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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dāng)時天宮雖有,卻少有天主入天。對此金羽和日橋淺談過,他們都認(rèn)為先主不入天的原因是要看?顧山海盡頭的神柱,而山海盡頭本就連著天空,是天道所?在的一角,因此入不入天各位先主并不看?重。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外界有大妖。日橋他們之前之所?以一直被關(guān)著,就是因沒成年的他們不夠強(qiáng)大,先主怕他們被大妖吃了,這才關(guān)著他們。可如今他們?nèi)耘f沒成年,為何重檐等先主忽然不擔(dān)心他們的安危,竟是要把他們放出去?重檐這種反常的表現(xiàn)不止驚到了日橋,除了虛澤外,在場的人都不能理解這一點(diǎn)。金羽和日橋?qū)Υ吮в泻苌畹膽岩膳c警惕,他們的不安在海洲的侍從說讓他們隱瞞身份,不許帶侍從隨行后擴(kuò)大到無法放下。隱瞞身份是對的,可不帶侍從萬一出了什么事要怎么辦?如果大妖吃了他們?yōu)榈溡环接忠趺崔k?侍從不管不問,只留下幾個牌子,不讓他們一起出去,說怕一同出行過于明顯,故而讓他們分批離去,獨(dú)自入世歷練。但這個歷練應(yīng)該如何歷練水分很大。畢竟天尊的實?力?放在這里,就算入了人間他們也是難尋敵手?,根本做不到歷練。好在侍從給了方向,說讓他們做一個成功的“人”。可什么樣的人才算是“成功的人”,內(nèi)里的水分還是不小。日橋聽到這里心里有些不愿意,可重檐的命令下來,各家先主已經(jīng)同意,他不能對此多有怨言。加之誰也不是傻子,重檐這種不靠譜的命令竟然沒有先主抗拒,想來其中是有其他考慮。為此眾人只能硬著頭皮上。而在出海洲的前一天,兄妹三人商量好,一有危險及時相告,一定要經(jīng)常聯(lián)系。約定好幾條能與不能,他們分別乘坐游龍離開了天海,穿過了海洲的光壁入了凡塵。而一入凡塵,龍族侍從便再三提醒,不許日橋接觸當(dāng)今皇族。侍從不說還好,他一說日橋反而好奇為何不能接觸人間皇族。心中埋下疑惑的種子,日橋帶著錢銀走進(jìn)人間。此行雖說重在歷練,可人間有什么可以歷練的,又該干什么才能算是“成功的人”,日橋?qū)Υ撕翢o念想。——因為他本就是人。至于成不成功……不是很好說。最?后,想不通的日橋只拿著錢到處走走看?看?,三日過后,日橋意外在人群中聽到現(xiàn)今人間魔修和正派打得火熱,一時對這種事情有些好奇,特意打聽了一下當(dāng)下最?出名的魔門和宗門。酒肆的老板熱情,將魔門與宗門之間的關(guān)系說了個清楚,因見日橋氣度不凡,手?拿長劍,是“女”卻穿了一身男裝裝“男”,一看?就是有些本事的人,末了特意提了一下。“你要是有心,可以去四大宗門之一的長臺,就算不能當(dāng)個內(nèi)門弟子,當(dāng)個外門弟子也是不錯的?!?/br>日橋正好不知道做些什么,聽他這么一提倒是來了點(diǎn)興趣,索性拎著劍往長臺趕去。路上無趣,日橋途徑一座山林時正好看到幾位女魔修,她們活像是抓住唐僧的蜘蛛精,正嘻嘻哈哈地笑個不停。把劍往胸前一橫,日橋側(cè)過頭往前瞥了一眼,正巧看?到一個拇指大的小人坐在蓮花上。對方白發(fā)灰眸,精致的外?貌十分出眾,正是——虛澤。“……”總不能當(dāng)做沒看到。無語的日橋往前走去,輕松越過這幾人,瞬間出現(xiàn)瞬間消失,很快帶走了被女妖精包圍的遲鈍虛澤。掌中的小人此刻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都發(fā)生了什么。虛澤像是沒有生命的玩具,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他的身子被日橋攥住,日橋的動作好像隨時都能取走他的性命。等兩人走出一段距離,表情冷淡的日橋沉聲問道:“你這是在干什么?”半個時辰后,虛澤用微弱的聲音,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懶得走路,想著變小點(diǎn),到時風(fēng)吹到哪里就落在哪里,全當(dāng)歷練了?!?/br>沒有遇見過這樣歷練的……日橋無話可說。話說回來,今日之前,日橋本來以為虛澤不會參加這次游歷,畢竟龍族的人都清楚虛澤的反應(yīng)遲鈍,出門是一大難題。可就算龍族的人知道虛澤出行是個難題,還是不管不顧的把虛澤扔了出來,由此可見族內(nèi)重檐的專權(quán)。其實日橋心里也清楚,虛澤八成是有能力自保,否則龍族的人不會如此放心。可對方反應(yīng)遲鈍,在外少不得受挫折……若是遇上?別有用心的,恐怕還會受些侮辱。即便事后能打回來,卻也留下了不好的記憶。兩人到底是相識一場,日橋想著剛才的那一幕,不好留他一人在此。他想,虛澤心思單純反應(yīng)遲緩,要是真的在這次游歷中出了什么事,他日后怕是難安。為此,日橋抬手將虛澤放在衣服里,不情不愿地說:“罷了,你跟著我?好了。”他倒是好心,只是他沒想到虛澤卻是一個多事的人。日橋這邊剛把虛澤放入懷中,就感受到懷中的小人在慢吞吞地挪動身體?。小人在他衣服里,悶聲悶氣地說:“你是個‘女子’,你怎能把我?放在你的胸前?”我?是個男子怎么了?胸前又怎么了?日橋不耐煩地拿出虛澤,轉(zhuǎn)而把他放在后腰帶里。虛澤又在后邊挪動,顫顫巍巍地說:“你怎么能把我?放在這里?!?/br>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日橋皺著眉,干脆不理?他,可走了沒兩步,日橋又聽他弱弱地說:“你走慢些?!?/br>“你晃得我?不舒服?!?/br>身后嬌氣的聲音一刻不停。踩在草地上的腳步逐漸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日橋伸出手,拿出手指大小的虛澤,他先是看了一眼,隨后想到他已經(jīng)離了海州,不必再看?虛澤臉色,然后直接抬手將虛澤摔在地上。“吧唧”一聲過后,小小的人在地上彈起半米高,被嚇得“唔”了一聲。日橋拿著劍,將劍支在地上,半蹲在虛澤的身側(cè),語氣冰冷:“你若不愿與我?一道,我?就放下你?!?/br>白色的小腦袋摔得炸了毛,活像是縮成一團(tuán)的小刺猬。聽到日橋的威脅,誕生后第一次被打的虛澤眨了眨眼睛,對比一下日橋帶著走和自己走的方便程度,終于閉嘴了。日橋見他老實?下來,又把他撿起來,掐住之后往城中走去。“賣包子!”“剛出爐的包子!”日橋進(jìn)了城,來到人間煙火氣最?濃的鬧市。周圍吆喝的小販向行人推薦自己的商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