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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謝國韻,黃荷,蔣珈琛,一眾工作人員全都震撼了。知道姜白厲害,不知道,他竟恐怖如斯,甚至連聾啞人都考慮到了!謝國韻想,不愧是清北特招的天才,在這樣短的時間里,只有他,才能完成這不可思議的表演。陸季天更是從頭到尾,眼睛都忘記眨,崇拜望著舞臺中央,似乎、不,就是在閃光的青年。萬千燈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站在萬人中央,就像是一座高不可攀的高峰,如此閃耀,如此亮眼,又如此的,遙不可及。漸漸的。陸季天眼里的光黯淡下去。交錯著的挫敗感和自卑涌上心頭,以往,陸季天覺得他挺優(yōu)秀的,可在姜白面前,他那些優(yōu)秀簡直不值一提,甚至,算不上優(yōu)秀。他覺得,他離姜白好遠,本來已經(jīng)很遠了,現(xiàn)在,越來越遠了。陸季天眼眶酸酸的,他揉揉鼻子,收回了一直看著姜白的視線。……在滿場口哨和歡呼聲中,姜白謝幕下臺。他額頭上滿布細密的汗水,他沒有第一時間休息,走到同樣打拍子打得很累的沈有為面前,伸手微笑:“合作愉快,沈老師?!?/br>沈有為也露出微笑,緊緊回握住姜白的手:“非常愉快,姜老師。”遠處目睹這一切的金制片氣得牙癢。他攥緊手,不好在外面發(fā)作,只好氣憤甩手,回到休息室里,砰砰砰!金制片惱怒推掉桌面的所有東西,悉數(shù)砸到地上。叩叩。敲門聲響起。金制片靜止了幾秒,才收回手,挪動椅子將摔碎的東西擋住,整理了一下外套,嘴角揚起笑容,這才過去開門。結(jié)果門剛打開,他笑容凝固。音樂會的負責人提著一袋礦泉水,旁邊幾個工作人員扭著一個垂頭,穿著黑衣服的男人,負責人表情很冷:“金先生,我們收到舉報,你叫人在其他嘉賓的水里下了不明液體,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br>砰!金制片嚇得一個沒站穩(wěn),身體砸到門上,發(fā)出重重一聲。*姜白用201種的語言演唱的視頻很快被上傳到油管,不到兩個小時,播放量竟然破了億,且每秒都在以萬為單位增加。國內(nèi)更是爆得屠版熱搜。這個音樂節(jié)以前舉辦過幾次,國內(nèi)沒有絲毫熱度,但這次Oxygen表演,加上姜白的驚艷演出,各大網(wǎng)站頭條都是姜白的演唱視頻。姜白的超話,不斷有人發(fā)帖。“我閨蜜在德國留學,現(xiàn)在不斷有人問她姜白有沒有推特和臉書。”“我在紐約工作,現(xiàn)在同事要我下次帶姜白專輯當禮物,哈哈哈?!?/br>“哈哈,一模一樣,我有國外顧客打電話問我能不能幫搶白白演唱會門票?!?/br>“嗚嗚嗚,我們都沒看過白白現(xiàn)場,國外的妹子先看了,羨慕?!?/br>“大白白什么時候開演唱會?。∠肟?!”“白白穿唐裝猴猴看!夢一個他穿漢服QAQ?!?/br>“白白真的爆了!我之前追其他星認識的越南粉和泰國粉,全都在群里瘋狂求白白和老顧的資源!”“……那什么……我朋友,櫻花妹,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東京飛首都的飛機上了……不是一個人,是一群人組團,要給白白接機?!?/br>“嗚嗚,我感覺不會兩種語言,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白白的粉了,不說了,我決定閉關(guān)看書,集美們,咱們2021見!”“……你真沒誠意,還有一個月就是2021!”“哈哈哈,我怎么可能這么久不見白白!一個月夠有誠意了。”……當天晚上,姜白的微博粉絲量以一個恐怖的速度增長著,他最新那條魚香rou絲的微博,評論也在不斷增加,除了中文,還多了許多英語,日語,泰語,法語……場面極其壯觀和熱烈。而這一切,姜白還渾然不知。音樂會結(jié)束,醫(yī)生給沈有為做了全身檢測,確定只是短暫性失聲,不會對聲帶造成影響,等藥效過去便會恢復聲音。謝國韻心頭最后一塊大石頭落地,高興請大家去宵夜慶功,意外的,最喜歡熱鬧的陸季天把黃荷拉到一邊。“黃姐,我有些不舒服,我不去了?!标懠咎齑诡^盯著鞋尖。黃荷第一次見陸季天這樣,她看眼被眾人圍著的姜白,再看眼陸季天,理所當然想岔了。她當陸季天是小孩心性,以前他是團寵,現(xiàn)在大家都圍著姜白,陸季天不適應,心里不舒服了。黃荷拍拍他頭,安慰他說:“你還小,還有進步的空間?!?/br>陸季天嘴巴張了張,他想說他再進步,也趕不上姜白,不過說出來怪沒意思的,他抿著唇,“哦”了聲,又說:“我現(xiàn)在只想回去睡覺?!?/br>黃荷拿他沒辦法,她思考幾秒,喊蔣珈琛過來:“阿琛,你先送季天回酒店,等他睡著你再過來?!?/br>蔣珈琛應了聲,陸季天卻突然炸了,他眼睛有些紅,氣呼呼說:“我不要人送,我又不是小孩。”黃荷還在笑:“是是是,你不是小孩,我這不是有東西讓阿琛回酒店拿,他順路送你回去?!币琅f是哄小孩的語氣。陸季天胸口像是堵著好幾團棉花,偏偏他還什么都做不了,他死死咬著牙,轉(zhuǎn)身拉開車門坐進去,扭著頭不說話生悶氣。黃荷和蔣珈琛對視一眼,黃荷搖搖頭,輕聲說:“看好他點,別讓他出事?!?/br>蔣珈琛點頭,彎身坐進車里。陸季天沒理蔣珈琛,全程只留給他一個后腦勺,蔣珈琛笑著搖頭,路過一家24小時便利店,他讓司機停住,下去買了幾大袋薯片回來。陸季天毫無反應。蔣珈琛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給黃荷發(fā)信息:“黃姐,他到底怎么了?最愛的薯片都沒反應?!?/br>黃荷便把她的猜想和蔣珈琛說了,蔣珈琛覺得有理,坦白說,他也嫉妒姜白,姜白總是能輕易做到他們根本無法完成的事。他一個成年人尚且如此,何況陸季天還未成年。蔣珈琛嘆了口氣,正組織語言要安慰陸季天,這時車開到酒店門口,還沒停穩(wěn),陸季天已經(jīng)打開車,咚地跳下去沖進酒店。另一頭,黃荷順嘴把這事告訴顧徐和姜白,姜白聽到陸季天因為他心情不好,他眼皮跳了一下。難道這就是最近陸季天奇怪的原因?姜白在慶功會象征性待了一會兒就走了,回到酒店,姜白沒有回他房間,停在陸季天門前敲門。叩叩叩。敲了幾下,門內(nèi)毫無反應。姜白長睫閃了閃,索性直接喊:“陸季天,開門?!?/br>過幾秒,門拉開,然后一道身影飛快竄回床上,還能聽到“咚”地一聲。姜白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