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書迷正在閱讀:作為一個高冷的系統(tǒng)、我的機器人男友每天都要給我測肛溫、PG、室友想學嗩吶、頂流今天掉分了嗎、重生之后我該姓中原還是太宰呢、渣了那個萬人迷、惡毒男配就要為所欲為、著迷、穿書后嫁給了醋精男主
穩(wěn)接住了樓景陽丟過來的東西,那是一枚晶瑩剔透的珠子,仔細看,里面一株生長的正好的植物被包容在其中。那就是墨長淵要找的碎星草,這個珠子是以他的精元煉制而成,可以保存活物容納其中不死。這碎星草可是寶貝,在他回到中土之前,這寶貝可不能死了。看來自家兒子的能力的確出眾啊,僅一天的時間就帶回了碎星草,他娘要是見到了他,肯定會引以為豪。那一天,不會太久的。鳳來客棧,曲越溪房間。曲越溪泡在熱水里,整個身體都舒暢了,這兩天在沙漠里的疲憊感消失的無影無蹤,臉上的面具已經(jīng)取下,右眼眼角邊一圈蔓延開的像是蛇的鱗片模樣的痕跡,暗黑色,十分難看。他閉著眼睛,模樣愜意。要是天天都能舒舒服服的泡熱水澡就好了。熱水澡一泡,煩惱全都掉!熱氣彌漫,身體放松下來,疲憊感便襲來。他靠在浴桶邊緣,脖子后面是一條疊的方方正正的毛巾,專門拿來墊脖子的。意識漸漸渙散,快要睡著時,忽然感受到一陣風吹來,他哆嗦了下,迷糊著睜開眼,他忘記關(guān)窗了?稍稍抬頭,就看見了一個此時不想見到,但偏偏清楚出現(xiàn)在視線之中的人。曲越溪的瞌睡頓時沒了,他睜大眼睛,滿眼錯愕:“你是怎么進來的?怎么不敲門啊,沒禮貌的家伙!”樓景陽認真回答:“我走窗戶進來的,敲不了門?!?/br>“……”樓景陽開始脫衣服。曲越溪下意識捂住胸口,做出防御姿態(tài)來:“你想干什么?”“當然是和你一起洗澡,”樓景陽表情淡然:“在沙漠里待了那么久,該洗洗了,正好你在洗,一起?!?/br>“……”曲越溪嘴角抽了抽,什么叫做正好他在洗?這家伙不是回去曼甘王城了嗎,那里洗澡更方便吧!眼看著樓景陽毫不猶豫的脫掉了衣服,但留著里衣沒脫,他邁開腿,直接踏進了浴桶。曲越溪扶額,偏頭轉(zhuǎn)向另外一邊,現(xiàn)在這種情況,簡直尷尬到腳指頭要摳地了!他是怎么做到這么云淡風輕的和自己一起共浴的?!沒記錯的話,今天好像才是自己和他認識的第三天。但更尷尬的一點是,在他們認識第二天的時候,睡了。曲越溪想要咆哮,但礙于樓景陽在這里,只能抿著嘴唇忍住了自己想要發(fā)泄的心情。該死的系統(tǒng),那個地宮入口下去有類似春-藥的東西彌漫在空氣里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都不帶一點提醒的!這要是當時還有別的人在,那不是糗大了?!樓景陽坐在曲越溪對面,眼神直勾勾望著他,他眼角的蛇鱗疤痕看的清楚,包括他臉上表露出來的那些細微情緒,盡在他眼底。樓景陽盯著他眼角的疤痕看的入神。曲越溪察覺到他的視線,連忙伸手擋?。骸翱词裁??沒見過人臉上有疤?。俊?/br>樓景陽問:“怎么弄的?”“就不小心被傷到了唄,還能是怎么弄的?!?/br>曲越溪撇了撇嘴,伸手想要拿面具,但隔得距離有點遠,胳膊不夠長,拿不到。最后放棄。反正他看都看到了,最好是他嫌棄自己臉上這個疤很丑,就此不要糾纏自己了最好!但樓景陽的臉色依舊平淡,曲越溪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異樣的情緒,倒是眼睛里對自己的打量表現(xiàn)得格外明顯,似乎一點兒都不因為在地宮里發(fā)生的事情而覺得尷尬。曲越溪抿著唇,忽然有些不高興,所以,因為那件事情而在意和覺得尷尬的人就只有自己嗎?!他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來干什么的?不會真的只是為了蹭個洗澡水吧?”“當然不是,”樓景陽胳膊撐在浴桶邊緣,一只手托著腦袋,眼睛注視著曲越溪,而后補充:“我是來讓你對我負責的,不記得了嗎?那時候的事情?!?/br>曲越溪:“……”“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樓景陽把腿伸直,猝不及防的抵在了曲越溪的肚子上。曲越溪一愣,臉色瞬間漲紅,他一把打開樓景陽的腿,大腦做出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跑,剛要起身,樓景陽往前挪動了些,伸手把他給拽了回來。動作幅度稍大,浴桶里的水濺了出去。曲越溪瞪著他:“我警告你,這里是客棧,樓下還住著很多人,你要是敢在這里對我做些什么,我一定閹了你!”“這么兇?”“我兇得很,你快放開我,不然我真的要對你不客氣了!”“是嗎?”樓景陽眼里浮現(xiàn)出笑意:“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要對我怎么個不客氣法?”“你!”曲越溪郁悶,這人臉皮真是厚,和他簡直沒法溝通,還是跑路比較靠譜。他掙扎了下,想先離開浴桶,和這個人拉開距離,可樓景陽的力氣遠比他想象的要大,被抓著的胳膊只能在他允許的范圍內(nèi)掙扎幾下,但沒有實際性的意義。曲越溪有點懷疑他的身份了,自己好歹是個金丹的仙修吧,被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年輕的男人禁錮著不能隨意動彈,這正常嗎?非常不正常?。?/br>曲越溪皺著眉望著他,表情略嚴肅:“你是誰?”樓景陽回答:“是你立刻就要負責任的人?!?/br>“……我認真的,你嚴肅點!”“我也是認真的,你也嚴肅點,立刻,馬上,對我負責?!?/br>“……”曲越溪發(fā)誓,自從他來到石垣大漠后,從未有任何一刻像現(xiàn)在想要罵人,想要打人。這個人怎么那么欠揍呢!“咚咚咚。”房門忽然被敲響。曲越溪一愣,瞬間慌了:“誰?”“哥哥,是我,”曲采菱的聲音響起:“回來的時候看到你脖子上好像有被蟲子咬過的痕跡,我找薄師兄拿了些藥膏給你,你洗好了嗎?”“沒……沒洗好!”樓景陽笑了下,趁機伸手摟過曲越溪的腰往自己懷里帶,浴桶里空間有限,他被迫以屈膝跪著的姿態(tài)被樓景陽摟在他的懷里。曲越溪皺眉,抬手捶了下樓景陽肩膀,他不惱,反而往曲越溪腰上捏了兩把,趁機占便宜。曲越溪紅著臉,狠狠瞪了他一眼。樓景陽笑著,完全不在意曲越溪的威脅,這番模樣在他眼里就和小孩子鬧脾氣沒什么差別。門外的曲采菱又說:“那你洗好了之后來拿吧,我就住在你樓下,我還給你準備了飯菜,你別洗太久,會暈的?!?/br>樓景陽的手不安分的在曲越溪身上游離著。曲越溪抓起他的手,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下去。樓景陽看著有些氣急敗壞模樣的曲越溪,又看了看被他咬過留下咬痕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