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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終于忍不住了。“干嘛嘛…”尾音帶著委屈,小臉一下子變得可憐的樣子,還扯著男人的衣擺。林杭烴看到他這個樣子有點頭疼,上個廁所也要跟著?攬著小孩的肩膀,將他帶出盥洗室,“寶貝兒,我就是上個廁所,你坐著等我不行嗎?”寧仇被男人按在餐桌前的椅子上,雙手抓著男人的手,抬著頭,微微張著嘴。就這么一聲不吭的盯著男人。“那你親親我再去?!?/br>男人聽話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這下小孩是滿意了,放了男人去盥洗室。寧仇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男人的背影,直到門關上臉上才露出悲傷的表情。雖然這兩天兩個人一直黏在一起,可寧仇覺得還不夠,他恨不得長在林杭烴身上。男人一出來,寧仇就撲進他的懷里。撞的林杭烴胸口有些疼,他摸著小孩的后頸,輕聲問著他怎么了。寧仇的手臂又收緊一分,“把我揣兜里帶走吧,大學我也不上了?!?/br>后頸處的手一頓,隨后又輕輕捏著,“說什么傻話呢,還帶你走?!?/br>懷里的小孩抬起頭,嘴巴撅的高高的。“那有什么辦法,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啊。”林杭烴捧著那張小臉,拇指在他臉上點了點后低頭親了一口。小孩不滿足,又湊上去吻了一會才松開。窗外下著雨,玻璃被雨水砸出了聲音。小孩躺在男人的懷里酣睡,時不時還蹭著。林杭烴看著窗外,注意力早就不在書中。早些年,剛入伍的時候,經常被拉練。有年冬天爬山,身邊的戰(zhàn)友腳下的石頭松動,林杭烴下意識就去拉人沒想到因貫力二人一同滾下,左邊的膝蓋骨被磕成兩瓣。如今陰天下雨,左膝還會隱隱作痛。小孩睡相不好,抱著男人的腰,一條腿搭在受過傷的左腿上。可林杭烴也不覺得難受,反而這樣被壓著還會好受些。男人的掌心在小孩的肩膀上摩挲著,另外一只手扔下書去捏小孩的臉頰??粗瘔糁械男『⒚悦院亩阒灿X得挺有意思的。本想兩個人在豫園度過剩下的時光,可林母實在想兒子想的緊,兩個人便搬回了大院。寧仇算起來應該尊稱林父一聲爺爺,可這叫了又覺得奇怪。林杭烴并不在意,他的意思就是,你叫了爺爺你該是我的男朋友還是,這沒有沖突。這話傳到林父耳中反倒是他這個古稀老人紅了臉。每次寧仇來林家遇到林父都會笑嘻嘻的大喊一聲林爺爺,林母在一旁被逗的合不攏嘴,林父則是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煩地擺擺手催促著他趕緊上樓。小孩精神頭十足,蹦蹦跳跳的就上了樓。打開林杭烴房間的門奔向他的懷里,將人撲倒在床后捧著那張怎么都看不夠的臉親著。就如那活潑淘氣的貓咪舔著同類的毛。林杭烴臉上都是小孩的津液,人推不開只好笑著側頭躲開?!皩氊悆骸怼瓌e親了…唔”“林杭烴,后天你就走了,總要讓我親個夠吧?!睂幊鹉笾腥说哪?,快將男人的五官擠在一起,這樣的乖巧的林杭烴實在不多見。林杭烴被玩的漲紅著臉,鉗住寧仇的手,將人壓在身下。小孩不但沒覺得害怕還順勢將雙腿盤在男人腰間,一臉笑瞇瞇地盯著他。男人拍了拍小孩的大腿,“別鬧了,在家呢,什么都干不了?!鄙倌甑纳碜泳褪谴猴L,撩撥著滿園的野草。“你爸好像不太排斥我了?!睂幊鸱砰_林杭烴,男人將他攬在懷里帶到陽臺的吊床上,一張吊床剛好能承受兩個成年人的重量。寧仇就被林杭烴抱在懷里,吊床慢悠悠地搖晃,好像時間都慢下來了。林杭烴刮了刮他的鼻尖,“你這兩天總往這兒跑,來者都是客,他怎么趕你?!痹捯纛D了頓,林杭烴接著又說道:“再說,他要是虧待你了,你爺爺還不找上門來?”寧仇調整一下姿勢,摟著男人的腰,此刻的心情都變得愉悅了,“等你走后我也可以和他聯絡感情,好為之后的事做準備?!?/br>這一點是林杭烴沒想到的。他忍不住笑著,將懷里的小孩摟的更緊了。這是他的寶貝,可不能丟了。“寧仇…”男人低聲喊著小孩的名字。“嗯?”聲音軟綿綿的,能窩進人的心坎兒里。“我愛你,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愛你?!?/br>第二十六章月令寧仇的“月令”六月林杭烴走的那天艷陽高照,寧仇站在太陽下沒一會兒就出了薄汗。他看著林杭烴將行李放在汽車后備箱里。男人身穿白色襯衫,下身是黑色西褲。明明只有襯衫扣子頂端松開兩顆,但他好像一點都不熱。林杭烴走到他身邊,在眾人面前拉著他的手。叮囑他一些事宜,好比出門在外的丈夫。寧仇忍住想哭的心,沒等男人說完話就抱著他的脖頸,雙唇貼合著他頸部的皮膚。一句話沒說出口,但他都明白。所有的愛意、話語都匯成一個擁抱。七月林杭烴走了一個月。那邊的信號不好,但天氣還算涼爽。和北方一點都不一樣,寧仇待在家不敢出門,脫離了空調就覺得自己快化了。在和林杭烴打電話的時候他總會說:要不然我去你那過暑假好了。這時,電話另一端的男人低聲笑著,聽的寧仇都愣了神。這笑聲仿佛好久沒聽到了。寧仇終于知道古人說的一日如三秋是什么意思了。那他林杭烴分開有30年了。八月錄取通知書剛收到的時候,寧仇抱著信件跑上了樓,與林杭烴接上視頻通話的時候才一點點拆了信封。他想第一時間與林杭烴分享這個喜悅??稍挍]說一會,林杭烴那邊有人喊他便急匆匆掛了電話。寧仇看著屏幕跳轉到聊天界面,他早上醒來說了一堆話,林杭烴只簡單的回復幾條。每一條都隔了一段時間,像是抽空回復他。寧仇肩膀耷拉著,滿心的歡喜頃刻間隨著男人消失也不見了。他看著窗外,烏云密布,仿佛要吃了這個夏天。九月在思念與期待中度過了漫長的暑假。最開始軍訓的時候,寧仇覺得要受不了,和室友總會抱怨今天的訓練多么多么苦。當林杭烴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身體和心理的苦一下子消散了。看到林杭烴那張有些曬黑的臉一直在傻笑,笑的男人心里有些發(fā)毛。“笑什么呢?”林杭烴剛從外面回來,能舒服的和小孩打會兒電話。寧仇兩只眼睛笑的只剩一條縫隙了,手撐著下巴,直勾勾的盯著:“曬黑了之后好像更帥了。”林杭烴摸了摸臉頰,又拿著小鏡子看了看,心里犯著嘀咕,這小孩怎么睜眼說瞎話。寧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