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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保存,并且貼在了那本日記上。后來,有人根據(jù)這些記錄挨個對比,發(fā)現(xiàn)陸白說謊的可能性為零。只可惜人死了,所以現(xiàn)在無法打官司了。陸鹿選擇性的忽略了自己家因為陸白的死而直接換了大房子這件事。就只記得自己的父母被迫換了工作,雖然暫時升職,可幾年后,那個新公司就黃了,他們家也被迫搬離大房子,直到他開始工作,家里的情況才變得好了一點。這都是陸白的錯。都是因為陸白太自私的緣故。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先保護好翟俊清。于是,陸鹿小聲對翟俊清說,“你叫人去找陸白的日記本。他在里面留了關(guān)于你的許多證據(jù)。你把那個銷毀了,他就算想對付你,也沒有證據(jù)了。”翟俊清聽得分明,頓時覺得這個陸鹿更奇怪了。他出現(xiàn)的不明不白,上來就無條件的幫助自己,連陸白這個親哥都能放到一邊。如果放到后來,翟俊清或許還會警惕一些。可中二的少年時期,只覺得是自己魅力無邊。不過他還是長了個心眼,問人要了陸白寢室的鑰匙,遞給陸鹿。“他是你哥,你不想讓我看見的東西,你就直接銷毀就好?!?/br>“放心!俊清,我不會讓你以后難過的?!?/br>陸鹿反復的提到以后,后悔,難過這些詞,甚至還有保護,擁抱,寂寞這些詞,都讓翟俊清覺得既新鮮又奇怪。“所以你為什么覺得我以后會后悔?”翟俊清十分自負,他從不覺得自己做過的事兒有什么不對。陸白就是個誤入公子哥們獵場里的小玩意兒。他認不清自己的地位,自己就好好教育他,順便獲得一些樂子。這都是他們?nèi)臻L做的事兒,就算以后長大了,也不會認為自己今天做的是什么錯誤的事情。弱rou強食,這是生存法則。陸白破壞了規(guī)則,就要為此付出代價。然而陸鹿卻用柔和的語氣說道,“沒關(guān)系,等你以后就懂了?!?/br>翟俊清嗤笑一聲,并不打算搭理陸鹿。而陸白的父母也終于打算去醫(yī)院看一眼了。不過他們并不是因為擔心才要看陸白。而是緊緊打算過去警告,叫陸白學會閉上嘴,不要在給他們增添任何一絲一毫的麻煩。養(yǎng)著兩個孩子,他們已經(jīng)足夠辛苦了。陸白要是明白,就應該學會安分守己,而不是到處惹是生非。翟俊清是什么人?那是他們能招惹的對象嗎?“這個喪門星!等會你就把他另外一條腿也打斷,省的以后再鬧出事兒來!”翟俊清本來都要回家了,聽到陸白母親這么說,頓時興致上來,就想跟著過去一起看看。他還記得陸白在天臺上對警察說的話。他說自己不死了,要繼續(xù)活著自己送進監(jiān)獄。可現(xiàn)在,陸白的父母直接抹殺了他鳴冤的可能。翟俊清十分好奇,現(xiàn)在的陸白在聽到這件事后,會是什么樣的表情。坐在車上,翟俊清看著前面行駛的車輛,腦子里亂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最多的還是陸鹿把自己拉近儲藏間時親吻他的畫面。唯一不同的是,畫面里陸鹿的臉,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換成了陸白了。翟俊清先是一愣,可緊接著就覺得小腹有一把火仿佛直接竄了上來。他想起來,如果今天不是陸鹿突然出現(xiàn),他抓到陸白之后,是打算嘗嘗陸白的味道的。比起陸鹿那幅小白臉的模樣,陸白的俊美堅韌明顯更能挑起翟俊清的情丨欲。尤其是陸白那么多次都不肯屈服跪下的倔強,就越發(fā)輕而易舉的勾引起他的征服欲。欺凌、侮辱、不過都是翟俊清用來讓陸白認輸?shù)男∈侄巍K嬲肟吹降?,是陸白主動把骨頭砍斷,像個小狗一樣跪在他腳下舔他的鞋子。翟俊清覺得,只有這樣,他才會失去興趣,愿意放過陸白。否則,哪怕陸白死了,他也能記住陸白一輩子。閉上眼,翟俊清將思緒手鏈,試圖休息一會。馬上就有好戲了,他要用最飽滿的精神去仔細看陸白的笑話。說來也湊巧。陸白的手術(shù)不大不小,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麻醉還沒結(jié)束,陸白還在沉睡中。原本這種時候都應該有家人在旁邊喊著名字陸白叫醒。可陸白父母都不在,于是還守在床邊的記者就替代了陸白的父母,低聲喊了他一會。陸白迷迷糊糊,勉強睜開眼回應了一句。麻藥勁兒還很足,陸白的精神還不能完全控制身體。只能眨眨眼,表示自己沒事兒。而陸白的父母,也在這時到了醫(yī)院。他們和前臺打聽了陸白的房間號,氣勢洶洶的上了樓。房間門口,醫(yī)生剛換了手術(shù)服,要進來檢查陸白的術(shù)后情況,正巧和陸白母親撞到了一起。“您是病人家屬?”醫(yī)生想要和陸白母親說一下陸白的手術(shù)情況。毫無疑問,那枚氣釘對陸白的膝蓋造成了無法逆轉(zhuǎn)的傷害。膝蓋骨已經(jīng)完全被打碎,即便以后更換人工膝蓋,想要靠著雙腿一起走路,也是難比登天。然而這些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陸白母親給打斷了。“我就沒有這樣的兒子!”說完,陸白母親闖進病房。見陸白閉著眼,她第一反應,就是要沖上去把他打醒。醫(yī)生和護士趕緊過去把她拉出來。“你做什么?這里是醫(yī)院!我警告你,法醫(yī)已經(jīng)做過鑒定,你孩子傷的十分厲害。如果因為你的粗魯造成二次傷害,他可以告你家暴的!”醫(yī)生也是無奈之舉,方才手術(shù)簽字的時候就看出陸白母親不是什么好mama?,F(xiàn)在這么說,也是為了震懾。然而陸白母親卻冷笑一聲,“告我家暴?行??!那麻煩你給我轉(zhuǎn)達一句,從今以后,我就沒有他這樣的兒子!”“他不是能耐嗎?能把親弟弟害到監(jiān)獄去嗎?那他以后就也干脆從家里滾出去!免得我看見他就心煩?!?/br>“……”醫(yī)生完全不懂陸白母親到底在想什么。然而這時,陸白母親手機又響了,是陸鹿。他語氣很急,開口就是,“媽,陸白醒了嗎?你想法子叫他接電話?!?/br>“叫他做什么?”“日記。你問問陸白,他的日記到底放到了什么地方?”“可他還沒醒??!”“那你就找找他的身上,看看他身上帶著的物品里到底有沒有那本日記的存在。他在上面寫了很多不好的東西,媽你一定要幫我找到他!”陸鹿心急如焚。他到了陸白的學校一打聽才知道,一切之所以和過去不同,就是因為他突然穿回來,去見了翟俊清,引發(fā)了一連串的蝴蝶效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