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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我要宰了你!”結(jié)果顯而易見,蘇嘯沒滑幾步就摔一跤,情況慘到極點。眼看他離陸城又近了些,對方神態(tài)自若的故意往后滑退幾米遠(yuǎn)。有風(fēng)吹起陸城耳邊的碎發(fā),他笑盈盈的望著行動遲緩的蘇嘯,褪去一身凌冽,此時的他更像一個捉弄人的大男孩。陸城語氣囂張得很:“乖侄子我等著你來宰我呢!”蘇嘯快被氣死了,他扶著冰面顫顫巍巍地再度站起,適應(yīng)性的滑動兩步。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多滑稽,否則陸城也不會笑成這樣。蘇嘯幾乎是從牙齒里擠出的話:“這就是你說的刺激的事情!”陸城說:“乖侄子,我認(rèn)為挺刺激的?!?/br>刺激個屁!蘇嘯心想。也可能是過于激動,他好不容易成功滑過去一小段距離,然后他再次完美的仰天摔倒,屁股著地。“哈哈哈!”陸城捂住肚子,“乖侄子你怎么這么能??!”蘇嘯爆發(fā)了,他干脆坐在地上把旱冰鞋脫掉,盡管穿著襪子,踩在冰上的感覺還是刺骨的寒冷。不過他管不了這么多,他徑直跑過去,把哈哈大笑的陸城撞倒,差點傷到男人的腰。陸城疼的齜牙,蘇嘯很高興。“乖侄子,你就這么對你叔叔的?!?/br>蘇嘯露出天使般的微笑:“是呀叔叔,剛才嘲笑我的時候可開心呢?!?/br>陸城站起來,揉揉腰,看見蘇嘯穿著白襪子雙腳,他滑過去把剛才蘇嘯脫下的旱冰鞋拿過來。“穿上,你想凍感冒嗎傻侄子,叔叔教你滑?!?/br>蘇嘯冷漠的說:“你要是再像剛才那樣,我保證叔叔的腰今天就葬送在我手上?!?/br>陸城握住蘇嘯的腳給他穿上,然后要他扶著自己,換一只,也穿上。陸城牽起他的右手:“跟著我慢慢來。”隨著陸城的帶動,蘇嘯在往前滑,他顫了一下,嚇得他左手也抓住對方的胳膊,他實在是摔怕了。蘇嘯屁股現(xiàn)在還疼著呢。“別怕。”陸城安慰他,“有我在呢?!?/br>蘇嘯拽著陸城不肯松手,開始他還滑行得很緩慢,在陸城的帶領(lǐng)下他逐漸掌握了技巧,也可以說對方教得好,原來滑旱冰沒有蘇嘯想象中的那么艱難。陸城很有耐心,一點點的給蘇嘯解釋著。而他越滑越快,越滑越好,最終陸城松開手,讓蘇嘯自己飛舞在這片白色的冰面上。他像只飛翔的鳥兒自由自在,脖子間的圍巾隨風(fēng)飄揚(yáng),蘇嘯迎著風(fēng)滑翔,心情變得和冬日璀璨的陽光一樣美好。冰面上晶瑩的反光恍若星河,更像是為蘇嘯搭建的獨特舞臺。他高興的對陸城喊道:“叔叔!我終于會了!”吶喊中還帶著幾分驕傲的炫耀,陸城笑著滑到蘇嘯身邊,與他同步。哪怕是到后來,陸城回憶起蘇嘯驕傲?xí)r的模樣,他依舊忍不住會心一笑。在陸城漫長的血腥人生中,蘇嘯對他來說就是一抹炫麗的光芒。那天長達(dá)三小時的罰跪后,朱以銘成功感染了風(fēng)寒,他發(fā)燒了。再怎么頑強(qiáng)的人,穿著單薄的長袖在寒冷的室外挨凍也會被摧殘得倒下。朱以銘是強(qiáng)忍著不適堅持到最后,無奈他的身體不能如他所愿,堅持到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生病。所以朱以銘躺在床上打吊瓶的時候還沉思著自己的身體不至于薄弱,他把自己想得發(fā)揮常人的頑強(qiáng),因為他僅僅只是想完成陸爺命令的每一件事情。