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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吾開口之前,太宰爸爸帶著我們離開了身后一片狼藉的街道。……“櫻醬,把那個拿給爸爸~”我躺在有著地暖的地板上,懶懶地翻了個身,以沉默應(yīng)答了身后的太宰爸爸。“櫻醬,已經(jīng)過了新的一年了,長大了一歲的話,要懂得多幫爸爸分擔(dān)一點事情哦。”我又翻了個身。“爸爸,已經(jīng)過了新的一年了,變老了一歲的話,要懂得多幫爸爸分擔(dān)一點事情哦。”“……我已經(jīng)在分擔(dān)了……”“嘖,哪來那么多廢話,趕緊拖,拖完地就去廚房把碗洗了!小櫻,起來了,跟我去一趟港黑,順便買點菜回來?!?/br>“哦吼?!蔽乙幌伦臃碜饋?,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順便看了眼身后圍著中原爸爸的圍裙,手上還拿著吸塵器,對我微微笑著的太宰爸爸。真是個居家好男人呢,看起來。“我們出去啦,加油哦爸爸?!蔽遗牧伺乃募?,微笑著和他擦身而過。“櫻醬!”太宰爸爸轉(zhuǎn)過身來,“記得給我買十罐蟹rou罐頭!”好……好強(qiáng)勢的請求,我又上下打量了眼此時的太宰爸爸,看著他穿圍裙、拿吸塵器的居家形象,簡直想不起來曾經(jīng)的毒蘑菇精神小伙了。自從鬼滅一戰(zhàn)回來后,中原爸爸看著家里“充滿生活氣息”的樣子,好好將我們父女倆教育了一頓,然后趕我回去睡覺,然后將太宰爸爸拉回房間睡覺,然后……然后第二天一早,我就看見太宰爸爸圍著圍裙從廚房里出來,將手上端著的早餐放到桌上,對我溫和地笑笑,讓我別去拿冰箱里的冷飲,趕緊坐下來吃飯。這……夭、壽、啦?。?!世界觀崩塌,我此生竟然還能目睹太宰爸爸乖乖做早飯的情景,我怕不是在夢里。于是我借此理由又回去睡了一覺……然而一覺醒來正午時分,來到客廳——“櫻醬,這次不能再回去睡嘍,對身體不好??靵?,吃午飯啦?!?/br>我看著太宰爸爸將碗筷放好,伸手招呼我過去,肚子“咕”了一聲,我只好坐了下來,將信將疑地拿起了筷子。“櫻醬,吃完就放著吧,去漱漱口,我來洗?!?/br>“櫻醬,房間里的衣服我拿去洗咯~”“櫻醬,抬一下腳,我開始打掃衛(wèi)生啦?!?/br>“櫻醬,今天晚飯想吃什么呢?我現(xiàn)在就下樓去買哦。”我:“……”這個太宰爸爸是假的吧,這么聽話。他是不是被什么東西魂穿了?還是受到什么沖擊腦子壞了?我仔細(xì)一思考,不應(yīng)該啊,大戰(zhàn)過后,太宰爸爸就一直在家和偵探社里,沒接觸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啊,除了——除了那天我和奈奈合力撕開時空通道,送炭治郎善逸他們回去的時候。“善逸啊善逸!以后在那邊要好好地活下去啊,堅強(qiáng)地活下去!我會時常悼念你的!每逢佳節(jié),多給你燒點錢!”“喂,奈奈……”我一手撐著時空通道,一手對著另一邊的奈奈揮了揮手,這離別感言,有些些驚悚。不過對面的善逸沒有聽出來就是了,沖過來握著奈奈的手一頓猛哭,感動得稀里嘩啦、鼻涕橫流。“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實在抱歉。善逸……”炭治郎背著箱子走到我身旁,一臉無奈。我對他擺了擺手,習(xí)慣了習(xí)慣了,雖然相處時間不長,戰(zhàn)后也只大概停留了一周的時間吧,但是善逸“活潑開朗”的性格實在給我們偵探社眾人留下了“美好的回憶”。“禰豆子醬還在里面睡覺?”我看了眼那個箱子,自從大戰(zhàn)后,禰豆子就正式進(jìn)入了昏睡狀態(tài),一直到現(xiàn)在。“是啊,沒辦法,也算是補(bǔ)充體力了?!?/br>“嗯?你手上拎的是什么?”“啊,這個啊,這是森先生和愛麗絲醬送給禰豆子的禮物。好像是幾件小洋裙吧,都很漂亮的?!?/br>啊~森先生這個幼女控、不是,是這個熱愛所有12歲以下可愛女孩子的好人大叔,還真是慷慨呢,想當(dāng)初我12歲時,也送了我很多小裙子。“行吧,至少算是待在港黑的回憶了?!?/br>“是啊,能夠在港口黑手黨工作,真是榮幸呢?!碧恐卫尚Φ孟裥√枺班??不過伊之助怎么還不來?”對哦,說好這時候集合的,居然遲到了,枉費(fèi)太宰爸爸松開善逸的領(lǐng)子給安吾身上裝了個微型通話器呢。說到底,還是臉著地的善逸最可憐了。“嗯……安吾先生的車可能壞了,所以沒有準(zhǔn)時將豬豬送……”“豬突猛進(jìn)——?。?!”一陣疾風(fēng)閃過,一道身影筆直地沖進(jìn)了撕開的時空通道,消失不見。這個……這個那也不能說不準(zhǔn)時了,他確實錯過了集合時間,但他趕上了回程時間啊!“伊、伊之助?”“啊啊啊啊——他居然跑過去還用刀劃破了我的衣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br>善逸捂著左手臂,眼珠子爆瞪,帶著一腔恨意,也是直挺挺地沖進(jìn)了時空通道里,留下一旁的奈奈一臉懵逼——我面前那么大一個黃毛呢?剛才還在的呢。“這……善逸!實在抱歉,那我也先走了。善逸!伊之助!”炭治郎好歹向我鞠了一躬,以表示這些日子以來受到的照顧,然后也背著箱子,風(fēng)一般的男子,風(fēng)一般地沖進(jìn)了通道里。“善逸!伊之助!”我:“……”奈奈:“???”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太宰爸爸:“呵呵。”至此,此事正式落下帷幕。之后,便迎來了我和太宰爸爸期待已久的圣誕節(jié)和新年。當(dāng)然,在那一個月里,依舊是太宰爸爸負(fù)責(zé)家里的所有家務(wù),我就整天整天癱在開了地暖的地板上,偶爾受到中原爸爸的傳喚,跟著他去港黑轉(zhuǎn)一趟,散散步、消消食,順便去趟超市買買菜。日子一天一天地過去,我都懶得去糾結(jié)為什么太宰爸爸會心甘情愿做這些事了,有人做不好嘛,而且還不是我心愛的中原爸爸,真好。“櫻醬,快過來,準(zhǔn)備出門啦?!?/br>中原爸爸在玄關(guān)門口喊我啦。“哎,來了?!?/br>我應(yīng)了一聲,站起來跑出客廳。“櫻醬!櫻醬!罐頭!蟹rou的!”太宰爸爸拿著吸塵器,扒拉著客廳門,探出腦袋不斷重復(fù)著。“切,就不給你買,小櫻,別給他買?!?/br>“哎~中也好殘忍。還是我們櫻醬最好了,一定會給爸爸買的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我不知道。我低頭穿好鞋,中原爸爸已經(jīng)打開門在門口等我了。“我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