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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欲哭無淚了。重點是季辭這樣抨擊它之后還不停,順便還拿了面小鏡子讓小鳳凰自己看看自己現(xiàn)在到底成啥樣了。小鳳凰看著鏡中的自己,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哐當(dāng)一下,奮力地用鳥喙啄碎了小鏡子。然后將自己的腦袋埋進(jìn)自己的身軀,只留屁股在外面晃動,死都不承認(rèn)這是現(xiàn)在的自己。看著對方掩耳盜鈴,仿佛這樣它就如同往日一般美麗漂亮,季辭忍不住噗噗噗地笑。“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吧,那你說說你之前怎么就那么熬不住,就想要找小倉鼠的麻煩呢,你明知道對方比你厲害呀?!?/br>“這段時間你還是老老實實地不要惹它生氣了,我怕你再惹它生氣,你連身上的羽毛都要保不住了?!?/br>小鳳凰難過地抬頭,看向季辭嘰嘰嘰道:“難道身為主人的你就不能保護(hù)一下可憐的它嗎?”季辭瞅著小鳳凰那眼巴巴可憐的樣子。那是毫無同情心地開口道,“別看我,我不會找小倉鼠求情的。你看看我先前幫了你多少次,可是你呢?每次都去挑釁它,而且還是無緣無故地挑釁。你看看你不被打,誰被打?你要是收斂收斂你的脾氣,這樣小倉鼠欺負(fù)你的時候,我還有理由指責(zé)它。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全都是你先惹的麻煩,你說我身為主人一碗水端平,怎么可能會為了你指責(zé)小倉鼠呢?畢竟小倉鼠也沒什么錯呀。”小鳳凰聞言,覺得季辭果然是不愛它了,就因為它禿了。它鬧脾氣似地將自己埋在了窩里,一聲不吭,也不聽季辭講話。季辭看著它那孩子脾氣,無奈地?fù)u了搖頭,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道,“為了你身上的絨毛,為了維持你鳳凰的美貌,記得沒事不要再挑釁小倉鼠了。”“還有我知道你愛漂亮,以現(xiàn)在這個情況,你肯定不愿意出門種田。”小鳳凰聽到這里的時候,屁股動了動,還以為季辭是大發(fā)慈悲,免了它這次懲罰。結(jié)果下一秒?yún)s聽季辭道,“那么這段時間你可以在樓上養(yǎng)傷,等羽毛長出來再去完成你的任務(wù)?!?/br>小鳳凰:……啊啊啊這都是什么混蛋主人,它都已經(jīng)這么慘了,居然還要它去種田,這是人干的事嗎?小鳳凰委屈巴巴,明明是它受了這樣慘烈的傷痛,為什么沒有一個人同情它,反而還雪上加霜?它可是鳳凰啊,華夏的祥瑞神獸,怎么到了星際待遇一下子就變得這么垃圾了?小鳳凰很生氣,小鳳凰很憋屈,小鳳凰并不想讓小倉鼠就這么好過。于是乎,它就悄咪咪地找到了白溪。想要跟白溪聯(lián)盟,一起整治那只臭倉鼠。那只臭倉鼠把白溪揍了那么多次,白溪肯定也是心中不滿。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小鳳凰不信白溪不會想著報仇。……面對小鳳凰的提議,白溪其實是有些心動的。畢竟被季辭抱著撫摸的感覺真的是太舒服了。季辭的手就好像擁有魔力一般,從腦袋到身體輕輕這么劃過,他整個人就好像徜徉在海水之中起起伏伏,下一秒就能睡過去。只是那只倉鼠獸形人的戰(zhàn)斗力也太強悍了,看看小鳳凰此時的造型,簡直就是聞?wù)邆?,見者落淚,那他哪還敢跟人家倉鼠獸形人拼啊。自己身上的兔毛分分鐘都要被揪掉了。最重要的是,之前他被揪掉的那小塊地方,現(xiàn)在才剛長出一些毛絨絨的絨毛來,他可不想這邊傷口沒好,那邊絨毛又被揪出來。再者,就算他沒有跟小鳳凰聯(lián)盟在一起,季辭還是跟往常一樣抱著他親親摸摸舉高高,當(dāng)然沒有親親。可能是因為季辭每次想要親他的時候,總是會被小倉鼠打擾,以至于后期季辭想親他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停住動作,然后直接一把把他的兔頭抱在懷中,使勁地□□一番。每每這個時候,白溪就有些失落。不過失落歸失落,白溪想著等時間久了,說不準(zhǔn)季辭就會拋開一切,不管不顧地親他。看白溪臉上那猶豫的表情,小鳳凰加把勁道,“不是吧,不是吧,你該不會以為那只臭倉鼠真的會放任你一直待在季辭身邊吧?”白溪一臉驚悚地看著面前動動rou乎乎翅膀的小鳳凰,“什么意思?難道倉鼠獸形人還打算把我趕出去,他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嗎?”在華夏星球生活的這幾天,看那只倉鼠獸形人雖然很受季辭的寵愛,但是也不是他想干啥季辭就允許他干啥的。他現(xiàn)在是華夏星球唯一的醫(yī)生又是季辭目前的愛寵,季辭怎么可能會允許那只倉鼠獸形人趕他走。而這個愛寵稱呼還是從工作人員那邊聽來的。聽到愛寵兩個字的時候,白溪還覺得特別害羞。害羞之余又覺得特別的驕傲。完了完了,他是徹底像倉鼠獸形人靠攏了,還覺得一個堂堂獸形人當(dāng)普通人的寵物,是件非常驕傲自豪的事情。小鳳凰冷笑道,“趕出去是肯定趕不出去的,但是你信不信,這邊季辭給它的懲罰結(jié)束后,它就會立馬把你當(dāng)做針對目標(biāo)。你想想看,它連在地里辛勤地勞作的時候,都能阻止季辭跟你親熱。那么等它勞作結(jié)束,沒有任何的事情能夠阻礙它后,你猜它會怎么對待你?”順著小鳳凰的思路想去,白溪不自覺地就回憶起了那無數(shù)次被小倉鼠一腳踹出天際,吧唧一下掉到地上的慘烈狀況。雖然作為一個獸形人,這樣的撞擊不會讓他受什么重傷,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可以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被一只倉鼠這么暴打?尤其是這邊的工作人員都知道他是獸形人,而小倉鼠就只是小倉鼠,就算他化成獸形,也不該被一只比他還小的小倉鼠給揍成那樣。也因為這樣的次數(shù)多了,以至于那些工作人員都會在背后偷偷地笑白溪。不是什么嘲笑,只是略帶善意的調(diào)侃,覺得白溪這個獸形人還真的是弱雞呀。也難怪當(dāng)初利瓦團(tuán)隊抓到,要死不活地被他們大隊長給拯救了。可能也因為他們覺得白溪武力值太弱,沒有什么威脅性,再加上他是這兒唯一的醫(yī)生,以及季辭對他態(tài)度又很友善,他又甘愿當(dāng)被當(dāng)做季辭的寵物,所以大家對他的警惕也慢慢地放了下來。就好像一家人一樣對待他。這讓白溪感動之余又默默的心塞。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他,大家都是因為他菜雞才會這么輕易地接納他嗎?真是令人傷心啊!“季辭應(yīng)該不會讓他這么對我的吧?”白溪不太確定道,“我是華夏星球唯一的醫(yī)生,季辭最近對我又很好,那個倉鼠獸形人就算再不滿,也不能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