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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祭品,祭品動不了陣法,若是有心,陣?yán)锏男」砟膫€都能吃了你這個祭品。而且養(yǎng)尸陣的生門在入口,你是怎么掉下來的你都不知道,你去哪里尋入口?”聞言三人身體一震。朝寧上下打量陳生一眼,不知是不是意識到了什么,他的語氣客氣尊敬了許多:“那,尊下有什么破解之法?”陳生說:“養(yǎng)尸陣對于里面的人來說是動不得的囚籠,但養(yǎng)尸煞氣重,布陣人怕出亂子,都會將重心放在陣法內(nèi),所以想從內(nèi)破壞很難,但是要從外破壞很簡單?!?/br>朝寧皺眉:“可就如同你剛才所說,生門在外,我們找不到出去的法子,又如何能破陣?”陳生緩了緩,心里的火氣又冒了出來:“能破。”“怎么破?”“養(yǎng)尸陣內(nèi)強外弱,生門在外。若是有高人,或者有其他陣法撞過來,養(yǎng)尸陣便能破?!?/br>“可這個時候上哪去尋高人?就算是高人來了,怕也會在入門的時候著了道,與我們一樣成為了此間的祭品!”“因此,叫過來其他陣法,以陣破陣為最佳之策?!?/br>朝寧是越聽越覺得不可能,可不知為何,他看陳生此刻的表情,不敢輕易說出不可能的話,只是試探地說:“那……那我捏碎玉牌,找個人進了破陣?”“不必了,”陳生說:“我們來時入了七十多道門,最后落在這處。這處的主人在養(yǎng)尸,絕不是小圣峰的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彼f到這里想到了曲清池,頓了頓,勉強繼續(xù)道:“八成是樓內(nèi)地縛在算計我們,如今考題是假,想來我們?nèi)腴T時就已經(jīng)著了道,搞不好那七十多道門就是地縛設(shè)下的障眼法。而這地縛心思縝密,這件事你能想得到,地縛也能想得到,所以就算你此刻出去,能不能第一時間找回來可不好說。設(shè)陣人既然能想到用這個法子養(yǎng)尸,怎么可能讓人輕易破壞。”“要是他怕人找來,怕人離去,不可能把玉牌留在你們手里?!?/br>“那……我們該怎么辦?”這三個人聽到這里完全沒了主意。陳生拿起京彥和薛離的頭發(fā),幾經(jīng)思索,閉眼前表情沉重,睜眼時眼神清明。他從衣袖中拿出三個小小的銅杯,每個杯中都放了淺淺的一層泥土。他將京彥和薛離的頭發(fā)各放一杯,然后拽下自己的頭發(fā),接著拿出一個小瓶子,往這三杯中放了一點點的水。舉杯時他臉色復(fù)雜,猶豫許久還是飲下了有著自己頭發(fā)的那杯水。水入口魚腥味重,喝的他直想吐。陳生忍住反胃的不適,喝下酒之后他拿著小刀劃破掌心,碰了碰京彥和薛離的杯。放下手,一陣陰風(fēng)吹來。原本全神貫注看著他的修士縮起脖子,接著聞到了風(fēng)中夾帶著一股子淡淡的酒香。酒香化作一縷縷青煙纏上陳生。冷風(fēng)吹得陳生衣袖飄動,眼前的碎發(fā)不時遮擋住眼睛。陳生伸出手,在酒香最濃時兩手猛地合起。霎時狂風(fēng)驟起,血紅色的天取代了此間的藍天白云,帶來了幾分風(fēng)雨欲來的壓迫感。樹枝搖晃,田間的樹木承不住狂風(fēng)的摧殘,隱隱有了連根拔起的勢頭。修士勉強穩(wěn)住身體,狂風(fēng)吹得他們的臉宛如被刀刮過。他們沉住氣,看著正前方紋絲不動的陳生。不知是不是因為風(fēng)沙過大,朝寧好似眼花的看見了陳生眼中閃過一道紅光。接著,一聲鋒芒逼人的“來”響起,四周的天地因這一聲裂開,蛛網(wǎng)一樣的裂痕出現(xiàn)在上空,瞧著是觸目驚心。就像是目睹了一場無法言說的災(zāi)難發(fā)生。也像是身處于蛋殼中的幼鳥。修士眼睜睜地看著無數(shù)碎片落下,接著兩個光圈從天空破裂的地方出現(xiàn),三方碰撞在一起,光圈都有些殘缺不全。紅墻金瓦,金碧輝煌的皇宮出現(xiàn)在上方。桃林如畫,神秘的世外桃源出現(xiàn)在上方。兩方各在一個法陣中,砸下來的時候撞壞了陳生所在的幻境。然后像是受不了互相的沖撞,三個陣法開始變形,然后碎成了無數(shù)光片,連著那些建筑一起落了下來。修士們見到這一幕長大了嘴,只覺得自己是眼花了。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天空中掉下來無數(shù)的修士,一時間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來。陳生所在的陣法被破壞,里面?zhèn)鞒隽藷o數(shù)鬼叫聲。因為陣破,變成菜的修士變了回來,他們一臉茫然的癱坐在一旁,瞧著空中下起了人雨,還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陳生心痛如刀割,他咬著牙,瞧見了穿著粉紅色女裝的薛離,看見了身穿內(nèi)侍服京彥。這兩人的氣色都挺好,特別是京彥,來前好像在行兇,掉下來時手中還抓著個鼻青臉腫的人……陳生:“……”就算打人,京彥也沒忘了帶上手套。然而就是這么愛干凈的京彥,卻好死不死的落在了陳生的地里,腳下踩著陳生這里還沒消失的金田……陳生:“……”京彥低下頭,不知是不是受到的刺激過大,他身影僵硬,一直沒有動。但不知為何,陳生總能聽見什么斷開的聲音。而京彥要是追究他踩到金田的原因……罪魁禍?zhǔn)椎刮艘豢跉?,往后退了一步?/br>然后想著京彥發(fā)火的樣子。罪魁禍?zhǔn)子滞笸肆艘徊健?/br>然而陳生想活著的心真誠,旁人想他倒霉的心也很真誠。一群人看著幻境一點點散去,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是怎么回事?”陳生聽見人群中有人問。“不知道?!?/br>“我們不是都被陣法所困嗎?”“我們這邊快通關(guān)了!就那位……已經(jīng)抓住了布陣人,并把布陣人吊起來打了一頓!”說話的人指著京彥。“我們這邊的人倒是沒有找到陣眼,但是我們找到了快樂?”“什么快樂?”“我們這個幻境是學(xué)如何畫好妝容,而我們這批里有個狠人,從一等白手,混成了十等妝娘!”“什么!你們那么快樂嗎?我們這邊可是在打掃皇宮?。]事還要被扯進宮斗之中,動不動就挨板子?!?/br>“那你們有我們慘嗎?我們起早趟黑賣個菜,最后還把自己賣了!”互相交流情報,說來說去這些人意識到:“等一下?!?/br>“你們幻境沒破,我們這幻境也沒破,那我們?yōu)楹螘霈F(xiàn)在這里?”“看來是有人破了幻境,將大家都拉到了一起?!?/br>“是誰破的幻境?”“誰有如此大的本事?”越聽越麻煩,陳生想要將自己藏起來,但是看到他輕松將兩個陣法移過來,還將陣法里的人都弄了過來,這樣大的本事讓人驚嘆,那幾個修士又怎么會放過他,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