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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吶,堂堂星際盜賊中的numberone居然被我氣吐血了,這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利瓦氣性這么???”小弟們紛紛附和,同樣表示震驚萬分。而塔卡還繼續(xù)在那兒說著風涼話,說利瓦怎么這么經(jīng)不起失敗。那冷嘲熱諷的勁,真的是讓利瓦恨不得手頭拿把刀就把塔卡給刺穿。就在塔卡準備繼續(xù)抨擊對方一番的時候,他手頭上的光腦突然閃爍,打開一看,便出現(xiàn)了季辭等人的身影。季辭見到塔卡,神情格外溫柔,“塔卡,你回來了,這么多天真的是辛苦你了?!?/br>塔卡見到星球主,原本冷酷無情的表情瞬間就變成了傳說中二哈般的憨厚笑容,“星球主,我一點也不辛苦,這怎么算得上辛苦呢?我?guī)Щ亓撕芏嘣∶瘢梢越M成一個超厲害的軍隊。”“下次像這種攻擊,星球主完全不用擔心,我們分分鐘就能解決。”“哦對了,星球主,利瓦在通緝榜單上可是排行numberone,我們可以把他們直接送到王室去,能夠領賞金。”塔卡的小弟們習慣了塔卡面對星球主一秒變臉的模樣,所以一點也不奇怪。或者說他們面對星球主的時候,變臉技術也是杠杠的。但是利瓦他們就不同。前一秒塔卡還陰陽怪氣,神色譏諷,下一秒那笑的憨如華夏古時地主家的二傻子,誰看了不震驚???尤其是在聽到對方一口一個星球主,言語之中充滿了崇拜與尊敬,根本就不像是塔卡的作風。利瓦不敢置信地的看向塔卡那如沐春風般的笑容,星球主?華夏星球的星球主是誰?那不就是季辭嗎?以塔卡的為人跟秉性,怎么可能會把一個柔弱的世家之人如此恭敬地當做星球主?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難道是因為對方長得太好看,以至于塔卡都成了他的入幕之賓?塔卡可不知道利瓦心中在想些什么,若是知道的話,必然會氣的直接拿出粒子木倉將他的腦袋給射成馬蜂窩。星球主在他的心中地位崇高而不可侵犯,利瓦這樣的想法簡直就是找死。而聽了塔卡回復的季辭,心中也是歡喜不已,他在光腦中觀看戰(zhàn)況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好幾十艘飛船正向他們這邊。再一看,飛船樣式顯然就是帶著任務離開的塔卡。塔卡的回歸,直接將捉拿入侵者的速度都縮短了一倍。“那真的是太好了,那么塔卡,這些人就直接交給你處理了?!?/br>“對王室王氏那邊,也直接說是你們抓捕的,不用提及華夏星球?!?/br>這么說季辭是有所考量的,一是華夏星球如此弱小,怎么可能收拾的了這些窮兇極惡的盜賊,避免節(jié)外生枝,還是將華夏摘出去比較好。二是季辭也想塔卡他們在王室那邊露露臉,表明他們除了種地之外還是有其他作用的,那通緝令也不是白撤銷的。塔卡不是蠢人,自然也知道季辭這是為了他們好,給他們身上貼金。立馬黏黏糊糊地表示星球主說的都對,他絕對會按照星球主的吩咐去做。以及需不需要把這群人帶到星球上去,讓星球主打幾下泄憤。季辭搖頭道,“不用了,你直接帶走吧?!?/br>季辭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塔卡明白地點點頭,拍著胸脯表示絕對會完美地完成星球主交給他的任務。跟星球主通話結束之后,塔卡摸摸下巴,盯著瞪大了眼睛,一副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報仇的利瓦,忽然開口道,“話說,通緝令上面可沒說要的這個人是死是活吧?!?/br>小弟在后頭拿著光腦搜索道,“大隊長,通緝令上面沒有說,只要有證明是罪犯的證據(jù)就可以?!?/br>塔卡聽完露齒一笑,那森白的牙齒看的利瓦不自覺地頭皮發(fā)麻。這些人確實不能留,光是知道他們的武器與眾不同這一點這些人就不能留有活口。他這是什么意思,利瓦一秒就懂了,塔卡是想直接拿他的尸體令賞金。他想說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沒有威脅塔卡的東西。只能恨恨道,“死就死,有什么好怕的,從我當星際盜賊開始,我就知道我這條命不會長久的?!?/br>然而利瓦嘴巴是硬,但是他的手下不一樣呀。手下個個瞬間嚎啕大哭,撲過去想要求塔卡饒過他們一命。表示他們會死心塌地地跟著塔卡,塔卡說打誰就打誰,塔卡說殺誰就殺誰,絕無二話。塔卡冷笑著看著跪在他們面前不斷表達忠心的小弟們,瞬間覺得無趣極了。有這功夫看他們跪地求饒,還不如帶著自己調(diào)。教好的原住民再多得一個星球主的微笑。于是,他一個眼神,讓小弟們把事情給解決好,又拿光腦通知了其他飛船的小弟們將人全部結果。至于利瓦,他是親自上手補的木倉。“想想那些被你虐殺的星球上的人,你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我已經(jīng)很仁慈了?!?/br>說完,塔卡冷漠地一木倉崩了利瓦的頭。利瓦睜大了那雙赤紅的眼睛,不甘地倒地。那雙瘆人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塔卡,到死都沒閉上。塔卡嗤笑幾聲,拿穿著靴子的腳毫不留情地將他的眼睛給踩碎。活著的時候是個手下敗將,死了以為拿雙眼睛瞪他,他就會害怕嗎?笑話!而其他人也在他的示意下紛紛被殺的干干凈凈,只等待著失去尸體去領賞金。而就在塔卡以為事情結束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小弟大聲道,“大隊長,這里有個獸形人。”“什么?”塔卡眉頭緊鎖,居然有獸形人?!他順勢看去,發(fā)現(xiàn)一白兔獸形人正奄奄一息地閉著眼睛,龜縮在角落,好像已經(jīng)毫無氣息了一般。他走上前去,目光在對方被血沾染的兔耳朵上掃視了一番,再探了探他的鼻息,微弱不可察。看著好像就快要上西天了。這獸形人如此凄慘,估摸著就是被利瓦那幫人給打的。利瓦什么樣的人,塔卡知道的再清楚不過了。這獸形人也是運氣差。只不過同情歸同情,塔卡也沒打算讓他活著。這里的一切,到目前為止,全都應該是秘密,不能被外人得知。而就在塔卡舉木倉的時候,白溪恍恍惚惚地睜開了眼睛,見到的便是對著自己黑漆漆的木倉口,他一下子就清醒了。再一看四周,利瓦死了,他的小弟也死了,尸橫遍野,艙內(nèi)血流成河,血腥味熏得他整個人都在發(fā)顫。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從昏迷中醒來,利瓦他們就死光了。他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開口說些什么,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