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4)被聽墻角,有被炮灰男配意yin插入的情節(jié),注意避雷
番外二、(4) 一切結(jié)束,楊翰遠臉頰貼著程彥臉頰和額頭親近地蹭著,流露出十分鮮明的,饜足后愉快的情緒。 懷里的軀體柔軟溫暖得讓他忍不住想要一直就這樣溫存下去,唇舌間殘留的,他所熟悉的程彥身體的味道也讓他能夠時刻清晰回想起剛才所有發(fā)生的事情。 明明剛在程彥曲線誘人的身體上一股一股噴完精,把他搞得臟兮兮的,身上全是自己的氣味,讓程彥看上去像一只被雄獸標(biāo)記占領(lǐng)的雌性,可他的情欲沒怎么被消磨掉,反而更加亢奮地暴漲起來。他看到程彥那張仍然純潔美麗的臉上流露出遲鈍的羞恥情緒,往下,他那有著豐滿rufang的身體卻已經(jīng)不復(fù)青澀干凈。泛著粉,沾著精的成熟rou體微微顫著,帶動著胸口那兩團軟rou不住起伏,小小尖尖的奶尖也硬挺殷紅。 如此鮮明的對比讓他愈加興奮,他確信自己聞到了程彥在羞赧情緒遮掩下的發(fā)情氣味,如果沒有,那為什么他看著自己的眼睛濕潤潤的,沾染著半遮半掩的媚意和沒被滿足的情欲,好像在乞求著他再干點什么呢? 習(xí)慣了頻繁的深入的性愛,又怎么能忍耐得住情欲被挑起后卻沒被填滿呢? 他忍不住猜測下半身還穿得整齊的程彥,貼身的內(nèi)褲是不是已經(jīng)被他的yin水流得濕透了。這么想著,楊翰遠剛射完精的rourou又精神抖擻地勃起了。 目前時間地點顯然都不適合他們完成一次酣暢淋漓的性事,他咽了下過度分泌的唾液,艱難忍耐住了欲望,試探性地伸手去脫程彥下身的衣物。 程彥喘著氣掙扎了幾下,沒什么力氣地瞪了他一眼,被他從眼角舔到了耳垂安撫,“不在這里做,我就幫你舔舔,把老婆舔噴水舔爽了我們就出去,好不好?” 程彥仍然睜著一雙霧氣蒙蒙的眼瞪他,卻半推半就的沒再掙扎。 他熱著臉垂眼看著自己被楊翰遠脫得幾乎一絲不掛,在狹窄的隔間地上微微分開雙腿倚靠著墻壁坐著,赤裸裸對著楊翰遠露出了性器以及底下那只濕淋淋rou逼, “已經(jīng)那么濕了哦?” 楊翰遠捏著程彥被他脫下來的,果然已經(jīng)濕透的內(nèi)褲,在程彥面前忍住了把它蒙在臉上仔細嗅聞的沖動,將其放到了一邊,然后直接握住程彥的腳腕,將他一條腿搭在自己肩頭。 他俯身把毛茸茸的腦袋埋進了程彥腿間,先是親近無比地用鼻尖蹭那朵濕濡rou花,癡迷地嗅聞那rou嘴的氣味,然后張開嘴,把程彥整個女逼含裹進去用力舔吮。 “......唔!”瞳孔放大,在楊翰遠火熱纏綿的攻勢下,程彥臉上剩余的羞窘也逐漸消失殆盡,慢慢只剩下放蕩的歡愉。 ———— “不要,好深,好奇怪,舔到最里面了?!?/br> “不,也不要拿開!” “嗚嗚......不要停,喜,喜歡的,喜歡被老公舔逼?!?/br> “......喜歡被老公的大舌頭用力舔,里面被舔得好熱,嗚嗚,好舒服。” “呃呃......要噴了!” “啊啊啊!噴了好多,好爽!” 沈天已經(jīng)快要忘了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 他接了個家里打來的重要電話,因為貴賓廳的音響聲音太大,他不得不走遠一些,來到這個相對來講還算安靜干凈,人也不太多的洗手間。 接完了電話,他順便去隔間抽了根煙,準(zhǔn)備吸兩口過過癮就回去的,就把門關(guān)上了沒上門栓,沒想到剛準(zhǔn)備開門出去的時候,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和關(guān)門聲,沒過多久,隔壁便響起了他熟悉無比的聲音。 “呼......舒服多了?!?/br> “老公,我錯了嘛?!?/br> “嗯,別摸了......” 隔壁單間的對話聲很小,顯然刻意放低了,假如說有人在隔間外面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聽不見的。 但沈天恰巧在他們隔壁,再加上他在聽到程彥聲音的那一刻就掐滅了煙,做賊似的收拾起所有動靜,豎起耳朵屏住呼吸仔細聽著隔壁的所有細微響動,便連那頭的曖昧水聲和低啞喘息聲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了。 他沒想到這個平時在他面前高冷寡言的漂亮男人在私底下是這樣的,會溫聲軟語跟這個據(jù)說已經(jīng)成為他丈夫的男人撒嬌,會那么放蕩大膽地叫他老公,會配合著他說sao話,會不知廉恥的在這種地方和那個男人調(diào)情打炮。 虧他在那么早之前,看到他網(wǎng)上的那些女裝cos照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做了心目中的女神。哪怕后來知道看他真實性別,他也沒怪他欺騙自己,繼續(xù)把他當(dāng)做不可褻瀆的男神放在心底供了那么多年。他以為他冰清玉潔高不可攀,哪怕被他告知已經(jīng)有了伴侶和孩子,也仍然對他心存著幻想,認為那個年輕又不會掩飾情緒的,看上去就靠不住的學(xué)弟沒有哪里能夠配得上他,遲早有一天會被甩掉。 哪里想到,這個總對他冷冰冰的男人,私底下會是個在廁所隔間里都能和男人搞起來的yin蕩sao貨。 沈天憤怒無比的在心里低罵,想起自己先前對他百般親近討好卻得不到回應(yīng),反而被程彥回以冷臉和疏遠。與楊翰遠得到的截然不同的待遇使得他心底難以平衡,怒火和妒火在這一刻都熊熊燃燒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太生氣了還是有些別的什么原因,聽著隔壁都沒怎么歇過的動靜,沈天面色迅速漲得通紅,心臟也一下一下跳動得劇烈。 他努力放緩放輕了自己急促的呼吸,然后慢慢蹲下身,將耳朵緊緊貼在了隔板上,幾乎是如饑似渴地仔細收集著隔壁的每一個動靜,從程彥嗓子里發(fā)出來的每一個音節(jié),邊在心底罵程彥sao,毫無根據(jù)地罵他是人盡可夫的婊子,邊激動地抖著手拉開褲鏈,把手伸褲襠里掏出早就勃起硬漲的性器撫慰擼動。 “艸!sao貨,那么喜歡被舔,怎么我都那么舔你了還對我冷臉?” 他就著隔間被舔得不住發(fā)出喘息,被引誘著說出sao話的程彥的放浪聲音自慰,意yin著男人像條sao母狗似的被他騎在胯下瘋狂輸出,自己把人cao得繃不住冷淡神情,露出一副被人cao透了的高潮臉的畫面。 “插死你!sao婊子!” 他射了精,大腦放空進入賢者時間,也難以分出心里繼續(xù)注意隔壁的動靜。 他以為那邊也結(jié)束了,并不知道隔壁的程彥在被楊翰遠舔到高潮噴水過后,還沖著自家老公溫順又放蕩地主動張開腿,最后伸出手指將自己那張女逼撐開了個洞。 下一秒,楊翰遠貼在程彥大腿上蹭動過,又被他以手撫慰過的精壯性器又射了精,將程彥那個翕張不止rouxue里外都淋得黏乎乎又臟兮兮的。 “......嗚嗚!被老公射滿了,好棒?!?/br> 楊翰遠撲過去親昵地貼住他,喜歡得不知該怎么辦似的又舔了他滿嘴滿下巴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