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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驚恐。他看完江璃之后,立刻將腦袋往四周扭,眼神亂瞟,全身緊繃,似乎尋找,又似乎防備著什么一般,臉上帶著nongnong的不安和害怕。江璃見他這樣,若有所思一瞬,開口問:“你們隊伍丟失的女人,是被你殺了嗎?”微胖身子猛地一抽,猝然抬頭,見鬼一般盯著江璃,滿臉定格著驚恐。江璃嘆口氣,今回是肯定句:“那些血是那女人的,你殺了她?!?/br>微胖搖頭:不不,他沒殺人,他殺的不是人。他想起自己所在的四人隊伍被沖散,他跟加入他們隊伍的女人聚在了一起,另外兩個隊友找不到了,女人很不安,扭頭找人間,他看到了女人腦后短發(fā)里露出來的人臉,他當(dāng)時怎么做的?他很冷靜,立刻做出了自保的判斷。他一點都沒猶豫,上前就掰住女人的肩膀,將她仰面摔在地上,然后兩手捏著女人的臉側(cè),就那樣抓著她的腦袋,使盡全身力氣將女人的腦袋高高抬起再狠狠摁下,將女人有人臉的后腦勺往地上狠撞,一下一下,女人發(fā)出殺豬一般的慘叫,他手很穩(wěn),一直沒停,這女人已經(jīng)不是人了。他不動手自保,女人就會弄死他。終于,女人不叫了,后腦像漏水一樣,血汩汩的流出來,還有白色的腦漿,他看著女人在地上抽搐痙攣,最后眼睛翻白的不動了,他才稍微安心。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直到江璃告訴他,這個腦后有人臉的人,有可能沒死。在游戲里殺了沒死的人,會遭到死人的報復(fù)。然后,微胖才開始害怕起來。他紅著眼睛對江璃道:“你唬我的對不對?那女人被寄生的時候就死了對不對?活人怎么可能有兩張臉?”江璃問他:“她死了之后,你看她有變化嗎?她腦后的臉還在不在?”微胖茫然搖頭:“我、我沒注意,我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殺了她我就跑了。我不可能跟那么可怕的東西待在一起?!?/br>江璃問:“你動手之前,有沒有問過她怎么回事?她是否發(fā)現(xiàn)過什么異常?她又是怎樣的表現(xiàn)?”微胖抖著嘴唇:“我、我沒問。”他直接殺了她。江璃眼神復(fù)雜的看他一眼,又瞥卷毛一眼,對微胖道:“等著,若她來找你,那說明卷毛是活人,若她不來,說明卷毛是死的?!?/br>若女人像當(dāng)初阿木叔一樣來找微胖,那么說明女人是枉死,說明她死前還是個活人,是死在微胖手上的。那么同樣被人臉相中的卷毛就也是活人。若女人沒來,那么說明女人在被寄生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死的,那么相應(yīng)的,卷毛現(xiàn)在就也是死的。若卷毛是死人,那么卷毛就是正被人臉控制,說明人臉還在卷毛身上,那么就可以直接對卷毛動手,進(jìn)而從卷毛身上逼出寄生人臉。江璃一說完,微胖驚恐的看著江璃,他反應(yīng)過來后,扭頭就要跑,江璃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但江璃還沒感覺到拉力,微胖已經(jīng)趴在了地上,花樹單腿壓著微胖后背,用身體的重量把微胖壓制住了。卷毛和兩個室友在江璃說話的時候就被花樹拉開了,然后卷毛站在江璃身后,也聽明白了江璃的意思,但他很自信,所以他沒跑。微胖被壓在地上,憤怒的想翻起來,于是他努力的掙扎,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怎么掙扎,都像旱地里翻殼的烏龜,只能徒勞的移動四肢,別的都做不了。微胖憤怒的吼叫:“你們放開我,你們憑什么決定我的生死?你們以為自己是誰?都特么是自私自利的人渣。”卷毛一聽氣樂了,湊上前去問:“你怕什么?是誰說死我一個救大家不算什么的?既然能犧牲我為何不能犧牲你???再說你這不叫犧牲,人確實是你殺的你就是跑了也賴不了。早晚的事。”第145章兩座樓后微胖聽著卷毛的話,眼珠凸出,目眥欲裂,緊咬著牙關(guān),喉嚨里咯咯出聲,竟似要厥過去一般。卷毛看他這樣,嚇了一跳,“喂你不會!”卷毛改口道:“你怕什么啊,那死人過來又不殺你,照以往的經(jīng)驗,她就是纏著你,然后讓你出不去游戲而已,你還不一定死呢?!本故莿裆狭?,還越說越順:“所以你配合一下,別害怕啊!”微胖抽著冷氣,抖了半天嘴,終于憤恨出聲:“我、要你、假好心……我呸,狗拿耗子……”卷毛也氣上了:“嘿~你說誰是狗?”江璃任卷毛和微胖一蹲一趴的絆嘴,他站在花樹旁邊,抬頭注意著周圍。因為微胖這個插曲,現(xiàn)場的玩家分站了兩邊,有一部分沒入了霧中,看不見身形,江璃立刻道:“大家盡量靠的緊一點,后背交給同伴,不要有死角,互相照應(yīng)注意一下,有異常請一定要說出來?!?/br>現(xiàn)場的玩家稀稀落落的應(yīng)和。美姐湊到江璃身旁,說出自己的疑慮:“萬一那女玩家的尸體起尸沒那么快呢?咱們等著,她也過不來?!碑?dāng)初阿木叔就是到了半夜才起的,中間可是過了好幾個小時。若那女人也要過那么長時間,現(xiàn)在他們怎么可能等得起。江璃看著前方:“不,不需要等多久。因為已經(jīng)起尸了?!?/br>他問卷毛:“你發(fā)現(xiàn)血的時候,血上面有尸體嗎?”卷毛起身:“沒有,不光血上面,附近也沒有?!?/br>江璃點頭:“所以尸體已經(jīng)起了。”卷毛挺通透,補(bǔ)充解釋說:“我摔血里時是剛才跑過來找你們之前,時間也不長,那地兒離這兒挺遠(yuǎn)的,我是跑過來的,沒注意周圍,若我摔的時候她剛起不久,那么這一會兒,她大概快過來了?!?/br>似乎為了應(yīng)和卷毛的話,卷毛的話音剛落,霧里就突然傳來了拖拉的腳步聲,那腳步聲機(jī)械僵硬,不似活人的走步方式。濃霧似被異物攪動,一番翻滾后,一個人形的影子靠近過來。站得比較靠前的玩家,看的分明。霧里露出的,是隊伍里一直失蹤的那個女人。這個女人低垂著腦袋,額頭和腦后的血染紅了衣領(lǐng)前襟,她塌著肩膀,拖著兩條細(xì)腿,有氣無力的往前走著,搖搖欲墜的身形,似乎隨時都要摔倒一般,卻始終走的不疾不徐,路線筆直。她就這般直沖著玩家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