīng)意地提了幾句穆沉淵的事情,就把話題轉(zhuǎn)到了其他的地方。比如帝星的各界名流、當(dāng)下趨勢,又比如星盟的大小人物,興衰歷史,甚至還反過來給俘虜們,科普了一下阿爾法行政十六星的風(fēng)土民情,和特色小吃。這些信息都是可以在網(wǎng)上查到的八卦周邊,并不具備任何私密的-性-質(zhì)。陪同審訊了一周的夏安,其實有些不太能理解,為什么蘇長官總是問這種無關(guān)痛癢的小事。就連沈擎,也抱有同樣的疑惑。他在蘇云清講完了融雪鎮(zhèn)去年發(fā)生的堆雪人比賽時,終于開口問道,“和我們聊這么多額外的事情,對你的審訊有幫助么?”蘇云清就喜歡這種直來直往的對話,他道,“當(dāng)然……沒有?!?/br>平日聊得多了,可以增進(jìn)感情,從而突破人心防線,問出所需信息?抱歉,那是在扯淡。面對獵十三小隊這樣的戰(zhàn)士們,只需要記住一點,他們軟硬不吃,那就行了。沈擎揚起眉梢,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