朱以銘盯著掛瓶里的藥水發(fā)呆,透明的液體一滴一滴的通過管子流進(jìn)他的身體里,他感覺自己有些犯困。實際上他的膝蓋還腫著,可能破了皮也不一定,他還沒仔細(xì)檢查過。陸城和蘇嘯出現(xiàn)時,朱以銘打算起身,陸城一只手立刻把他按回去。“躺好小狗?!标懗橇?xí)慣性的打算抽根煙,忽然意識到什么,又把香煙塞回去。病人最好不要聞到煙味。他說:“脆弱的小狗,快點好起來才能更好的服從主人的命令?!?/br>陸城說這話時也是不帶任何情緒的語調(diào)。朱以銘當(dāng)然不是脆弱的人,陸爺只是喜歡抨擊他的自尊心而已。朱以銘順從的低著頭:“好的主人,小狗一定會很快好起來。”可憐的大塊頭,蘇嘯內(nèi)心默默祈禱著。“叔叔,你少說兩句,朱以銘可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br>陸城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他的命都是我的。”蘇嘯盯著陸城不說話,然后他走到床邊的座椅上坐下,手背貼在朱以銘的額頭間。“這么燙。”蘇嘯有些責(zé)怪他的意思,“你自己沒有知覺嗎大塊頭,非要等別人發(fā)現(xiàn)才肯吭聲?!?/br>燒傻了可真就成呆板的木頭了。朱以銘依舊是低頭,聲音像是從喉嚨里飄出來的:“謝謝小公子關(guān)心,小狗知道自己的狀況?!?/br>蘇嘯發(fā)現(xiàn),朱以銘根本不懂得照顧自己的身體,他又想到他在外面跪了那么久的情景。蘇嘯掀開被子,朱以銘還疑惑他要做什么。蘇嘯卷起朱以銘的褲子,映入眼中的是已經(jīng)血淋淋的膝蓋,紅紫一片。蘇嘯說:“朱以銘,你要么是燒糊涂了,要么是沒有痛的知覺,你想自己變成殘廢的話可以提前跟叔叔說一聲?!?/br>床上的人沉默著,精神有些恍惚,陸城打電話讓護(hù)士再來一趟,并且要求護(hù)士小姐沒什么事先在客廳里侯著,陸爺有的是錢付給她。傷口得到處理后,陸城有事便先離開房間,蘇嘯又給朱以銘加一層厚厚的被子。因為這不是在醫(yī)院,朱以銘在屋里掛的吊瓶,下人伺候的很周到,藥物和熱水整整齊齊的擺在床頭柜上。蘇嘯的指尖觸碰他臉上的疤痕,從他左邊的額角一直到右邊下顎的位置,這是條非常丑陋的痕跡。陸城下手真是不留情面。蘇嘯問他:“你是不是做過什么對不起叔叔的事?”朱以銘緩緩地點頭:“小狗曾經(jīng)故意放過安娜?!?/br>蘇嘯疑惑:“安娜不是已經(jīng)被你殺了嗎?”朱以銘說:“那是后來發(fā)生的事情?!?/br>蘇唏噓,看不出來,鐵漢柔情。他問道:“所以你喜歡她是嗎?”朱以銘閉著眼睛,昏昏沉沉的樣子,聲音沙啞。“當(dāng)時有點兒……小狗沒真正和女人如此接觸過……嗯,安娜很迷人……”蘇嘯撐著臉:“你愛上她了?”朱以銘越來越越困:“沒有……小狗已經(jīng)對她沒感覺了……小狗效忠的永遠(yuǎn)只能是陸爺……”不然陸爺送她一個長得像安娜的女人時,他也不會扭斷她的脖子。朱以銘仿佛已經(jīng)睡過去,嘴里是極其小聲的碎碎念:“小狗的主人……永遠(yuǎn)是陸爺……”在與蘇嘯談話的過程中,朱以銘終于沉沉的睡著了。他熟睡期間,護(hù)士小姐給他換過兩次吊瓶,蘇嘯就這么一直坐在床邊守著他。直到蘇嘯也忍不住趴在床邊睡去。有沒有人說過蘇嘯的眼睛很漂亮,他看著你,你希望那雙眼睛可以時時刻刻看著自己,墮落淪陷在那片清澈的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