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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多虧了斯圖爾特先生,我好多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再慢慢地吐出來。凱斯荷爾蒙的味道已經(jīng)深入我的骨髓。我的意識逐漸昏沉下來。但放心好了,我每天都吃了比規(guī)定劑量更多的抑制劑,絕不可能在這個男人面前發(fā)情,也絕不會留給這個男人嘲諷我的機(jī)會。如果我也瘋了的話會怎么樣呢?像極優(yōu)Alpha們那樣,我也會完全失去記憶嗎?要是那樣就好了。……哈啊。我嘆息似的深呼吸了一口氣。哪怕我再怎么熟悉這個男人的味道,但也永遠(yuǎn)不能習(xí)慣。因?yàn)槲沂莻€Omega,還是個對面前這個男人深深著迷的Omega。如果有那么一天,我對這個男人的愛消失了的話,到那時候這個男人的香氣還會對我起作用嗎?我忽然好奇起來。但現(xiàn)在如此、如此痛苦跳動著的心臟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有那樣一天的到來。發(fā)情可以靠藥物抑制,但精神的恍惚無可避免?;杌璩脸恋囊庾R突然斷線,一直勉強(qiáng)支撐著的膝蓋馬上軟了下去。感覺像是要倒下了。凱斯馬上抓住了我的雙臂。雖然幸運(yùn)地沒有摔倒在地,但我卻狼狽地跪在了他的面前。我抬起頭來想對凱斯說聲抱歉,但在視線相遇的剎那卻什么話都想不起來了。凱斯默默地看著我。哈啊。他突然嘆了口氣。我呆呆地看著他,眨了眨眼睛。身體突然騰空了。凱斯把我拉了起來,一把扔到沙發(fā)上。身體的疼痛掩蓋不了精神的恍惚。我慢慢轉(zhuǎn)過頭來。凱斯雙手撐在沙發(fā)上,低頭看著我。我無意中屏住了呼吸。我見過距離這么近的凱斯嗎?大腦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來,只是模糊地意識到他那雙紫色的瞳孔今天顏色格外的濃重。鳶尾花。當(dāng)我忽然想到鳶尾花嬌艷的紫色花瓣時,凱斯低下了頭。是要接吻嗎?我抱著笨拙的期待閉上了眼睛。但我錯了。脖子上感受了綿長的呼吸。我屏住了呼吸。我感覺到凱斯在我的脖頸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在聞我的香氣,就像一對正在結(jié)合的Alpha和Omega一樣。脖子上的脈搏瘋狂跳動。大部分人在接受對方時,都會熟悉對方的氣味。這些人認(rèn)為,隱藏自己原始的欲望是不符合人性的。但矛盾的是,這本身就是野獸的行為。“他們本就是野獸?!?/br>輝泰克的話在我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現(xiàn)在的我又和他們有什么不同呢……?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全身心地接受了凱斯的荷爾蒙。吸毒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嗎?身體變得比空氣還輕,連靈魂都仿佛要飛向宇宙。但卻完全感受不到恐懼,只有讓心情愉悅的脫力感和不斷涌現(xiàn)的醉意。直到凱斯的聲音把我喚回了現(xiàn)實(shí)。“……為什么沒有香氣呢?”我勉強(qiáng)抬起了沉重的眼皮。不知不覺間,凱斯抬起頭看著我。近在咫尺的臉龐讓我晃了一下神。只要稍微撅一下嘴唇,好像就能碰著了。如果不是那比紙片還薄的理智攔著我,我就那么干了。好在我還沒失智還沒到那個程度。“因?yàn)槲以诔运帯纫?guī)定更多的藥?!?/br>凱斯靜靜地凝視著我,無法看透的瞳孔顏色更加濃烈。“什么時候開始的?”“皮特曼先生……您的荷爾蒙……從您開始。”凱斯短暫地沒什么反應(yīng),眉間隱隱有皺起的樣子。“啊……”他又發(fā)出了一聲嘆息似的感嘆,好像陷入了什么回憶之中。我原以為他早就忘了,但我忘了,他本來就是個記性很好的人。我胡思亂想了一通,直到凱斯開了口。“從那時候開始就沒有香味了?”自言自語一樣的話讓我不知如何作答。所以我只回答了一個“是的?!眲P斯再次沉默下來。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微妙——為難、慌張、不快、煩躁、尷尬,表情豐富得令人難以置信,甚至讓我覺得他本來就是一個表情如此豐富的人。突然,凱斯站了起來。頎長的個子讓坐著的我朦朧的意識中感到了一種壓迫。在他面前,我突然覺得自己渺小無比,于是不由自主地縮起了肩膀。他摸了摸下巴,好像在想什么,然后捋了捋頭發(fā)。“上去吧。”凱斯不明所以地吐出了這句話,然后轉(zhuǎn)身走開了。我只是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昏昏欲睡的我感覺到一陣微弱的頭痛,我躺著眨了一會兒眼睛。“啊!……啊?!?/br>我反射性喊著坐了起來,幾秒鐘的冷靜之后,我的肩膀放松了下來。星期天。我撓了撓頭發(fā),看了一眼鐘,比平時早起了五分鐘。在鬧鐘響起之前,我先按了按鈕。我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會,準(zhǔn)備暫時清醒一下頭腦。精準(zhǔn)的五分鐘后,我下了床,直接進(jìn)入了和臥室相連的浴室,從櫥柜里拿出了藥。和平常一樣,起床的第一件事先吃藥,比規(guī)定劑量更多的藥。簡單地洗了個澡,我換上了衣服。因?yàn)榻裉觳皇巧习嗟娜兆?,所以比平時有更多的閑暇時光,但生活還和平時沒什么不同。無意間瞥到手表的我苦笑了一下。當(dāng)我打開門時,正好看到查爾斯從那邊走來。“早上好,查爾斯。”看到我朝他打招呼,他面無表情地說了聲“您好”。“您起得真早?!?/br>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是的,習(xí)慣性就醒了?!?/br>哪怕不是習(xí)慣,我也定了鬧鐘,到點(diǎn)就會睜眼。即使是休息日,我也不想讓自己早上為了起床而費(fèi)神,至少在這樣的小事上我還能掌控自己。查爾斯仍然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我,猜不透我的想法。隨后他面無表情地問道:“要喝茶嗎?還是咖啡?”我欣然回答:“請給我咖啡吧。雞蛋做成炒雞蛋就行,啊,薄餅也只要一張,培根的話稍微烤一下就可以。”我補(bǔ)充回答了查爾斯經(jīng)常問的問題。查爾斯有一瞬的驚愕,但很快就恢復(fù)到平時的表情,回答道:“好的。”我無心地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走了幾步的查爾斯回頭看了看我,和我對視了。“您有什么要說的嗎?”“哦,不,沒有?!?/br>我尷尬地笑了笑。“我只是在想有沒有什么可以幫忙的?!?/br>查爾斯一言不發(fā)地看著我。我疑惑地看著查爾斯面無表情的臉。他開口說道:“那么能請您去叫醒皮特曼先生嗎?順便問下雞蛋和培根要做成什么樣的?!?/br>“啊,好的?!?/br>雖然稀里糊涂地點(diǎn)了頭,但這件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但查爾斯并