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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蘇哲的工作需要謹小慎微,一點兒錯不能出,出了可能就是人命或者癱瘓這種大事,他也習慣了強迫癥一樣的準備工作,對于前幾任房主的訪問本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他把每一點信息都記錄了下來,還通過一點人脈查了這些號碼的過往,寫在紙上擺開來一對比立刻就發(fā)現(xiàn)問題了。數(shù)任房主們果然是請了許多大師,從和尚到道士再到各種民間大神,一般這種“職業(yè)”都很容易在網(wǎng)上找到信息,畢竟現(xiàn)代社會也要與時俱進,以各路大佬名字的關(guān)鍵詞做搜索很容易就能找到電話號碼。“這三個名字雖然不一樣,地點不一樣,號碼也不一樣,但是你不覺得這注銷和注冊號碼的時間太巧合了嗎?”蘇哲道,“與兇宅相關(guān)的,這么巧合的出現(xiàn)方式,反正我不信是巧合的?!?/br>一個名為“寧安道人”的ID,最初出現(xiàn)是第一任房主,老婆聯(lián)合出軌的情人,假作觸電事故殺了老公,他就是老婆請的道士。之后,這位道友不知道為什么在當?shù)刈N了電話號碼,同一天,下一任房主請的“安成道人”的電話號碼在本地注冊,一直到第二任房主的的小三上門殺了老婆,這起命案審判后的第二天,“宅安道人”的電話號碼又在本地注銷,同一天,本地不遠的縣城注冊了一個新號碼,這就是最后一起命案中出現(xiàn)的“安家道人”的號碼,在這此命案審判塵埃落定之后,這個號碼又在注冊地被注銷了。“你從哪里找來的這些信息?”向北驚訝地道,“這些都能搞到?”“我朋友多?!碧K哲隨口道,“你不覺得這三個巧合太奇怪了嗎?”向北掏出手機打了幾行字,用語音讀出來:【確實奇怪,這道號太難聽了,我這輩子都沒聽過這么難聽的道號,根本就不是正常道士會起的。】蘇哲差點兒笑出聲,道:“這也不能直接說嗎?你不能直接加個‘我覺得’這么說嗎?”“不能,萬一有人以后真的想起這樣的道號呢?”向北嘆了口氣,“這世上幾十億人,沒有統(tǒng)一標準的?!?/br>這一點蘇哲很認同:“所以,你也覺得這根本就不是正常道士吧?”向北點了點頭,盯著紙看了會兒,道:“你說,這人會不會注冊了第四個電話號碼,一直等著新房主打電話呢?”蘇哲和向北對視了片刻,拿出手機給現(xiàn)任房主打了電話,咨詢了一下他請大師的經(jīng)歷,放下電話后表情十分奇妙:“這個大兄弟說他本來就不太信這種事,發(fā)生古怪之后他不樂意請一些野路子,所以就請了本地那個青羅寺的主持,確實花了很高的價格,主持來的過程和中介說的一樣,丟了一句話就走了,他不甘心地住了一晚,發(fā)現(xiàn)水漬還是在往家里走就跑了,之后就再沒請過其他人,一方面也是沒錢了,孩子有學上就租房住了。中間隔了好幾年,他還不甘心地回來住了下,發(fā)現(xiàn)水漬的位置居然還帶記錄的,不是從頭開始,嚇得不輕就再也不敢來住了,只不過定時打掃,一直掛在中介期盼有人接盤?!?/br>向北眉毛一挑,揚起嘴角:“所以說,這個人可能正和我們猜測的一樣,上一次命案是什么時候?”“七年前,我搜搜……”蘇哲打開手機搜了半天,“七年前的三月二十號,這個人的道號全都帶著安,再把本地名字加上去,嘿!”搜索結(jié)果并不多,其中一個寫著“算命、驅(qū)鬼、兇宅”的“安心道人”顯眼極了,這貨居然還不是微博或者貼吧這樣的社交發(fā)貼而是自己建了個網(wǎng)站,看了下網(wǎng)站建立時期,正是七年前的四月十一日,頁面十分簡陋,但是到底存在了這么多年,發(fā)布了不少案例,還回答了上千條留言,看起來頗為正經(jīng)。“這網(wǎng)站這么多年,不花錢嗎?”蘇哲疑惑地道。“花不了多少錢?!毕虮钡溃拔乙粋€人就能做出來,服務(wù)器一年也沒多少錢?!?/br>蘇哲驚奇地道:“你還會做網(wǎng)站?”向北眨了眨眼睛:“我大學學的就是計算機工程啊?!?/br>蘇哲更加驚奇了:“你學的這個?哪個學校啊?”向北隨口報了個B市的985,聽得蘇哲一臉懵逼,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所以,你大四就這么休學了?”“對啊?!毕虮遍_始翻網(wǎng)站的代碼,“當時我認了一個日餐的師父,但是我覺得他的水平一般,而且日餐也不符合我的愛好,后來又去法國學習了?!?/br>蘇哲:“……”旁白框恰到好處地跳了出來:蘇哲逐漸了解了向北的過去,那是個他從未見過的新奇世界。蘇哲不由得挑了下眉毛,不得不說,旁白框還是挺說人話的,相比之下,無處不在的女聲就很氣急敗壞了:“他和你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終有一天你們要分開!”廢話么,如果是一個世界的,那了解起來多沒意思?蘇哲在心里把這句話說完,不由自主笑了起來,心情也莫名開朗了許多,立刻引來了向北的注意:“你笑什么?”“就是突然覺得那個女聲沒什么創(chuàng)意。”蘇哲笑道,“盡說一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有時候,就是明知道而又無能為力的事才令人痛苦。向北追問了幾句,蘇哲不肯說也就算了,倆人研究了會兒這個網(wǎng)站,很快就決定把這位道友釣出來看看,畢竟目前為止的疑點也只剩這一個了。“可是,就算他和這些命案有關(guān),再多假設(shè)一些,他就是搞這堵墻壁的人,那他做這些圖什么?”蘇哲還有件事想不明白,“他在這件事上獲得了什么好處嗎?”向北想了想,道:“說不定他只是覺得好玩呢?”見蘇哲臉上滿是一言難盡的表情,他又道,“反正我覺得外面那個法陣挺好玩的。”蘇哲決定不理會這貨,剛想打網(wǎng)站的電話號碼,想了想又改為留言,提起關(guān)于這件兇宅的事并且尋求解決方法,出乎意料之外或者不出意料,他一直等到臨睡也沒有得到回復,為了不讓留言行為顯得假,他搜索了不少本地有關(guān)人士全部留了言,倒是得到了不少有的沒的消息,入睡前滿腦子各種奇聞異事,以至于看見那個東西時他一時分不清是在做夢還是現(xiàn)實。☆、第43章“你怎么在這里?”看見林安出現(xiàn)在這座兇宅客廳,蘇哲只覺得荒謬,他意識到是在做夢,但是太過真實以至于他一時間有些恍惚,“你怎么找到這里的?”林安對蘇哲視而不見,微笑著脫下外套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沖著房間里喊:“北北,我回來了!”向北從廚房探出頭來,穿著圍裙,面帶笑容地說:“飯快好了,準備吃飯吧。”林安走過去親昵地吻了下向北的,嘴唇相接的一瞬間蘇哲忍不住垂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