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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伸了個懶腰,將桌上的手機放進兜里,準備出去覓食去。“中原同學,一起吃嗎?”“中原同學,你沒帶便當嗎,我的不知道……”“小櫻,我們一起吃吧!”“櫻醬,我多帶了一份便當,你不介意的話……”我微笑著對周圍一圈獻殷勤的同學點頭、搖頭、揮揮手,艱難地從其中擠出來,一直頑強地擠到后門口。出了教室,同學們似乎也看出我中午準備獨自一人了,在一片惋惜聲之下退回了教室里。我也稍稍松了口氣。“你好,這是東山老師讓我交給你們班班長的?!?/br>“啊、好,你稍等,我去叫她一下。”我轉頭看了一眼,一個戴著眼鏡的男生正抱著一堆資料站在前門處。一開始我也沒多在意,直到轉身之際聽到一聲“啊,真是麻煩你了望月同學,謝謝啊”。我慢慢轉過身,男生交了東西正準備離開,我小跑過去,一把按上了他的肩頭:“呦,這不是我們刑訊部的望月悠真君嘛——”男生僵硬了一下,慢慢轉頭,看見我時明顯一愣,嗯,我懷疑他沒認出我。“??!你、你是……中原臨時干部!”我挑了一下眉,算是默認了。“哎,原來望月君這么好學的嘛,明明已經有了高薪的工作還要來學校上課啊——當然,我只是純粹來體驗體驗生活的而已?!?/br>“這……我并不記得這個班里有姓中原的學生啊。只是好像有一個最新轉來的學生,叫太宰……”我看著面前的男生眼睛越睜越大,最后達到不可思議的表情,怎么,從前有個太宰干部的事在港黑新人里還傳得挺開?于是便想開口逗逗他。“原來你姓太宰啊?!?/br>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我倆都嚇了一跳,我轉過頭,看見比我高出一個頭的栗發(fā)男生站在身后。“哦,我確實記得,你是上次那個……御坂學長!”栗發(fā)男生笑了起來:“我們同級,我叫御坂康介,你叫我康介就行了?!?/br>“啊,太宰櫻,你怎么叫我都行。”“御坂同學,我準備好了,我們可以走了?!?/br>一個小巧的女生從教室里跑了出來,御坂同學對我和望月君點點頭,便帶著女生離開了。我望著他們離開,伸手摩挲著下巴,每次看到御坂同學這么游刃有余,就覺得做個海王真不錯,嘖嘖。“御坂……”“嗯?”我轉頭看見望月悠真皺眉低垂著頭,表情很是凝重,便悄悄挪過身子靠近他,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怎么樣,帥吧?”“?。 ?/br>望月悠真捂著耳朵退后了一大步,一臉惶恐,我則靠在門框上哈哈笑了起來。“嗯,帥的?!蓖戮戳宋乙谎?,紅著臉低下了頭。我也沒多在意,拍了拍他的肩,我懂,有些人就是男女通吃的嘛。啊,說到吃,我餓了。于是我和望月君交代了幾下,讓他作為新人同時在港黑和學校多多加油,便揮著手和他說了再見。一路走到樓下,我便直接朝校門外走去。這里離偵探社挺近的,我尋思著去社里的零食庫里淘點東西吃。一來一返,也花不了多少時……“嘭——!”嗯?我皺了皺眉頭,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橫濱最近這是爆炸爆上癮了?“快跑,學校倉庫爆炸啦——!”“啊啊啊,快跑啊!”“快跑!還有爆炸!”“嘭、嘭、嘭、嘭——!”我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過去看看。“嗡嗡嗡嗡……”“爸爸?干嘛?”“櫻醬已經放學了吧~”“嘭嘭——!”“哦~爆炸啊,那么就拜托櫻醬解決嘍。”“話說敦君還沒回來吧。”電話里傳來亂步先生的聲音,“還有那個孩子,他不是也……”“嘟嘟……”什么?電話被掛了?我接的電話居然被打電話的人給掛了?!我深吸一口氣,把電話放進兜里,周圍已經一片混亂嘈雜,我向著爆炸地點走去。不過,我心里此時此刻只想著一件事——今天晚上,一定要讓太宰爸爸洗、碗?。。?/br>一定?。?!第26章“嘭!”又是一聲震天響的爆炸,我甚至感到整個地面都晃了晃。大波人流從學校后面的倉庫方向涌過來,畢竟倉庫那邊環(huán)境不錯,很多女孩子都喜歡三五成群地聚在那兒吃午飯。人流之中,似乎只有我一個人向前逆行。我捂了捂鼻子,越靠近爆炸地,硫磺味兒便越刺鼻,難受得我直想打噴嚏。煙塵一股腦兒地彌漫過來,我瞇了瞇眼,伸手試圖揮去身邊的煙霧,結果一抬手,便撞上了什么人的肩。“啊,對不起?!?/br>“小櫻?你怎么在這兒,那邊發(fā)生了爆炸,趕緊走吧!”我一手捏著鼻子,止住想要打噴嚏的沖動,抬頭看過去,發(fā)現居然是海王御坂同學。對于人家的善意提醒,我也不好多說什么,隨便點了點頭,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直接一股腦兒地向前跑去。只要你的腦子快不過我的腿,就算我贏。我一口氣跑到倉庫邊,累得只能彎腰扶膝,但是想大口呼吸又做不到,畢竟四周煙塵太大。我直起身子,用手扇了扇風,環(huán)顧四周,倉庫這邊果然已經被炸得面目全非,成了一片廢墟。“啪啦”,好像是鋼筋被踩到了的聲音,我扭過頭,在一片煙塵朦朦中隱約看到一個戴著眼睛的人從廢墟里閃了出去。不過也只在一瞬,我都感覺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嗒嗒嗒……”這回是磚塊敲擊地面的聲音,我確定沒有聽錯。我踩著硌腳的瓦礫碎片,一步一步朝廢墟里走,離上一次爆炸已經過了十幾分鐘,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嗒嗒……”敲擊聲還在繼續(xù),不過節(jié)奏卻越來越慢了,我心里一緊,直接喊了一聲:“你在哪兒?”“這兒,jiejie……”我一怔,這是……橫濱新孤兒健介?我循著發(fā)聲方向走過去,果然看到一個穿著白色連帽衫的少年倒在一片廢墟之間。我走過去蹲下來,少年在看到我的一瞬間便暈了過去,我只好先將他手中的那片碎磚塊拿出來,發(fā)現少年的手已經被磚塊割破了,但是身邊也沒有藥,至于繃帶——沒有太宰爸爸的強迫,我已經不纏繃帶很久了,上一次還是在港黑刑審犯人的時候。我抬起少年的一只胳膊架在脖子上,費勁地把他從地上拖了起來,這才發(fā)現,他是不是長大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