漬，要是放在平常，胖子覺得這些行為還勉強可以劃歸在正常范圍內(nèi)，不過兩人之間的眼神一來一去都是愛意，把胖子酸得不行，捶胸頓足地怪兩人太秀，被未婚妻揪住耳朵罵他八卦多事，只好閉嘴。因為有胖子在，一頓飯吃得開心極了。

很快過了元旦，陳澤的高考復習在他自己的安排下有條不紊的進行。

寒假開始在春節(jié)前一周，一共三個星期，兄弟兩人獨自過了很多個新年，這次不一樣，陳澤終于如愿以償?shù)睦×烁绺绲氖质赶嗫?，在新年鐘聲敲響的時候接吻，聽著難忘今宵的背景音樂在沙發(fā)上把哥哥扒光，用肢體動作表達心里的愛。

做到一半，陳謙突然想起什么，提醒陳澤，

“你跟你mama發(fā)過問候短信了嗎”

陳澤正起勁，嘴里含著哥哥，有些掃興，懲罰似的折磨這位掃興的人，舌尖不挺刮擦馬眼，給人更大的刺激，直到顫抖著高潮。

高三的下半程更是飛速，開學后不久就是百日倒計時，正好是陳謙生日，陳澤回家時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房間里一片漆黑，陳謙在臥室睡著了，床頭留著小夜燈，陳澤俯下身去，將手里的紅繩系在哥哥手上，輕聲在熟睡的人耳邊說“生日快樂”，然后坐在床邊細細打量，把哥哥的手攥在手心里，兩人手腕上的同款紅繩醒目耀眼。

兩個多月后，陳澤18，回家時陳謙斜靠在沙發(fā)上，被鎖孔響動驚醒，

“生日快樂，小澤”

陳謙的睡衣領(lǐng)垮了一半，露出肩膀和鎖骨，睡眼惺忪的模樣讓陳澤立刻有了反應，沖到哥哥身邊，把人壓住，輕車熟路地找到茶幾下的安全套和潤滑，探進去時里面濕滑一片，他哥老臉一紅，在陳澤開口之前把人截住，

“別說話了，快做吧”

沙發(fā)上很不適合發(fā)揮，陳澤心血來潮的把哥哥帶到窗邊，看小區(qū)外馬路上行駛的車輛，這座城市依然醒著，陳謙和陳澤也是，在滿天星斗閃爍下，陳謙被抵在陽臺玻璃上侵犯頂撞，陳澤在過去的時間里都是過著成年人生活的未成年，現(xiàn)在終于能名正言順地享受一番，一生就這么一次18歲生日，陳澤抓緊時間，見陳謙難得不阻止，任他撒歡，更加肆無忌憚。兩人鬧進臥室，連體嬰兒似的，弄得床都濕了，最后只能把另一張很久沒光顧的床收拾出來。等睡下時已經(jīng)過了1點，陳謙困得不行，在陳澤的摟抱中進入夢鄉(xiāng)。

過了五月，高考進入最后倒計時，學校已經(jīng)放假布置考場，陳澤全天在家復習，難得在家里認真嚴肅一回，從早到晚看書做題，陳謙自覺地給他騰出空間來，做了飯就走，絕不多呆，伺候高考考生格外cao心，陳謙翻著日歷，自己也緊張起來。

高考第一天，雖然陳澤多次阻止，陳謙還是執(zhí)意要送他去考場，站在門口，陳謙來回走動，等著可以進考場的時間，被陳澤拉住了手，

“哥，你緊張什么”

陳謙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可能會傳遞給陳澤，他連忙否認，

“我沒緊張，我只是怕有蚊子咬我”

陳澤笑笑，給哥哥留面子，沒點破，像陳謙慣常那樣，用手指扣扣他的掌心，示意對方安心，

“哥，我進去了啊”

校門外已經(jīng)排起了隊伍，陳澤松開陳謙，剛走了兩步就被拉住，

“誒，小澤…”

真當陳澤轉(zhuǎn)過來等著陳謙說話的時候，陳謙又糾結(jié)起來，害怕自己說多錯多，給陳澤壓力了，索性只能擺擺手，放人離開。

陳澤走到校門口，看到他的mama站在街邊，穿著長裙和高跟鞋，陳澤體貼地主動走上前去，女士表情驚喜，差點忘了此行的目的，

她看著面前的兒子，兩人如出一轍的鼻側(cè)小痣昭示著永遠無法取締的親緣關(guān)系，陳澤輕聲開口，

“謝謝mama”

他沖女人揮揮手，有些不好意思。

回轉(zhuǎn)身看著追上前的陳謙，陳謙不帶任何旖旎的擁抱他，在耳旁說道，

“加油，小澤”

陳澤笑了笑，用力回抱，沒再說話，進了考場。

女士走上前來為之前的事情道歉，陳謙并沒有放在心上，兩人目送陳澤的背影進了教學樓以后，陳謙送女士回家，路上兩人聊了很多陳澤小時候的事情，一旁的女士轉(zhuǎn)過頭來笑著，卻已是滿眼淚光。

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女士沖陳謙點頭告別，輕聲說“謝謝”，陳謙笑了笑，回以同樣禮貌的道別。

高考兩天，眨眼就過了，六月八號的晚上，徹底解放的陳澤在他哥身上放肆兩回，從浴室到臥室，要把之前專心復習備考欠下的都補回來。陳謙沉腰抬著屁股，姿勢羞恥，在咬著枕頭顫抖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陳澤的興奮和高興，也就隨他折騰了。

做完以后，陳澤照常摟住他哥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攀上去，掛在哥哥身上。

陳謙看了他一眼，腰間骨頭咔咔作響，有點不舒服，

“你還要這樣掛多久”

“很久很久”

陳澤摟得更緊。

陳謙望著天花板，有些失神，

“想好要學什么了嗎”

陳澤點頭，毛茸茸的腦袋在陳謙胸前掃動，

“我想當醫(yī)生”

“有喜歡的學校嗎”

“有啊，h大”

陳謙沉默一會兒，翻身坐起來，

“小澤，你有沒有想過別的學校”

陳澤的成績在陳謙看來遠不止于此，雖然h大也是全國排名很好的醫(yī)科大學，但是首都還有更好的選擇。

“暫時還沒，到時候成績下來了再填吧”

陳澤也起身，盤腿坐在床上，

“再說了我也不想去外地讀書，你不是在這兒嗎”

陳澤對著陳謙笑，又賴皮地倒在哥哥腿上。

陳謙一反往常地托著他后腦勺把人從腿上抬起來，表情嚴肅，

“小澤，如果你是因為喜歡h大，非要讀h大，我不介意，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留下來，不要因為我而左右你的選擇，你還小，”陳澤停頓片刻，也像是在給自己敲警鐘，

“你未來會遇到更多的人，更大的誘惑，或許有一天你會想通，你發(fā)現(xiàn)我們的關(guān)系，”陳謙吸氣又呼出來，心臟處有異樣的感覺，他不由自主地放低聲音，

“…我們的關(guān)系是畸形的。”

陳澤目光變暗，聽著哥哥用畸形二字來描述，鼓鼓囊囊充滿在心里的勇氣像被扎了洞的氣球泄露出來，化成一顆顆小釘子扎在心上。

“哥，你是不是還把我當小孩，雖然我現(xiàn)在還喜歡和你撒嬌，但是，你再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證明給你看，我可以保護你，給你安全感。哥，我不在乎我們的關(guān)系是否畸形，我只知道我喜歡你?！毖哉Z間，剛成年的小犬因為感情受挫變得委屈又難受，

“我成年了，我可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