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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池把葉女封上,之后沒過多久曲清池就走了。曲清池走后陳生泡了個澡,等到晚上,他推開窗,瞧見空中不斷有光閃過,知道這是有不少修士陸續(xù)趕到望京。不過這都不是他能cao心的事情。出了幻境,陳生只想好好睡上一覺,沒有太多的精力去思考其他的事情。而縣衙中懷縣令沒有他這般好的心態(tài),面對如今的情況,懷縣令愁的是一夜沒能合眼。第二日一早,陳生剛坐在桌前準(zhǔn)備吃飯,便看薛離背著行李不請自來。薛離見陳生坐在桌前,一屁股坐在陳生的身旁,聞了聞飯菜的香味,態(tài)度自然的要了一碗粥,一邊大口大口喝粥,一邊與陳生說:“你都想不到昨夜誰來了!”陳生接過陳六手中的碗,他確實沒想到,他的一碗粥還沒吃到一口,就被人搶走了。薛離表情豐富,一雙筷子在陳生面前比劃個不停,眉飛色舞地說:“先是重元白氏的人來了,沒多久寒若的人也到了,長門作為仙首自然是最后才到的。(四大宗門,長門、小圣峰、寒若、重元。)”薛離說到這里聲音變得輕快,一臉崇拜地說:“重元白氏是白仲原領(lǐng)頭,騎著山駁來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山駁,那山駁其狀如馬,白身黑尾,頭有一角,虎牙爪,音如鼓音,看上去真是氣派!”陳生吃東西的動作慢了下來。白仲原是重元白氏下任門主,老實說陳生不是很了解這個人。“之后寒若也來了人,領(lǐng)頭的是執(zhí)教月寒侞。月寒侞身披瀚天錦,雍容華貴,風(fēng)姿飄逸,用自身氣勢輕松壓了在場的人一頭?!?/br>月寒侞,寒若執(zhí)教,掌門月霜閉關(guān)不出多年,宗門內(nèi)的一切都由她來做主,算是如今寒若真正的當(dāng)家人。“最后是長門……長門只來了一個人。”薛離說到這里表情變得有幾分恍惚,囔囔道:“你知道來的人是誰嗎?”陳生算了一下,不咸不淡地說:“樞陽尊?”薛離顯然沒想到他會猜對,因此愣了一下,差點沒能接得上話。“沒錯,”薛離清了清嗓子,“長門來的是樞陽尊陸臨,他的座駕竟然是蛟!”聽到陸臨的名字陳生的表情有點冷。長門身為仙首,有兩個尊者,一個是掌教,一個是掌教的師兄陸臨。而長門也因為有兩個尊者的原因壓了小圣峰一頭,成了仙首。而與前兩個人不同,陸臨這人陳生還算熟悉,這人愛慕曲清池,仗著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比曲清池高,一直有拿身份壓曲清池一頭的意思。而后……因為陳生不喜歡他,所以陸臨并沒有活的很長。如今聽到陸臨來了,陳生并不意外,只是覺得修士來了如此多,動靜鬧得太大,魔修肯定也會跟來。加上赤鴻尊乾淵尊樞陽尊,這三個天尊聚集在望京,望京怕是很難再有安寧日子。而懷縣令也是如此想的,他知道人多必亂,可要他管理這群修士他又不敢。思來想去,瞪著一雙眼睛,一夜未眠的他把主意打在了陳生的頭上,厚著臉皮一咬牙派人給陳生送來一封信,讓他今早上任。懷縣令打得一手好算盤,把麻煩的事全交給了陳生。陳生接到信眼前一黑,氣到想將信摔在懷縣令的臉上。縣尉管城中治安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可……如今這城里來的人誰能管得了?他如何去管現(xiàn)在城中的治安?不管陳生難不難做,衙役得了縣令的話,有將麻煩扔給陳生的意思,一遇見事就會推給他。正當(dāng)陳生想著該如何辦,薛離小聲道:“對了,那樞陽尊自來了便一直跟著首座。”薛離因?qū)Ψ绞亲鹫卟缓谜f什么,但眼中的情緒明顯是不滿這位樞陽尊。陳生的好心情算是差地沒了。他放下碗,回到房中換上官服。薛離像條尾巴一樣一直跟著他,一張嘴說個沒完。陳生沉住氣,剛帶上官帽,忽然見衙役沖了進來,張嘴就是——“陳縣尉不好了!城北打起了了!”果然。陳生瞇起眼睛,抬起手指向衙役剛要說什么,又見一人跑了過來,大喊一聲——“陳縣尉!城南發(fā)現(xiàn)了一個魔修!”這人話剛說完,又有一人跑了進來。“陳縣尉,城西暴亂何解?”最后一人慢步跟了過來,表情復(fù)雜地說:“陳縣尉?!?/br>陳生沒有好氣地問:“干什么???”傳信的衙役咽了口口水,磕磕巴巴地說:“懷縣令被人打了。”第69章收集“乾淵尊?!?/br>“樞陽尊?!?/br>“赤鴻尊!”幾個修士走在街上,其中一人掰著手指算了算,難以置信地?fù)u頭嘆氣:“沒想到我竟有幸得見尊者!”他咽下那句我們門主都沒見過尊者的話,激動之余又有幾分膽怯。一旁的修士也跟著搖了搖頭,感嘆著:“我也沒想到,在幻境中跟我一起清掃皇宮的人竟然是乾淵尊的弟子,秋水君京彥?!彼肫鹁┟婺开b獰一腳踹開恭桶的畫面,那小小的個子在此刻化作高不可攀的山峰,讓他忘了當(dāng)時被京彥支配的恐懼。一旁的修士聞言張大了嘴,驚訝道:“你和秋水君一起清掃皇宮?”街上來往的修士不少,聽到這話他們都忍不住豎起耳朵慢下腳步。“是啊,不過我當(dāng)時也不知道這個矮……仙友是秋水君?!卑觾勺诌€未說完,說話的人察覺到這話不該說,連忙改口換了個稱呼,磕磕巴巴地說:“我們被分到了清坤宮,一同伺候李貴妃?!?/br>修士當(dāng)太監(jiān),前所未有的經(jīng)歷。四周一同入了皇宮幻境的修士表情有幾分奇妙。提到皇城有人忍不住罵道:“那個李貴妃才不是個東西!好奢性懶,不把宮人當(dāng)人看,心有不順便讓小宮女抬手捧炭!動不動就杖責(zé)宮人!”聽到這話,一旁攤子里的修士靠了過來,加入了他們的隊伍,抱怨道:“你能分到李貴妃的清坤宮就不錯了!分到德妃的永福宮才叫倒霉!德妃這人看似柔弱無害,實則一肚子壞水,經(jīng)常羞辱宮人!”“德妃算什么!我去的是皇貴妃的嘉福宮!那里簡直絕了,從老嬤嬤到小宮女,人手一份打胎札記!讓妃嬪小產(chǎn)的手法數(shù)不勝數(shù),而且每次她都能成功。你們是不知道啊!每每看到皇帝抱著懷中的妃嬪,大吼是誰害了我的孩兒,我都覺得我會被這個瘋婆娘連累,死在宮斗中?!?/br>“其實皇貴妃不算什么。跟著皇貴妃你們害的是皇嗣,跟著皇后,我們害的是皇帝!后宮中的小打小鬧皇后根本不放在眼里,她只想害死皇帝,讓自己當(dāng)女帝?!辈恢荚庥隽耸裁矗f這話的人濕了眼眶,一副受氣包的樣子,“她想當(dāng)女帝也就罷了!她還看上了太妃,這多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