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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老婆,什么孩子的,還說什么老婆身體不好,我當時還以為我聽錯了,直到后來我試探性地跟我們班主任開玩笑,問隔壁班的楊學霸休學一年不會是回去結婚生孩子了吧,我們班主任居然沒否認......——臥槽真的假的?所以他真的有老婆孩子?他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吧?——......難道重點不應該是他有了伴侶和孩子,還跟其他人有曖昧關系嗎?這是出軌啊,已經(jīng)上升到人品道德問題了。——我一時不知道是該震驚于楊學霸在我們連女朋友還沒影兒的時候居然連孩子都有了,還是震驚于他居然男女通吃。——我吐了,如果上面說的都是真的,那楊翰遠到底是什么品種的人渣?。?/br>——太惡心了,我甚至懷疑他騙婚騙孕,他老婆不會是他騙來的吧?——我感覺是真的,他看上去就不像啥好人,人陰沉沉的,也不愛跟人說話。——知人知面不知心,成績再好有什么用?帖子在論壇首頁掛了大半天,直到楊翰遠下午剛從另外一個項目的實驗抽身回到家,正洗澡的時候,系主任打了個電話過來,湊巧被邊上的程彥接到。之前楊翰遠辦理休學和復學的時候,系主任考察了一些事實情況,知道了隱情,也和程彥也有過接觸,得知楊翰遠不方便接電話,干脆把事情直接跟程彥講了。電話結束,程彥登進了楊翰遠學校論壇,找到系主任所說的那條帖子大致瀏覽了一遍,氣得渾身發(fā)抖,險些沒控制住砸了電腦。冷靜下來之后,程彥也注冊了一個賬號,憤怒地發(fā)了條帖子。——在沒有完全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前,還是不要隨意評價別人比較好,還有@致青春123,告訴你朋友,不管怎么樣,偷拍是犯法的。——沃日,當事人!是楊學霸還是楊學霸的老婆還是照片里另外那位?——回復2樓:是他老婆,也是照片里另外一位。——真的假的?所以楊學霸的老婆和照片里那位是同一個人?短發(fā)的小jiejie?不過那幾張照片確實糊啊,側臉加短發(fā),乍一眼看還以為是男孩子呢。——原來是搞了個大烏龍?——@致青春123進來挨打。——呵呵,你是楊翰遠本人或者是他喊來洗白的吧?你怎么證明是他老婆也是照片里那個人呢?我朋友親眼看見的,照片里另外一個就是個男人。——對啊,沒圖你說個jb,要不然上個自拍自證一下?程彥氣得不行,腦子一熱,便從衣柜最底下翻出了楊翰遠很久之前給他買的,一條他從未穿過的薄荷綠的貼身連衣裙和絲襪,然后又翻出一雙高跟鞋,迅速穿好了之后,他舉著手機站在臥室的全身鏡前,渾身僵硬地對著鏡子拍了一張。——【圖片】是我本人,沒有其他問題的話麻煩@致青春123把造謠貼刪除并公開對我老公道歉,也希望其他因為誤會而罵過他指責過他的人向他道歉。——......我的天——艸,好漂亮,身材真好啊。——我他媽直接自信揮手喊老婆。——【臉紅.jpg】明明該遮的都遮起來了,為什么點開圖片的第一反應心虛呢,我又沒有在看澀圖。——被臉迷住了,又忍不住盯著胸和屁股看,盯著盯著就流出了口水,想舔。——【爆哭.jpg】我點進來先看到的圖才仔細看內(nèi)容,還以為是哪個專業(yè)的學姐或學妹開了交友貼,直接激動地喊了老婆......——樓上的,那你不是賺了?——我就不一樣了,我今天就算是被楊學霸打一頓,被他用專業(yè)第一的成績單甩在臉上羞辱,我也要對著他老婆喊出那一聲,老婆你好漂亮好性感?。。。?/br>程彥難以置信又羞憤欲絕地敲鍵盤。——你們有病么?——有有有,老婆說啥都對。——哇好爽,頭一次被人罵了還身心舒暢的,難道是因為調(diào)戲了楊學霸的老婆給了我一種給了高富帥戴綠帽子的爽感?——我好酸啊,為什么老天那么不公平?。?!程彥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越看越覺得那些回帖不堪入目,想要刪掉帖子重新開澄清貼,結果鼠標剛按到刪除鍵,就聽到浴室門打開的響動。浴室的玻璃門前,楊翰遠手里拎著干毛巾,裸著上半身,神情呆滯又有些不知所措的驚喜。“哥哥?”程彥對上他亮得發(fā)光的眼睛,心知他誤會了,又沒辦法解釋,又羞又怒,險些氣厥過去。番外一、(2)番外一、(2)楊翰遠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臨近畢業(yè)最忙的時候,又撞上新的項目快結束,進入調(diào)試階段。這半個月他跟程彥聚少離多,早出晚歸的,盡管也每天都能回家看見程彥,但到家都十點多了。早睡晚起的程彥是沒發(fā)現(xiàn)他的壞情緒,和他一塊的項目成員卻能感覺到那段時間的楊翰遠心情似乎不太美好,雖然跟平時一樣沒什么表情沒什么話,但明顯能感覺到他周身不算太友善的磁場,以及隨著每一天的夜幕降臨,他在檢測調(diào)試,幫項目組成員修正bug時候逐漸可視化的暴躁不耐煩。說實話,那種時候的楊翰遠臉色難看得不像個心理健康的人,但由于指導導師早在半個月前就甩手把項目交給了他指導帶隊,他也的確是項目組里水平最高的,于是這批求知欲和學習欲都十分強烈的優(yōu)等生不得不頂著壓力虛心求教。有些教了一遍兩遍也沒會,重新運行自己那段代碼的時候仍然出現(xiàn)錯誤。實在弄不明白,硬著頭皮再找楊翰遠指教,人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砸進地里,有幾個快一米八的大漢,問之前就已經(jīng)憋紅了臉,詢問的時候聲音輕得像蚊子在叫。大概因為受到楊翰遠給他們的壓力影響,后面幾天他們的效率直線上升,每個人都像打了雞血似的加快了手頭的調(diào)試檢測工作,終于在需要提交截止的前兩天完成了最終的作品。所有人都幾乎喜極而泣了,離開實驗室的那一刻,仿佛破繭而出,重獲新生,可見楊翰遠對他們造成的心理陰影。楊翰遠沒在意過其他人的感受,但這天也罕見的沒像以往那樣沉著臉,離開的時候神情舒緩平靜,看上去和平時差不多,腳步卻匆忙得像要趕著去投胎。他半個月沒跟程彥親密了。他早出晚歸,程彥晚起早睡,兩個人少有能夠擠在一塊溫存的時候。然而他想程彥想得要命,程彥卻像毫無所知,也不覺得這半個月和以往有什么不一樣,每天依然按時摟著小樹躺床上歇息。楊翰遠每天回到家,都能看到這一大一小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