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書迷正在閱讀:森廚的自我修養(yǎng)、山野旅館、宿主他總是被攻略、飛奔向你、尋光、忠犬戀愛攻略(穿書)、我寵愛的師弟是反派大佬怎么辦、作為一個高冷的系統(tǒng)、我的機(jī)器人男友每天都要給我測肛溫、PG
說,不論他們想不想在這里滯留,都會被迫滯留在這里,因為石門不通行,而這個不通行的理由,也許,就是美姐遇到的事。江璃回頭跟美姐說:“美姐,之后你一定要注意一點,遇到危險就吆喝,發(fā)現(xiàn)一點異常也要告訴我們?!?/br>美姐見江璃表情嚴(yán)肅,立刻認(rèn)真的點頭。正在這時,小竹忽然“噓~”了一聲:“大家安靜,那邊有東西過來了?!?/br>同時花樹也拉了江璃一下,江璃立刻回頭,順著花樹的手指往前看。便見遠(yuǎn)處幽幽路燈下的公路上,亮起了一對暈黃的車燈。這車燈由遠(yuǎn)及近,伴隨著汽車的引擎聲,緩緩的開了過來。江璃又伸了伸手,手臂暢通無阻的穿過了石門,沒受到阻礙,剛剛感受到的結(jié)界已經(jīng)沒有了。此時一看見車來,本來散落坐著的和開小差的眾人全都站了起來。緊張的盯向那邊。等車開到了近處,能夠看出,這是一輛噴著紅漆的老式中巴車。車看起來很舊了,車身上甚至有斑駁的油漆剝落。離得近了,能聽見車門上的合頁似乎是生銹了,不停發(fā)出吱嘎吱嘎的聲音。這車開到石門前,車燈照到眾人的眼,使得眾人的眼睛盲了一瞬,然后這車停頓,倒車,車頭往一側(cè)轉(zhuǎn),再停頓,再倒車,車頭再往一側(cè)轉(zhuǎn),如此連續(xù)六七次,整個車身才原地調(diào)了一個頭。用車屁股對著了眾人。“這司機(jī)開車技術(shù)不怎么樣?!被渫虏?。“這車?yán)镉兴緳C(jī)?”江璃驚訝。“不然呢?你以為是鬼車?”花樹答。花樹鬼車二字一出口,站在花樹和江璃身邊的美姐和小竹同時一抖,甚至剛湊到他們旁邊的一胖一瘦兩人也被嚇了一跳,不約而同的一哆嗦。美姐看到二人:“又過來啦?”瘦子道:“要你管?!?/br>而江璃被花樹這么一說,就問花樹:“你看到司機(jī)了?”“是呀,我眼神比你好?!被洳[眼:“是個胡子邋遢的大叔?!?/br>花樹剛說完,便見中巴的車身一側(cè),從前面的車門內(nèi),下來一個人。一個胡子邋遢穿著馬甲戴著鴨舌帽的大叔。這是參加的游戲里出現(xiàn)的第一個非玩家的人物。只見大叔拍了拍馬甲,慢吞吞的向眾人走了過來。這時,平地里忽然起了一陣風(fēng),這風(fēng)帶著一股森冷的寒意,刮上眾人的臉面,很多人都被凍得一哆嗦。“地下城里沒風(fēng)?”江璃擰眉說。“這風(fēng)不是好兆頭?!被淇隙ǖ恼f。“你們閉嘴?!泵澜憧謶值恼f了一句。旁邊的一胖一瘦兩人贊同的點頭。包括小竹。美姐看胖瘦二人:“我說話你們附和什么?”胖瘦二人:“……”另一邊,被冷風(fēng)吹過身體,大叔明顯縮了一下肩膀,開口抱怨:“這鬼天氣,真特么冷啊,早知道多穿點衣服了。”說著話摘下了鴨舌帽,露出一個禿頂,大叔用手摸了摸禿頂上稀落的頭皮,把少的可憐的幾根毛往后仔細(xì)的捋了捋,這才仔細(xì)的戴上鴨舌帽,把帽沿壓低了一些,終于走到眾人面前,抬起頭來,跟大家打招呼:“大家都來了嗎?排好隊,兩人一組,讓我點一下人數(shù)?!?/br>大叔說完,所有玩家立刻兩兩一組排好了隊伍。大叔從隊伍前走到隊伍后,挨個數(shù)過去,“29個啊,少一個,少一個就算了,大家久等了,趕緊跟我上車?!?/br>“等等,大叔,少的一個在廁所呢?!标犖樽詈蟮娜苏f,“是一個大個子,他進(jìn)去了就沒出來,大叔去叫一下他?”“大個子?”大叔指著隊伍中間比別人都高一頭的男人:“是那個不?”大個子被指,回了一下頭:“我已經(jīng)出來了?!?/br>“他已經(jīng)出來了?!彼緳C(jī)大叔跟隊伍最后的人說。這人撓了一下頭:“咦?我一直注意廁所的,竟沒看到他什么時候出來的?!?/br>“這不重要。”司機(jī)大叔說:“你們要不放心,我就進(jìn)廁所去看一眼,省得落下人。你們先自己上車?!贝笫逭f完,就去男女廁所看人去了。排在隊伍最前的江璃聽了大叔的話,就跟花樹一起帶頭往前走,后面的隊伍自覺的跟著他們,眾人穿過拱門,江璃從開著的前門上了車,徑直往后走,跟花樹坐了最后面靠左的兩個座位。這后排座地勢高,前面的座位都一覽無余。美姐不愿坐后座,就拉著小竹坐到了江璃和花樹的前面一排。胖子瘦子跟在后面,看江璃花樹坐了后排,他們就坐了后排靠窗的另一邊。這輛中巴車只有二十三個座位,很快就被坐滿了。后面上車的六個人沒座,站在過道里東張西望。這時司機(jī)大叔檢查完了廁所,已經(jīng)從前門上車來了。他上車后看到大家很多都站著,他就指示大伙:“左邊雙排座的座位底下都有馬扎,沒座的把馬扎摸出來,坐過道里,足夠。”六個人看看有座的大伙,不情不愿的把馬扎摸出來,排著坐到了過道里。司機(jī)大叔上了駕駛座,然后回了一下頭:“對了,廁所的洗手池里很多血啊,你們誰受傷了?”整車的人面面相覷,沒回答的。“是男廁還是女廁?”有人問。司機(jī)大叔想了想:“倒沒注意,反正就是其中一個。那是誰的血?。渴軅谜f一聲啊,可別瞞我?!?/br>坐在大個子旁邊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去看大個子,此時大個子臉上的血已經(jīng)洗干凈了,只留了一片刮擦而出的細(xì)小傷口,一道一道,還挺細(xì)密。“那個大個子受過傷,”坐在前面的光頭指著大個子跟司機(jī)說:“他去洗手間擦過血,是他留下的?!?/br>“哦?”司機(jī)伸長脖子問大個子:“你受了傷?傷的怎么樣???那洗手池的血量可不少?!?/br>光頭附和:“對,他淌了很多血,血量可不少呢?!?/br>大個子臉脹得通紅,“我沒,”他辯解說:“我擦的血都沖掉了,沒留在洗手池里的,我沖干凈了?!?/br>司機(jī)沖他招招手:“你過來?!?/br>大個子明顯有些緊張,司機(jī)又說了一遍,他才忐忑的站起來,走到了前面去,司機(j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