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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對小道消息不感興趣,我就是想說一句,這部片能紅你!”蘇哲盡量讓語氣顯得誠懇一點,“相信我,這片真的能紅你!和趙導(dǎo)其他的片不同,這片能紅人!”喬木友愣了會兒,她確實聽說了一些蘇哲的傳聞,對這方面并不是太感興趣,聽聽也就算了,此時聽到蘇哲這么一付斬釘截鐵的口吻,那些傳聞立刻浮現(xiàn)在了腦海中。“……蘇哥,你是不是算到了什么?”喬木友試探道。“沒有。”蘇哲趕緊道,“沒有的事,我不會算命!”喬木友沉默了下,笑了笑,語氣柔軟了許多:“好吧,我明白了,謝謝蘇哥?!?/br>等喬木友走了,蘇哲聽見身后傳來向北賤不兮兮的聲音:“唉油,我家哲哲小親親也會憐香惜玉么?你是看見什么啦,要這么關(guān)照喬妹子?”蘇哲回頭瞪了向北一眼:“我看見你的狗頭被我斬于刀下!”“為什么兇我?”向北捂著臉嚶嚶著跑了出去。蘇哲長出了口氣,今天是不行了,下午拍攝的拍攝,搞事的搞事,他獲得了導(dǎo)演的特許,領(lǐng)著工資離開黃家村去踩點了,果然如黃老所說,沿著進村的公路走了大概十來分鐘就有一處岔路,柏油公路到此就斷了,砂石路面很自然化,看起來并沒有任何人工痕跡,往前走大概四五百米路就斷了,盡頭是一片雜樹林,再往前就是山脈了,山勢陡峭,只有專業(yè)人士能徒手攀爬。蘇哲臨出門前把向北那支能用的手機沒收了,拿出來測一下方位,這條路恰好是東西向的,符合向東所說的鬼市擺攤條件,接下來就是去找道具了。回到村中找到黃老,蘇哲發(fā)現(xiàn)那缸面已經(jīng)不見了,他完全不想知道那缸藍汪汪的面去哪了,開門見山地道:“我來看道具?!?/br>“哦。”黃老平淡地道,“菜譜呢?”“他在做菜呢?!碧K哲道,“晚上偷啊?!?/br>黃老看蘇哲的眼神頓時很不對勁了,道:“你倆睡一起?。俊?/br>蘇哲:“……”你們屋子里有幾張床你不比我清楚???雖然蘇哲和向北睡一張床也十分清白,但是此時被這么一問,他莫名就有點心虛。“既然你倆關(guān)系這么好,我就信你一回?!碧K哲沒答話呢,黃老已經(jīng)自動替他解答了,也不知道這座“山”的腦袋里想著什么,“來吧,去看看?!?/br>黃老的屋子在村里最大,很沒有特色的磚瓦房,村里基本上都是如此,全村人的生活水平其實差不多,并沒有出現(xiàn)水泥鋼筋房和草屋并列的場景,西南地區(qū)富有民族特色的寨式房屋也沒有。剛走到門口,黃老就指著門檻石道:“這是女媧石。”蘇哲震驚地道:“真正的女媧石?”“不是,女媧石被拉去做成了水泥,這個是用那個水泥做成的女媧水泥塊?!秉S老道。蘇哲:“……”突然覺得有點不靠譜。進了院后,黃老指著一根長藤蔓的鐵棍子道:“這是麒麟骨?!?/br>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蘇哲謹(jǐn)慎地道:“真正的麒麟嗎?”“算是。”果然,黃老道,“有骨粉混合在里面冶煉的。”“殺了麒麟嗎?”蘇哲好奇地問。“不是,換的牙。”“……”接下來,在蘇哲越來越淡定的表情中,黃老介紹了“怨靈生前最喜歡的碗”、“陰陽眼哭出來的淚水”、“祭祀現(xiàn)場混入紙錢中的一毛銅幣”等等,聽起來似乎是那么回事,但是仔細一想就覺得這都些啥啊?“這是百歲老人去世時的尿布?!秉S老道。蘇哲沉默了下,疑惑地道:“不應(yīng)該是尿布吧?”“有就不錯了,你還挑?”黃老不屑地道。最終,蘇哲選擇一些至少聽上去還算正常的東西,全部堆在院子一側(cè),到時候讓人來拿就行了。黃老對于他的選擇嗤之以鼻,表示完全挑不到點子上。這時候差不多傍晚了,村里已經(jīng)飄起了飯香,劇組人三三兩兩結(jié)伴歸來,今天晚上沒有夜戲,大家都挺輕松并且很期待向北的飯菜,竹筒飯確實驚艷了眾人,那回味綿長的rou香是在別處不曾品嘗過的。蘇哲滿腦子怎么騙菜譜時,制片人不知從哪里湊了過來,小聲道:“有個大師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第79章蘇哲認(rèn)識的第一個大師嚴(yán)格來說應(yīng)該是向北,雖然現(xiàn)在想起來,向北即無才又無德只有一個言靈,但是就這么個言靈能保平安,也是不同凡響了,其后認(rèn)識的不是和尚就是道士,在他看來那是專業(yè)人士,和向北這種半調(diào)子一招鮮的“民間人士”是不同的,所以在聽制片人說“這位大師在西南這一片十分有名,從小就被人尊稱為神童,生而知之”時,他頓時興趣大增,和制片人說好了以武指的身份去見識見識。大師一出場就把所有人都震住了,寒冬臘月,西南地區(qū)當(dāng)然不會像東北一樣凍死你個龜孫,但是氣溫也就是二十來度,秋季而已,這位大師卻穿著草鞋、沙灘褲,肩膀上披著一個印地安人羽毛風(fēng)格的披肩,而且還特別短,都露點了!一個男人,還是個有著油肚子的中年男人如此打扮,必然是很辣眼睛的,所有出來看熱鬧的劇組同仁們紛紛露出“我的眼睛”諸如此類的表情,有好幾個在身上摸啊摸的,這是想掏手機,摸幾秒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手機已經(jīng)不能用了,再看向大師的表情就寬容多了。說不定是個人才呢?蘇哲發(fā)現(xiàn)黃老也擠在人群中,手背在身后,帶著鄙視的微笑注視著大師。大師把手里類似禪杖又像打狗棍的玩意兒往地上一頓,大喝道:“我觀此地……有污穢!”黃老勃然變色,立刻就要擠出人群開口,被蘇哲眼疾手快地給拉住了,他還想繼續(xù)看下去呢,說不定呢?“說不定”這個想法在所有人的腦中盤旋,雖然一見面大家就覺得這位特別不靠譜,但是來都來了,那好歹試一下唄,如果不行就不付錢,人多勢眾不帶怕的,更何況黃家村的居民最近和劇組處得不錯,畢竟是一筆不錯的外快,言談間經(jīng)常拍著胸脯表示這地方黃家村最大,什么也不用怕。種種想法之下,大師開始了表演。“哦羅羅羅羅嗷嗷嗷啊啊咿呀——”最后一聲拐彎把不少人嚇了一跳,大師一只腳站在地上擺出個歪斜的大字型,至少平衡性上功力不凡,閉著眼睛搖頭晃腦渾身顫抖,活像是觸電般,口中念念有詞,半天沒有說出一個能聽懂的字眼來。旁白框不負期望地出現(xiàn)了:傻子太多,騙子不夠用了。蘇哲的眼神盯著那處旁白框,表情十分復(fù)雜,突然肩膀一重,不知跑去哪里的向北湊了過來,道:“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