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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璃跟花樹站在遠處,看著這些老者的動作。然后江璃發(fā)現(xiàn),幾乎每隔一會兒,那些老者里面的人就會有人抬頭,看那些鳥籠一眼。像是即便玩樂,也時刻關(guān)注著鳥籠的動靜。就像看守貴重物品的保鏢,自娛自樂之余,也不忘時刻關(guān)注物品的安全。江璃看著看著,就越發(fā)覺著可疑了。籠子里到底關(guān)著什么?江璃覺得絕對不會是鳥。這些抬頭看鳥籠的人每次抬頭都時間不定,所以江璃想趁他們低頭這個空子趁機過去看,且做到不被發(fā)現(xiàn),幾乎很難。花樹跟江璃低低商量了一下,花樹先一步往前。他先是自然的站到老者們身后,假裝一個路人,當發(fā)現(xiàn)老者們對于他的靠近沒有排斥之后,閑適的看老者們下了一會兒棋。然后,待老者們一局完畢,他羞澀的插話進去,幾句話間,似乎博得了老者們的好感,然后有一個老者讓出位子,花樹坐下,代替這位老者跟對面的對弈。花樹的棋術(shù)一直是很不錯的,江璃站在遠處望著,起初老者們還是頻頻的抬頭看鳥籠,但是漸漸的,他們抬頭的時間間隔越來越長,江璃知道花樹的棋路兇猛,老者們的注意力很快被花樹拉進了棋盤。當江璃注意到老者們已經(jīng)有一會兒沒有抬頭的時候,他馬上裝作路人,從大路的另一頭,朝著老者們的方向,自然的走到最邊上的一個鳥籠旁。他是面對著老者們,腳步不停,一心二用,一邊注意老者們那邊的動態(tài),一邊飛速的抬手撩起黑布,快速的往內(nèi)掃了一眼。一眼之后,江璃擱下黑布,繼續(xù)往前走。江璃身后,那剛剛掀起過的籠布,此時悄悄拱開了一條縫,一道視線從縫內(nèi)`射出,投向了江璃的后背。江璃并沒有回頭。那視線瞅了一眼,似乎沒覺出異常,又把籠布擱了下去。自始至終,江璃都扮演著一個路過的路人。還沒靠近老者們,他聽到花樹說了一聲將軍。江璃抿住到嘴的微笑,自然的從這群老者身邊走過。下了橋之后,遠遠的離了河堤,到達約定的地點后,江璃站住腳,回身,等著花樹。沒等多久,花樹自橋上下來了。“怎么樣?”花樹坐在江璃坐著的長凳上問。江璃比了個鉛球大小的圓:“里面是這么大的,人腦袋?!苯дf:“我只看到了個側(cè)臉,有五官,腦后稀疏毛發(fā),一側(cè)的耳朵奇大,像畸形一樣?!?/br>江璃道:“我看到它的時候,它正閉著眼睛,我又馬上將布蓋回,該是沒看到我。”花樹看著江璃比出的大?。骸澳X核這么?。俊?/br>江璃點頭:“五官十分稚嫩,不似常人之頭?!?/br>“嬰兒頭?”“差不多?!?/br>江璃斟酌一瞬:“晚上從樓門出來危險,有人等在樓門口殺人,那我們?yōu)楹尾灰婚_始就等在這兩座樓后的位置,在這里等到天黑,也省去了出樓被殺的危險。你覺得如何?”花樹撫掌:“好主意。”兩人商定之后,就回了宿舍補眠。到得天色發(fā)暗之前,提前被美姐叫醒,然后兩人一起,出樓去了河堤附近。在河堤底下的長凳上坐下,從坐處遙望河堤,可見其上的柳樹之旁,老者們?nèi)耘f維持著白日的姿勢,不休不止的圍著棋盤桌子下棋。夜晚的風吹得江面水紋發(fā)皺,也吹起了老人們的單衣。河邊籠子里的黑布里發(fā)出此起彼伏的異叫聲,叫聲粗噶高亢,此消彼長,穿透力極強,即便隔得遠遠的也能聽出聒噪,令人聽之頭皮發(fā)麻。說不上來是具體的何種聲音,就是一種如粗石打磨砂紙的粗糲感,刮得耳膜不適。天色漸漸開始發(fā)暗了,河堤上一個行人都沒有。隨著天色完全黑下來,周圍的道路次第亮起幾盞路燈,河堤上也不例外,只是相隔兩盞才會亮起一盞,路燈也不甚明亮,燈光發(fā)黃。江璃和花樹坐在黑暗里,看著能隱約窺見全貌的河岸。周遭的建筑偶爾亮著幾盞燈,路上是真的一個行人都沒有,到了這個時候,才能真的感覺出這是個游戲世界,因為現(xiàn)在江璃坐在城中,但這個城給人的感覺卻像個死城。就是河堤上正正坐在路燈底下的老頭子們,也詭異的不似活人。他們在那一盞昏黃的路燈底下,仍舊沉迷的下著棋。江璃和花樹靜靜的坐在黑暗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邊的老者們并沒有什么異動?;\子里的東西歡叫了一個小時之后,直到叫啞了嗓子,才歇止了動靜。江璃動了動坐麻的屁股,夜晚的涼風吹拂在臉上,感受出一股清涼的冷意。江璃此次出來穿的厚,胖子把外衣給了他,他套在原有的衣裳外頭,并不覺得冷。就是腦袋有點涼。江璃并不在意,如此坐了一會兒之后,花樹卻突然靠過來,江璃感受到一雙暖呼呼的手靠上來,捂上了自己冰涼的耳朵。江璃被暖和的抖了一下,忍不住動了動,耳邊傳來花樹輕輕的聲音:“別動,我給你暖一暖。”江璃眨了眨眼,以前爺爺也是這么給自己暖耳朵的,花樹做得倒是熟練。江璃習慣性的在花樹的手心里蹭了蹭耳朵。花樹動作頓了一下,不動聲色的放松,用手心搓了搓江璃的耳尖,輕輕呼出一口氣:“覺得暖嗎?”“嗯?!苯χc頭。花樹也笑起來,待江璃耳朵變暖,才將手拿開,然后動手拉起江璃背后的兜帽,掀起來給江璃戴上,又用拉繩給他系緊。江璃小聲道:“我都忘了我有帽子了!”花樹道:“我記得呢。”江璃的兩只手是揣在兜里的,花樹手摸過來,順著手腕摸進江璃兜里,他動作太過自然,江璃都沒覺得被唐突,花樹在江璃衣兜里摸了摸江璃的手。江璃體質(zhì)偏涼,穿著厚實的衣服,手一直揣兜里,卻沒把手捂熱。花樹就把江璃這邊的手拉出來,和自己的手一起,揣回了自己暖乎乎的衣兜里。江璃父母離世早,一直跟著爺爺,自小就喜歡這種親切的熱乎勁兒,感覺很有安全感。此刻一被花樹把手攥著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