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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距離曼甘城兩天路程的一片綠洲的地底。”絕音將一張地圖遞到樓景陽面前:“這是地圖?!?/br>樓景陽接過:“這意思是,我現(xiàn)在就得去找這地方了?”“刻不容緩,君上要是晚了一步,藏在里面的碎星草就要被曼甘王族給取出來了,那大王想要長生不老,意圖私吞碎星草為自己延長壽命?!?/br>“延長壽命?碎星草不是解百毒的嗎,沒聽過它還有這種功效。”“凡人無知罷了?!?/br>樓景陽想了想,有道理。好吧,既然自己反正都是要去沙漠,那就順便沿途找找曲越溪,要沒找到,就只能等他辦完事回來再說了。樓景陽當即出發(fā)。他有功法在身,腳程自然比尋常人要快,按絕音所說的普通人兩天才能到的路程,他兩個時辰便到了。那里,是個綠洲,只不過很小,表面只有一個很小的湖泊,接近干涸,周圍只有零星幾株花草還活著,大樹已然枯死,這里的條件不足以支撐那種體型的樹生存。從外面來看,這里怎么也不像是王族的圣地。但,圣地是藏在地底的。要如何打開進入圣地的門,絕音沒說,地圖上也沒有標注。樓景陽一時陷入了窘境。走的太快,沒來得及詢問清楚,大意了。他在旁邊那棵已經(jīng)枯死的樹下坐著,頭頂?shù)奶栔饾u熱烈,他坐在那里,表情淡然,依舊思考著要如何才能進入這地底下的圣地。這下面似乎都是沙子,一掌打下去,會不會直接塌出一個洞口來?樓景陽躍躍欲試。他伸出了手,對準了旁邊被他隨機選擇的位置,掌心黑氣凝聚,正要打過去時,他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到了嗎?我到了嗎?我的媽,我要累死了??!”樓景陽瞬間收回了掌心的黑氣,要找自己的面具時,發(fā)現(xiàn)昨天他把面具丟給東蘅保管了,而現(xiàn)在,東蘅不在這里。他深呼吸了下,盡力保持冷靜,先看看曲越溪是不是還記得自己。曲越溪一路小跑著過來,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朝著湖泊過去,本以為里面會有一些干凈的可以喝的水,結(jié)果里面的水已經(jīng)見底,僅有的那么些還是臟兮兮的,不能喝。他嘆了口氣,走了那么大老遠的來這里,居然連口水都喝不上!垃圾系統(tǒng),天天坑我!之后起身,他才看見坐在不遠處樹下的樓景陽。他愣了愣,這里除了他,居然還有別的人在。他也是來這里找寶貝的?他大步走了過去,樓景陽看著他,他也看著樓景陽,莫名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見到過。“你是……”“我是曼甘王城的大祭司,曲公子還記得嗎?”曲越溪想了下,然后一拍手:“記得,你還給了我一個令牌是吧?”樓景陽點頭。“不好意思,你今天沒戴面具,我剛剛沒認出你來?!?/br>樓景陽笑著說:“無妨?!?/br>他心里的笑容更是燦爛,這個方法果然奏效,他的師兄記住他了!雖然記住的不是他自己的名字,但沒什么所謂,現(xiàn)在,墨長淵這個名字就是他的了。曲越溪在他身邊坐下,樓景陽從納戒里拿出一袋水遞到曲越溪面前,他眼睛瞬間亮起,笑著接過:“多謝!”他喝了一大口,嘴里的干渴感才稍微緩解了些,下次出門的時候,一定多帶點水,這沙漠里實在是太干了,早上起來沒多久就把昨天帶的水喝完了。那袋水,他留下大半,旁邊這個大祭司還得喝呢,而且,還不知道他們要在這里待多久。曲越溪把水袋遞還給樓景陽,順便問他:“大祭司,你怎么會在這里?”“我來這里找一樣東西?!?/br>“巧了,我也是!”樓景陽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他該不會也是來這里找碎星草的吧?如果真的是,那碎星草是應(yīng)該給他,還是給墨長淵?樓景陽心里是更偏向給曲越溪,但墨長淵要了碎星草是為了救他娘,不給墨長淵,好像有點胳膊肘往外拐的感覺。曲越溪笑著說:“聽說這綠洲底下是曼甘王族圣地,里面藏著好多漂亮的珠寶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珠寶?”“是啊,我要找一條血紅色的珠寶項鏈,大概這么大一顆紅色寶石?!?/br>曲越溪大概比了下大小。樓景陽送了口氣,原來他不是來找碎星草的,還好。樓景陽問他:“那你知道怎么下去嗎?”“知道啊,”曲越溪指了指樓景陽背后靠著的那棵樹:“你不就靠在開關(guān)上面嗎?”“……?”曲越溪伸出手推開他肩膀,然后使勁按了下樹干,那看似就是一棵枯死的樹的樹干中央位置忽然陷了下去,“轟隆隆”一聲響動后,旁邊的地面裂開,一個四四方方的入口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至于為什么曲越溪會知道入口開關(guān)在哪里,那肯定是因為系統(tǒng)告訴他的,否則他才不會來這里。毒蝎子的任務(wù)失敗了,他找遍了附近沙漠都沒見著半個毒蝎子,后面系統(tǒng)更換任務(wù),就是來綠洲尋找一條血紅色的項鏈,積分獎勵居然是500,而且還附帶導航,比他漫無目的的滿沙漠找毒蝎子要好多了。曲越溪毫不猶豫就接受了。樓景陽滿臉錯愕,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他就坐在開關(guān)邊上,居然半點察覺都沒有……應(yīng)該先檢查一下周圍的。曲越溪走在前面,笑著說:“大祭司,那我就走前面了,你可要跟緊了?!?/br>樓景陽起身,緊跟在曲越溪身后跳下那個入口。他們進去后,入口自動關(guān)閉,外面隨即恢復(fù)到之前沒人來過的模樣,入口的開關(guān)再度隱藏起來。曲越溪安全落地,只不過洞內(nèi)漆黑,他看不清楚。剛要往前走,背后有重物落地的聲音。曲越溪開口:“大祭司?”樓景陽應(yīng)了一聲:“嗯,是我?!?/br>樓景陽燃起一個火折子,周圍稍微亮了一些,和外面那干枯荒蕪的情景有些不同,這洞里的石壁上生長著一些綠色植物,看起來像是雜草,聞著,有些許香味。曲越溪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大祭司,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香味?”樓景陽認真聞了下,然后搖頭:“沒有?!?/br>曲越溪微微皺眉,難道是自己的錯覺?繼續(xù)往前面走,視線逐漸開闊,光線也漸漸明朗起來。走出那個隧洞,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地宮。樓景陽掃視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碎星草的痕跡,倒是見著了不少晃眼的珠寶黃金。“大祭司……”樓景陽愣了下,回頭看曲越溪。曲越溪紅著臉,臉上有汗滑落,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